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好几天没有更新简书了,这不是我的作风,实在是没有找到可以坐在电脑前甚至是看手机的时间,我需要更自己说一声抱歉,更要跟简书的某个编辑或偶尔来我的空间里做客的读者说一声抱歉。
我本来想通过每天更新来造一段或某个局部属于自己的完整的生命状态,偏偏被另外一个可以占满这几个日子所有缝隙的课程挤满了,即使有想法,也来不及长成文字。
不过有一件事情几乎从我十几天前到我出发去台湾,再到我所有的会议和课程结束都是焦点:是我手上的伤。
问题并不严重,那天我在公园散步,看到旁边一棵树上的果实很好看,看上去有一点像桃也有一点像李,但又似乎既不是桃也不是李,我企图拍下来用手机上的软件来识别。
一个老人走过来帮忙他帮我摘下两颗紫色的果实,我告诉他我只是拍张图片,但果实已经在我手上了,而且上面的叶子也在扫我的胳膊。
回家后树叶扫过的地方开始长出晶莹透亮的水泡,妈妈让我去医院,我坚决选择相信我自己的身体,只是拿酒精消了一下毒。
但事情似乎还没有那么简单,手上有三片伤疤每天都在发炎,看上去很难看。我想起标总上次在日本找去疤痕的药,于是向即将从日本出差来中国的李博士求援,请他带一只可以去疤痕的药。
我一直认为人体是世界上最高级的“人工智能”,具有极强的自我调节和修复的功能。身体到底还是经得出信任的,我手上的伤一天比一天好了,尽管两个月以前在深圳那一脚踩空在右腿右手上摔出的伤痕依然还没有消退,新的疤痕又以新锐般的骄傲姿态站在我的左胳膊上。
02
天气这么热,我很想穿一下短袖,但手上的疤痕有衣袖遮一遮还可以,如果穿短袖真的有几分狰狞,而且我发现在同一只胳膊的上面不知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在哪里碰青了一大块。
其实我已经接受了这些伤巴,我甚至固执地认为那些算命的可以算到人会受伤,这些伤巴就是要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不信你看看,上前天课间休息学长怕我打瞌睡,硬是往我脖子上摸精油,我一边跟他说我会过敏,他一边像给每一个零件上油那样给我们一个个摸精油,结果我前天上午脖子就开始痒,而现在发迹一圈都长满了过敏的疙瘩。
更不可思议的是,我这几天都将手机放在房间,只是昨晚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带了出来,顺便就将手机放在了教室门口公共存放的盒子里,一个小时后我去取手机,发现上面多了两道裂痕。
下课后我又跟同学聊了一会天,当时还拍了几张图片,回到宿舍的时候,手机屏幕的左边出现了一道光亮,手机无法输入,而且那道光非常刺眼,我几乎无法读字。只得用微信语音跟到桃园机场送我的朋友联系。
03
我20多年前因为同县的老乡黄芸先生回到大陆,我有机会在他和他的学生公司里工作。我在台湾台北壁纸在大陆企业(北台壁纸)工作了四年,因为我经营的北台壁纸武汉公司是伍先生在大陆的第一个销售公司,我们很快做到湖北省的第一名,为后来北台壁纸在市场上的信心和形象都奠定了一定的基础。
后来伍先生的同学黄柏龄董事长又跟伍先生商量合并武汉公司,我们就变成了欧雅壁纸,伍先生台塑那帮校友有很多人都知道我的“美名”。
我离开北台和欧雅后除了忙,几乎没有任何成就,于是“忙”便成了我最大的成就,忙显得如此了不起、如此功勋卓著、如此踌躇满志。
因为忙,这么多年都没有去看过一次昔日培养我的黄芸先生、黄柏龄董事长及伍先生,实在觉得羞愧。这一次终于找到了一个去台湾的公差借口。
这个当年在台资企业留下“美名”的大忙人第一次到台湾让90岁的黄芸先生激动不已,一点都不亚于当年大陆对台湾开放时那些台胞返乡探亲。
我每天的活动都被安排得满满的,今天返程还有两拨朋友为我送行。而我偏偏又是这样一副伤痕累累的模样,完全不是黄芸先生给大家描述的样子。而且,你看看吧,现在咨询那么方便,我连在机场接洽汪总、彦蓉和麦可的通讯工具都是一副老弱病残的样子。
见到汪总他第一眼依然看到我手上的疤痕,我有点难为情地跟他说:“真是不好意思,我如此伤痕累累的样子,连手机都出问题。”
汪先生不仅是飞行员,而且是作家和艺术家,他跟我说:“如果没有伤痕累累,怎么称得上是行走江湖!”瞬间,这些日子让我羞愧的伤便仿佛变成了行走江湖的生命印记。
是的,生命也是如此,那些安定的、舒适日子往往是没有伤痕的,伤痕常常都在“江湖”中产生,但如同一只猫和老虎所看到的风景不同一样,行走江湖伴随着伤痛与艰辛,也能看到旖旎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