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買菜,媽總習慣出門戴帽子,我就是帶頭髮而已,某天忽然下起大雨點
媽:「我帽子給妳帶啦!酸雨欸頭髮會掉光啦!」
我:「不用了啦我不要,雨沒有更大的樣子。」
媽:「啊!我這個袖套衣啦!把頭包住啦!」
看到那個碎花布袖套衣我一臉驚恐說不~要~我很好!No thanks.
但我實在敵擋不住媽利索的手腳,已經把我的頭用袖套衣包住,還用袖套的部分幫我打了兩個結(一個把我頭頂黑森林包得密不透風的概念)然後還跟我打強心針麻醉針:
「不會很醜啦!很漂~~亮,就像那個很多包頭巾的啊!阿拉伯人啦!阿拉伯人也都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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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跟我媽在市場,我就很容易放棄自己跟自己妥協
我就這樣包著跟我媽在市場穿梭,無懼各位賣菜阿婆切豬肉大叔小攤大哥的眼光,如果那時候還有人願意請我他們賣的青菜水果還是櫻桃草莓,並且再說一次「嘿嘿,做我女朋友吃不完喔~」(因為我曾經這樣被賣草莓的小哥蜜語過)我就相信世上有真愛的存在了。
結果
還真的沒有這樣的人出現啊!
我人生最容易動心的時刻沒人把握,人生關於真善美的信仰心美人就美之類的,在我綁著袖套衣在頭上的一瞬間就碎光光了啊!能相信的人只剩下依然覺得我很美的我媽,我望著她那因咯咯笑而起伏的背影......頓時有點體會為什麼老萊子彩衣娛親可以登上孝順故事集,雖然我不是七十歲穿袖套衣,但我就不相信有幾個黃花大閨女就敢把袖套衣套在頭上,手袖的部分還打個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