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错》第五章、身份暴露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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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孟群今夜值班,得知一片树叶大闹馆驿,马不停蹄的赶来。等赶到之时,一片树叶已在屋顶,孟群恐其逃去,这才飞身上房,打算拦住一片树叶。   

虽然一片树叶受了伤,可是他的轻功天下一绝,加上熟悉的地形,借着漆黑的夜色,很快就消失在了孟群的视线中。     

第二天董宾怒斥王金川,并让他限期抓捕一片树叶,王金川面对董宾的训斥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等他回到府上,立刻派人叫来孟群与叶飞督促二人抓紧办案,如不然一定治罪不饶。   

二人领命而去,在城中盘查了一天,水米未进。眼看日落西墙,郁闷的孟群拉着叶飞去酒馆喝酒,叶飞本不想去,但是受不了孟群的纠缠,只得与他去了。   

喝酒之时孟群将昨夜之事详细说于叶飞,叶飞神情淡然,没有太大的反应。   

孟群一杯酒下肚,道:“一片树叶越来越猖狂,大闹馆驿,残杀朝廷命官,犯下滔天大案。我就不明白他为何要行刺郑雄。”   

叶飞道:“我猜想可能与张氏父女被害有关。”   

孟群道:“你的意思是说杀害张氏父女的凶手并非一片树叶。”   

叶飞道:“孟大哥认为呢?”   

孟群思绪一转,想起了那日城南的一幕,道:“凶手难道是郑雄。”   

叶飞把玩手中的酒杯,没有说话。   

孟群接着道:“难怪我感觉此事有点蹊跷,看来一片树叶杀郑雄也算是为民除害了。郑雄之死,罪有应得,死有余辜,死有余辜啊。可是一片树叶在这金陵城中,在我孟群的眼下,屡屡犯案,就是不把我孟群放在眼里啊,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亲手抓住他。”   

叶飞露出一丝苦笑,道:“孟大哥为何如此敌视一片树叶。”   

孟群道:“非也,我不是敌视他,而是我要亲手抓住他,以证明我孟群身为一名捕快的价值,实现我应该做的责任。”   

叶飞道:“孟大哥所言令小弟佩服,可是孟大哥难道不知道一片树叶所杀的都是一些贪官污吏,而且救济的百姓也是许多,如此杀富济贫的人难道不是一位了不起的英雄好汉?”   

孟群沉思片刻,道:“兄弟所言为兄心里很明白,但是我们身为朝廷捕快,上面又有命令,难道我们置之不理,恐怕上面不会同意。此案牵扯当朝东厂总督刘喜,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叶飞道:“一片树叶也算得上是一位英雄,如果伏法也是一件令人感到悲哀的事啊。”   

孟群道:“兄弟替一片树叶说话,难道与他有什么牵连?”   

叶飞一笑,道:“孟大哥说笑了,我连见过面都没有,何来牵连。”   

孟群也是一笑,道:“兄弟莫怪,为兄与你开玩笑呢。来,喝酒。”   

说着,孟群拍了一下叶飞的右肩膀,叶飞身子一斜,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状。   

孟群问道:“兄弟身子不舒服?”    叶飞道:“没什么事,喝酒。”   

渐渐的天色黑了,店中点起了灯火。叶飞因为惦记着家中的妻儿起身告辞,孟群深知他与妻子的感情,送他离去。望着叶飞离去的身影,孟群若有所思,长叹一声,也转身离去。   

在孟群与叶飞离开后,酒馆的二楼站出一个人,面色冷酷,眼中寒光四射。               

寂静的夜静得出奇,一种不安的情绪在叶飞的心里油然而起。突然,叶飞收住了脚步,静立在漆黑的小巷中,眼睛盯着巷口。   

五条人影一字排开出现在巷口,为首之人正是董宾的手下屠刚。屠刚冷冷盯着叶飞,道:“叶捕头这是从哪来啊?”   

叶飞道:“原来是屠大人,屠大人这么晚了要去哪啊?”   

屠刚道:“本大人要去抓一片树叶。”   

叶飞道:“屠大人可有了一片树叶的线索?”   

屠刚道:“正是,要不然本大人岂会亲自前来。”言罢,屠刚走到了叶飞的面前,接着道:“不过本大人只带了四名手下,人手不够,特来相请叶捕头助我一臂之力。”   

屠刚将手搭在了叶飞的右肩之上,眼睛盯着叶飞。突然,屠刚单手用力,狠狠的捏住叶飞的肩膀。叶飞双眉一蹙,出手格开屠刚,迅速后退了几步。叶飞左手捂着右肩,想要掩饰什么,可是渗出的鲜血已经不用他掩饰了。   

叶飞道:“屠大人这是何意?”   

屠刚冷笑一声道:“叶飞,不要在掩饰了。”   

叶飞道:“什么意思?”   

屠刚道:“那好,我让你死个明白。叶飞,你右肩的伤哪来的?”     

叶飞道:“此乃我练功时所受的。”   

屠刚冷笑道:“叶飞,不要再装了,此乃箭伤。昨晚一片树叶大闹馆驿,右肩中了董公公一箭,负伤而逃。今天本大人在酒馆中无意发现你的右肩也受了伤,为了证实本大人这才尾随至此,刚才恰恰证实了本大人的想法。另外,昨晚衙门里人都在,只少你一人,我想不会是凑巧吧。叶飞,你就是一片树叶。”   

叶飞听完此言显得很冷静,道:“屠大人只凭叶某身上的伤来判断,恐怕太果断了吧。”   

屠刚道:“叶飞,你觉得矢口否认本大人就查不出来吗?”   

叶飞道:“那就等屠大人有了真凭实据再说吧。”   

屠刚道:“在本大人这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今天本大人先抓起你来再说,如果你真不是,一片树叶一定还会再犯案,到时再放了你也不迟。”   

叶飞深知这些锦衣卫的手段,就算不是到了他们手中恐怕也九死一生。   

“屠大人是铁了心要抓叶某。”   

“不错,叶飞如若你不是就束手就擒,跟我去见董公公,可是你要反抗就证明了你是一片树叶,到时候本大人就要公事公办了。”   

屠刚使了个眼色,左右二人打算去拿下叶飞。   

叶飞告诉自己一定不能落在他们的手中。这时人已到身边,叶飞眼露精光,一种凌然之气爆发而出,双臂迅速出击,袭向左右二人。二人本就对叶飞有所提防,他这一出手,二人不约而同的相继闪开,岂知叶飞的速度太快,二人只闪开了要害之处,可身子被叶飞手中的兵刃所伤,二人不敢再向前,快速退到屠刚的身后,另二人惊讶的是被什么兵刃所伤竟然没有看清楚。   

屠刚走向前道:“叶飞,你果然是一片树叶。”   

叶飞道:“屠刚,你够聪明,可是聪明的人往往是会引来杀身之祸的。”   

屠刚道:“你承认了就好,本大人就怕你不承认。叶飞,今天恐怕你插翅难逃了。”   

叶飞道:“今天恐怕是你们的死期了。”   

言罢,叶飞迅速疾去,左掌攻向屠刚的前心,途中寒光一闪,一把短刀出现在叶飞的手中。   

屠刚急退,而左右两种兵刃攻向叶飞,一剑,一刀。剑攻叶飞的双眼以及咽喉,一剑三式,高深莫测。刀斩叶飞双腿,罡风猛烈,寒气凌人。   

叶飞大吃一惊,这一剑一刀岂是泛泛之辈所能会的招式。叶飞右手一抖,又出现一把短刀,在面前一挥,挡开长剑,左手一落,顶住钢刀,身形急转,不退反进,右手短刀点向持刀人的前心。   

持刀大汉抽刀换式,破了叶飞的招数,然后抓住一丝机会反攻叶飞。而此时,那把剑也削向叶飞的肩头,速度之快,不可言语。   

叶飞知道对手都是高手,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一直思考着如何解决这五个人。屠刚既然已经发现他的身份就不能让他们活着。叶飞决定只要能杀死他们再大的牺牲也无所谓,他担心的并不是自己,因为他还有家人,妻子和儿子。   

刀光剑影,犹如死神在向叶飞招手。   

叶飞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心一横,挺身而上。黑夜中谁也没有看清楚叶飞的身法,如同鬼影一般,瞬间而至。   

屠刚从一开始就没有向前,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叶飞的对手,他更知道叶飞的武功如何。当他看清楚叶飞时,他的额头不禁渗出了汗,眼中更是惊恐。   

此时的叶飞左肩中了一刀,前胸也中了一剑,但是这样的伤对于叶飞来说并不是致命的,致命的伤出现在了他的敌人身上。两个大汉的前心处都插着叶飞的短刀,二人的脸上与屠刚一样,不仅带着惊恐,更带着死亡时的不甘。           

短刀拔出,两具死尸倒在了地上。叶飞身子一晃,然后站定,死死盯着面前的受惊屠刚,就像是一只幽狼,眼放寒光,全身散发着一种可怕的气势。   

“我刚才说过,今天是你们的死期。”   

叶飞的话很冰冷,传入屠刚的耳中如同钢针扎在他的身上一样真确。   

深秋的夜里不是很寒冷,但是屠刚还是浑身发抖了。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刚才要捉拿叶飞的气焰,双腿一步一步的往后挪,等他退到两名大汉的身后,忽道:“叶飞受伤在身,给我快杀了他。”同时双手将两名大汉猛用力推向叶飞。   

二人都没有想到屠刚会把他们推向死亡的边缘,本来就受伤在身,加上又是突然的变故,兵器还没来得及出手,身子就已经不动了。因为叶飞抓住了这个机会,杀了二人。   

这次屠刚与刚才一样,他只看见一道人影向前一个急步,空中两道刀光划过,接着二人的颈处各喷出一股鲜血,死尸缓缓倒地。其中一具死尸在倒地时回头看了一眼屠刚,眼中全是怨恨。   

屠刚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揭穿叶飞。其实他对叶飞是一片树叶的事根本一无所知,他只是偶然发现叶飞与一片树叶在右肩一个地方受了伤。他只是对叶飞的试探,如果他真有真凭实据就不会带四个人来抓人了。另外叶飞在衙门的时候与他还有死去的郑雄屡屡发生争执,早就怀恨在心。只可惜叶飞确实是一片树叶,而他只带了四个人来。   

屠刚的钢刀早已经握在手中,只是钢刀略有些颤抖罢了。   

“叶飞,本大人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本大人不会怕你的。”   

叶飞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会会你的高招。”   

屠刚颤道:“我是朝廷命官,我是董公公身边的人,你杀了我,董公公不会放过你的。”   

叶飞道:“你是官就不会杀你吗?刘洪也是官,至于董宾我会让他去阎王那找你去的。”   

话刚完,就见三点寒光奔射自己而来。叶飞知道是暗器,身子向左迅速旋转,三点寒光有两点闪过,第三点却被叶飞接住。   

就在叶飞接住暗器的时候,屠刚已经转身而逃,用全身的力气拼命地逃跑。叶飞知道被他逃走的后果,所以没有多想就追了下去,同时手往前一抖,将接住的暗器发了出去。暗器很准,正中屠刚的右小腿。屠刚“哎呀”一声摔倒在地。   

小退的剧痛令屠刚无法忍受,因为他知道这是自己的暗器,他的暗器是有毒的,中毒后的剧痛他也是知道的,所以屠刚迅速拔出暗器,扯开裤腿,从怀中拿出解药,又是往伤口上撒又是往嘴中吃,好一会才完事,但是叶飞已经站在了他的身边。   

叶飞讽刺道:“你倒是很怕死,自己的毒滋味如何?”   

屠刚用刀支地,慢慢的站起来,道:“叶飞,你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   

叶飞回道:“不错,今天你非死不可。”   

屠刚听完,一阵大笑。他明白叶飞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自己虽不是叶飞的对手,但也不会束手就擒,唯一生还的希望就是反抗,与叶飞拼命,就算杀不了他也要将其重伤。   

突然,屠刚猛冲向叶飞,双手捧刀,直劈叶飞的头颅。叶飞知道屠刚用此招是与自己拼命,这招虽猛,但是胸前的空隙却暴露给了自己。自己受伤在先,可是要对付一个屠刚还是绰绰有余的。   

屠刚一刀砍空,本想翻刀回砍,却见寒光一闪,击向自己的前心。屠刚也不是省油的灯,身形猛退,短刀划过,在屠刚的身上只留下了一道伤口。很快鲜血流出,屠刚胸前的衣服被染成一片。上下两处伤口疼得屠刚呲牙咧嘴,面对叶飞也只好强忍住。   

叶飞没有停顿,转身攻击屠刚,一出手就是致命处。屠刚舞刀防守,封住自己的要害之处,破了叶飞的攻击。叶飞一心置他于死地,一击不成又攻出一刀。屠刚本想躲闪,可他的右腿受伤,伤口一痛,身子站立不稳,差一点摔倒。叶飞就是抓住了这个机会,一招连环腿法,不仅踢飞了屠刚的钢刀,也踢飞了屠刚,身子飞出很远,摔在地上。   

叶飞的这一脚很重,屠刚试着爬起来,试了两次没有成功,而叶飞就到了他的身边,将屠刚踩在脚下,道:“屠刚,你也有今天。我说过今天是你的死期。”   

叶飞亮出短刀,要结束屠刚的生命。突然,屠刚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扑叶飞。由于距离很近,叶飞又认为屠刚没有了还手之力,所以躲闪不及,被屠刚扑倒在地,接着屠刚死死抱住了叶飞。叶飞虽然摔倒,可手中的短刀没有失落,刀尖反转,对准屠刚的后心出扎了进去,屠刚一声惨叫死了过去。     

叶飞挣脱屠刚,缓缓站起身来。就在此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叶飞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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