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静和她的黄金时代
四岁的时候,因为过早上学的柴静个子很矮,永远坐在第一排,跑也不怎么跑得动,话也不怎么会讲,别人跳皮筋时,她连皮筋都举不起来,只能背着手靠在墙边看着,除了头上落满了老师的白粉笔末之外,毫无特点可言。从小到大,柴静考试从来没考进过前十名,也没有混成班干部。读大学时,柴静在一堆数字的会计专业里没有任何的天赋,像“总是泡在失败感里面”。
这和后来在非典、人大采访和《新闻调查》栏目里勇敢、知性的柴静似乎只是两个同名的两个人罢了。
成长的力量在于它的不动声色,对数字毫无天赋的柴静,对文字却又不可多得的灵气。十九岁的她给当地的著名主持人写信:“尚能也曾有梦,可否帮我完成梦想?”于是她得到了第一个转机。在此后的四年里她主持的电台一场都没耽误过,据柴静回忆说:“不管是大年三十,还是冰天雪地。有时发洪水,从住处出不去,只有翻一座公园小山才能过去。我拿一把伞,勾着树往上爬,腿上全是蚊子包,但也没有自怜。”更多的时候是她每天带着一沓稿子和磁带骑着自行车去做节目,很孤独也很快乐。
然而2000年的一通电话,命运又一次将她推向了另一扇门,她以后的所有盛誉和争议皆始于此。
陈虻的一通电话邀请柴静到央视合作节目,此后柴静的感性文艺成了矫揉造作。节目过不了,要一遍一遍的重录;同事在年会上模仿她,披条披肩,穿着高跟鞋和裹腿小裙子,两条腿纠结的一起坐着,把垂在眼睛上的头发用手一拨,摸着男生的手,细声细气的地采访:“你疼吗?真的疼吗?真的真的很疼吗?”底下一阵哄笑。
后来的柴静不断地矫正自己的言行,甚至一个眼神、一声叹息、一个手势。但是她放弃所有安逸,肯定不会只为了从一个演播室来到另一个演播室。
真正让她为观众所熟知的是非典时期冲入第一线那个瘦弱和无畏的记者。此后柴静骨子里的刚性逐渐显露,作为《新闻调查》的出镜记者所做的选题又猛又刚,既处在舆论漩涡,又徘徊在道德边缘。
15年的她携《穹顶之下》归来,这一次她剑指雾霾,十分成功的演讲,极其震撼的纪录片,全程热议的焦点,却没有带来一蹴而就的结果,它就像时代巨人前进时在路上碰到的小石头一样,不可能绊倒他,但会让他走路小心一点。
此后的柴静归于沉寂,想当年腼腆害羞的小女孩一样走到了光芒外,但柴静这个刚柔并济的名字似乎冥冥之中注定了,有一把烈火正寂寂地燃烧,可以迸发出无限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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