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这就是我,一个不受什么人待见也没人帅气好看的普通人,甚至学习还比较差,性格内向奇葩,但这是我!
不同的色彩不同的结局,而当几条游鱼不经意间汇聚到一起,它们便开始争论“你是鲤鱼,他是鲫鱼,我是草鱼;你是锦鲤,你是金鱼你俩妖艳得无可挑剔!”
人们似乎极其讨厌那些未知与不同的事物,就像走过一个癌症病人,即使根本没机会传染他们也要不听唏嘘,恨不得马上让其远离,而不是想到自己的行为言语夹杂了多少伤人的情绪!
性格的不同,思维的分别也成了别人惧怕的疾病,仿佛他们接触的不是一个多彩生活的人,而是一只在永远做着不可理喻事件的怪物,他们不敢说“停下!”怕污染到自己,也不敢去探个究竟,怕结局无法理喻,他们只会在课余见习讲几句碎语,把不同归为蟑螂苍蝇这样讨人厌的蝼蚁,时常踩两脚拍几下就可以忽略不计!
我身边有许多笑脸,它们神乎其技地在一次次的小事中暗暗隐藏着背后的银光,可不论是直白和隐晦,那最多不过是十字架前的忏悔,忏悔,填不满过失的漏洞,就像人人知道的“木桩和铁钉”它们之间有个永恒的约定。
大道理三言两语就说得一干二净,有几个人的耳朵能够听得进去,就算听得进,也不可能参透的分明!
只有遭受此种苦难的人才会去争取权利,只有自己遭受针扎磨碾,冷语刀割被枪口指向额头的人才会去反抗。
所有去赞成“平等”的人大多如此,他们有的高傲变装,跳脱自在地活出自己,有的只是接近了多彩的禁忌,猫腰躲藏在课桌的书里。
社会像间大厨房,不可能所有人就只能是素净的白瓷盘,有木质的,有花纹的,更有看不懂的抽象风格或是形状不同平常的包含圆润!
谁都可以不同也必须是不同,如果哪些盘子因为不同而推了一个下去,那原谅的过程,必须要由完好的那只开始。
如果没有完好的盘子交出泥团,那谁又能去代劳烧窑塑盘呢??
我在高中写过十余篇类似的文章,它们当中许多只是我对于自己的“辩解”,所谓的辩解例证无非也都是摘掉一些奇奇怪怪的标签。
隐晦总和黑暗搭档,让我想起时不得不感伤,感伤的最后往往只有一句————这就是我!
破碎的最后我们往往只能瘠薄地感谢自己看清了行星繁荣伪装下的了无生气;不过几时的揣测衡量,将舍未离,留下的只有燃烧殆尽的自己。
有人曾在见面不久就私自抢取我的书籍,带着一句句寒冷的讽刺用语伤透我的神经,那自以为是的笑容,训练有加的空壳以为能满足他绝妙计划下的控制欲,让他琢磨良久的人设悄无声息融入到被折磨的朋友——那个心爱的姑娘眉间。
多么无耻,多么无知,愚痴到一种境界的人也可以创造出一门拥有不少的宗教。
殊不知他们的天堂充斥着油锅和地井!
一个人辱骂的多了便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嘲讽的燃料。侮辱,也从来不是一种锻炼,无论出于什么角度,它不可能让肌肉强健,只能让血糖骤高器官骤衰乃至精神崩溃。
也曾写过一篇对方的侮辱文章,道尽过分之事之余,我不用细看便知道那里面埋藏着太多不舍和遗憾。
银色的光划在要害的不止他一人,但是偏偏他选择了背后。
我的讨好我的假笑,怎也掩饰不去一个时常碰面无端侮辱的灵魂。真好笑,其实对于另一些,我更加无能。
但这就是我,我分得清楚谁是恶意,谁想做游戏,又有谁是为小丑选角做戏!我对谁的信任越多,失望便也不可否置地立马侵袭。
我把自己当成了半个异类,就算他讲了牛鬼蛇神的假话,几顶高帽一通乱扣我的头顶,我也存留着希望,去辩解他那只是玩笑。
不过时间才是玩笑,我探寻内心写了不少东西,察言观色也总是在身边人奏效许多,当我名字自己只是一颗黑白不明的棋子时,那么多可笑的替人解释全成笑柄!
对方只是为了引起我朋友的注意,他只是认为我是最大的劲敌,他酸过,在朋友帮我的时候;他哭过,在被爱情挫败的时候,他怼过,在他打情骂俏的时候;他大笑过,在他意淫妄想的时候。
即使朋友最后私自扔弃信条,同样虚情假意地为我的性格争辩;即使我已知晓八分他们之间互相对视的情意,争吵时夹带的醋意,我也依旧只是埋头看书,草草说着随意,任由他诋毁,自言自语!
这就是我!清楚记得他带来《沙乡年鉴》给我阅读,更清楚记得他一巴掌烫下的烙印!
这就是我!不愿以伤疤为耻,不肯再失去平等的权利,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尊重着重在对方,却更基于自己要不要那一口气,即使对方在怎么服从软弱,自己不强硬,到头来一定死死被人栽进地里,连一点呻吟的机会都来不及!
我包庇的太多,全都出于亲近的原因,当然也有自己的一份软弱无力,这就是我,慢慢改变提升的我!
这就是我的本色,不惧怕伤害,拿诺亚身下的洪流来湮没恐惧流语!可谁要是无端地来伤害我,那就一句“你们敢,你敢,我一点都不怕,我会让对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