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收终将到来,除去抛掉区系统阅卷的两门关键科目,还剩一门成绩未出。刨掉不知道的那两门关键,其余大三门全部苟在70,2门不选的科目全部苟在60,剩余1门大三物理苟在80。
内心毫无波动似乎又有意思苟住的窃喜。
我这种只以苟为标准的价值观——这种能多偷点懒就多偷点懒,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生活学习态度,我不太清楚是从何时开始的——没记错是从高二分班之后。
不得不承认确实是从分班之后彻底开始的,因为那时,我苟且了第一次。
自两年前的某次失利后,拿着不满意的录取通知书,我不想苟且,我想again,来遍初四。 但周围的人都劝我,你还不清楚这所学校到底如何,先进去,有本事够着全年级第一再说,经过多番软磨硬泡,我苟且了一次。
进去之后,我确实不完全完成了这一目标,纵使对原本班级成员有所不满意,本以为高一校方仅是搭台看我们唱戏,高二自有校方打算,会分出令人满意的更好的班级。
然而生活再次欺骗了我。我永远不会忘记19年6月底走入某个1班教室的大门时我内心是有多么绝望,同学如此,心中盼望的教师迟迟没有迈入,我绝望,彻底地绝望。
我更无助,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办:隔一年再初四?我不确定我是否还有想去年一样的状态和勇气。找校方?我深知强扭的的瓜不甜,况且这种强行要求,之后的压力恐怕更大。综合所有考虑,我所能走得,要么面对现实,要么初四。我仔细做过初四的心态准备,但同时周围的人又企图说服我,或许现在的分班状况并不差——最后,我又一次的苟且了。
开学之后则是对现状陷入了绝望,虽说不如某些贴子一般说的“从此再也没听懂一节课”,但绝对不如曾经“logjojo琴姐lanruo”的状态了。周围环境远不如以前,一堂课能睡倒半片天,大清早补的补抄的抄,舞弊人均基本技能,而个人年排段位自然而然下去了。
同时某物理老师曾公开表示分班物理科目我班远高隔壁,结果连续多次低了隔壁3分。这确实是校方企图在锻炼某些年轻教师,我并不完全排斥,但教育核心主体终究是学生,同时我也不太确定某位老师是否真的自己希望被如此“锻炼”,倘若真希望,在我看来如此的锻炼量甚至不如隔壁的某位。
有了第一次苟且,就能有第二次。你企图认真地对待,但往往是生活苟且了你,多次之后,你也被磨得只会苟且面对生活,以此产生了无数的借口。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未来更多的苟且。
苟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