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已经过了写“梦”这类话题的年纪,当我看到一篇关于梦的文章,顺便想起了自己昨晚的梦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好久没写过“梦”了。为啥就不写了呢?是被现实挫得懒得理梦了吗?
昨晚做了一个梦。
昨晚睡得不好,因为中间有将近三个小时在找阿辉先生,他出去喝酒了,一夜未归。
在一点以前,我睡得挺好,但是,做梦了。是关于一个同事结婚,我去坐席但过程不太顺心的内容。醒来惊觉阿辉先生竟然还没回家,看看时间,0:55分。
我赶紧电话联系,电话通了,但无人接听。有点儿慌,再拨,还是无人接听。再拨,再拨,依然如故。
怎么办?思索再三,决定拨打下他哥们阿黄的电话。还好,阿黄接了,没想到,接下来一圈电话打下来,是越打越让我心慌,因为算上他六个人的酒局,其他酒伴儿都回家了,唯独他一人不知所踪!
我已经睡意全无!
有酒友说他说去洗澡了,应该没事儿,让我放心。问:他喝高了吗?答:应该是高了点儿。听听这含蓄的回答,一个酒友口中喝的“高了点儿”的人,孤身一人,大夏天去澡堂子洗澡,会是只“高了点儿”吗?
打电话问了他可能去的澡堂,询问有没有这样一个酒鬼客人。人家说查查看,一会儿回电说没有。
我坐立不安了。
再次电话联系其酒友中一个还算清醒哥们阿涛,告知他阿辉这厮目前状态,阿涛该是个有责任担当的哥们儿了,他当即决定外出跟我一起找寻这头不着调的货,让人过意不去的是,他还拉上了他媳妇。我呢,因为不熟悉他所说的他们喝酒的酒店所在位置,拉上了阿辉先生的哥。
阿涛从他家出发,我从我家出发,我们不约而同想到先去阿辉这厮常去的澡堂子看看。
黎明时分的大街很静,也有微风习习,但是我真是没心情感受这夏夜的风,只是想着——他在哪儿?
我们走半路时,阿涛打过来电话,他果然在澡堂!
刚才澡堂的人为啥说没有他?因为他没结账呢,所以名字记录上就不显示他。
等我们赶到酒店,阿涛和他媳妇已经在澡堂门口等着了。我和阿涛虽然从未见过面,但是凭感觉我们认出了彼此。阿涛说他上去看过了,他仨都在,好好的,“呼呼”睡得可香。
谁仨?一个阿庆,之前酒友阿发说他俩一起回家的一个(既然是一起回家了,阿庆怎么还跟阿辉先生在一起?顾不上问了,人在就好),另一个是阿恒,刚才说一起喝酒的谁都没有说阿恒啊?我质疑。阿涛说是,因为刚才一着急,他们都把阿恒给忘了。即使不忘,我想他的电话估计也是无人接听——酒后男人,一个比一个睡得死!
知道他几个都好好的,我们也没叫醒他们,就道别各自回家了。忽然想起,我不是要说梦吗?咋……跑题了?
跑题了吗?我到底要说什么?我想自己给自己解个梦,是不是所梦不顺,预示着后半夜这番颠簸呢?嗨!其实啥也不是,不过是一个不靠谱自私的男人和一个瞎操心自讨烦恼的女人的生活常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