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曾经看过卓别林的电影,但是卓别林却没读过卡夫卡的任何一篇作品。
一个是西方现代主义文学先驱,一个是美国默片时代的喜剧大师,他们都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他们之间的交集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
在1924年1月的一封信里,卡夫卡提到了卓别林的《小孩》,该片当时正在柏林上映。这不禁让人联想却又不敢肯定:
卡夫卡是否对这个善于板着脸不笑的滑稽大师有直接了解?毕竟人们经常把卓别林的作品和卡夫卡的作品相提并论。
更为诡异的是,卓别林居然和两位美国文学大师有直接的联系。一个是尤金·奥尼尔,美国剧作家,曾经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卓别林娶了他的女儿乌娜·奥尼尔;一个是塞林格,他的《麦田里的守望者》享誉世界文坛,乌娜·奥尼尔曾经是他的恋人。
乌娜·奥尼尔,塞林格的女朋友,最终成了卓别林的妻子,这件事给了塞林格很大的打击。由于自己的初恋情人被喜剧大师卓别林勾搭走了,塞林格一生都很讨厌电影。
难怪塞林格一提起好莱坞就满腔怒火,既不允许《麦田守望者》改编成电影,也不希望自己的事被纪录片或故事片讲述。然后他就避世隐居起来,几十年的时间,一个人活成了传说。
和孤独终老的塞林格对比,卓别林的婚恋生活无疑是幸福的,据说卓别林曾给他的妻子乌娜写过一首诗:
我的心就如同这张面孔,
一半纯白,一半阴影。
我可以选择让你看见,
也可以坚持不让你看见,
世界就像是个巨大的马戏团,
它让你兴奋,却让我惶恐,
因为我知道散场后永远是——
有限温存,无限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