家里的他出差了。
这几天,房间色调冷淡。灯也懒得开。
的确,很久没有一个人过夜。幸福的间隙中,这也许算得上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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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读完介绍日本近现代文学的一本“教材”,讲“纯文学”。我一周没与人讲话,直到现在。也没与谁谈过想法。
天热,不愿意开火。晚上在公园长跑,于是有漫长的时间一段一段涌出各种想法。
又睡到十一点,中午对镜出门吃饭,回来躺沙发上看公开课又睡着。课程循环了五课,醒来都天黑了。
我拿起手机,刷新朋友圈,但谁的都不想评论。憋着,能产生一种平和。
我感到身上每块组织都丝丝顿顿,守住那种非流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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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生活中的某一天晚。另一个人,不是生活中的他,死活不肯说出自己的家乡。其实什么都肯说,只是故意设置了这样一个障碍。敏感的我本来不会问。
所以两人,一路上大概都处在一种平行的错觉里。我摸了他,被他不露演技的躲开了。我们在万科楼下转了一圈,他问他在不在家。
我说在。
他说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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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说以后。
晚上看见他发了几段忧伤的文字,说他的一个朋友意外去世了。
微博上还有乱七八糟的杂谈。
当时只有五月,已经八天天黑了。有人谈论夜里的去向,吃饭时蠢蠢欲动,眉宇间隔着桌子使着眼色。这个时间很平静,像盛大的节目之前。我享受这个时间傻呵呵的待在房里,然后就寝。
他得意地揭露他曾被一对朋友叫去家里快活,我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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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关于文学的概念,还有关于他,总在我脑子里,基本快被全部占据了。
那晚突如其来,我穿了一件做饭时穿的衣服碰见他。这样的因素还有多少?我不禁想。我承认我患上了一种念念不忘。
他是新疆人吗。
他好看,这是第一起。回家路上,看到丑男丑女挽着手,外心里变态地想,他们只是将就一下生活吧,以为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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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色心。但感到很顺应心意。
今天有点热,脑力才格外沉顿。我回来接一盆热水坐进去,额头冒出汩汩汗。卫生间里是愉快的昏黑,我劈开腿,会阴很放松。
中午,我走了一个小时。什么店里坐下。房间没开空调,三个吊扇运转着,沿房檐撑开一个凉棚。我爱热热的天气,远远吹来一点风,仿佛找回人间的感觉。我承认我矫情。
短暂地,不会联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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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也很热。我开着窗,看着综艺。已经半夜一点,楼下两男一女,带两条大狗喝酒,动静很大。我三点才睡,不影响我。
我在想,他问我,他在家吗?我为什么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