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资料时顺带回顾老林十年前的访谈,其间听到他说就保持练习,然后到四十岁左右大概会做出一点名堂,一想他四十出头的这个夏天就在身后,不禁挺直了腰板,自问我的【四十岁】呢。此刻再一向报名结束那天他激动得给自己母亲打电话的事,想必挂完电话,母亲一定会把他的话向老林的父亲在梦里转达吧。
偶尔没心没肺地跟老娘吐槽说,要是你的婚姻也经历一趟失败,那我早就出息了。好像羡慕别人坎坷的人生经历可以作为缓解不勤勉的罪状一样,和巴望着挨到老能遇到自己的陈师曾然后衰年变法的妄想如出一辙。
又到了一段旅途的中转,现在总避讳“希望..”或“但愿..”一类的词以告诫自己脚踏实地靠双手劳动,画得多了,脑子就爱偷懒,或许所谓的迈开步子就是需要手脑跨开着交替才会走更远吧,所以现在就得阔气地摊开时间转转脑袋。
写给老林的感谢信最后也没勇气发给他,还有很多想要沉下心写的话,但姑且就先到此,整理收拾总是能让自己先心安一些。
可惜了这段酷暑过后严冬之前的好时节,突如其来的疫情反复让这座城市无数的生活美梦不得不延后乃至破灭,唯有感激抗疫一线的工作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