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活跃的小朋友,第七节
忘记了父亲做的饭食,而必须去跟着母亲凑合。
母亲对任何人都很大方。
就象一个管着的家与一个放开的家有着很大的区别一样。
就象母亲的环境是一个敞开的环境,只要有人求与她,或在她眼中看到的那些表现的可怜的人,她都会很大方地伸出援助之手,把自己紧有的一点工资拿来帮助‘别人,她就象永远生活在逃生的道路上,那么的没有静下心来的安全感,那么迫切地需要人与人之间的救济,而又去借钱,然后又不停地在我跟前诉说着这么多帮助她的恩人。
我的脑中己经不愿意去记这样的恩人的事,但我必须去狠劲地清楚地记,就象我见到这些我知道的,但不管认识与不认识的恩人,我的全身就会立刻软瘫下来。
她有这样一个特点,在表现这些许诺的时候,她总会在我跟前谈及,她见过的那些可怜的现象是多么的值得她的同情,而在这个时候,她又会抨击或咒骂父亲。
“那个象你那么很心吗”。
母亲在单位,在回到四川时,在那急需救济的人面前,是好人。
包括在我的跟前也是这样,在平常的日子里,即就是把你饿死了,她都认为是正常的。
而当你由着生活得大病了,她则能在这一天给你做一顿饱,或领着你去看病,或在这一天我们总会遇上贵人,而母亲总会把这样的机缘无限放大,又使得我的心必须从这时起,对这样的机缘特别敏感,开始与母亲一样对这"缘事",情由独衷。而母亲的脸会由这种缘事,会笑的软烘烘的,特别好看。
就象她永远地看不到,应该正常的生活,已严重地不正常。
妹妹的貌相比以往更傻了,看不到孩子身上的衣服已脏的和布壳子一样,家里的地脏的无法住人,气味难闻的只有我们能闻惯。
但她的心地是无比善良的。我无法去与母亲争议这种家事的道理,只是我心中由着我依然,那么天真地,把自己看的那么大,那么喜欢听到表扬的话去跟小朋友玩。
又那么能地察颜观色地偷看这里不多的,但在我心中已开始仰幕的,干净整洁的好家庭。
就象我不知为什么很偶尔地到那些好的家庭去一回的话,我就想呆在那不走了。
就象那里的空气都与我们家不一样,我想在那里多呆一会时,那些好家庭的孩子便那么平着脸把我撵出来。
就象他们的先人却实在背后教于了他们什么规据与面对,他们毫无惧色地轰我。
就象我不是他们请来的客人,他们的家是不允许外人随便进出的。
而我却在进到这家的瞬间,便用眼晴把这家的优良的地方全部记了下来。
而这样的环境也成为我现实生活中,梦寐以求的"心愿"与"疑问"。
虽说对那些我的心在无形当中喜欢与羡慕的家庭与人员有了很好的感觉,但他们面对与轰撵我时,我则立刻由着我极度的虚伪心而开后对他们产生反感。
我没有德行,不知道去尊重人,去静心静意地干的自己的事,我也没有那样的好环境,我便是一个随欲而行的。自由散慢,并且心中又极富感情的,找不着生活希望的悲哀的人。
我的思想与精神已开始进入到公共街道的环境,我还怎么去知道什么是,
"家教",
"什么是家长应该的付出",
"什么是孩子应该做的事",
“什么是这里的不让人知道的精典的精神与物质文化",
"什么是沤中精华的发现",与知道,与感知,与感恩。
"什么是灾难后,重新获得新生的思考"。
我对这些事模糊不清,并对那些不善待我的小朋友及家庭产生着严重的嫉妒与憎恨。
我在心中只有一个愤愤不平的心理。
就象我一生都要在被压的倔犟的,糊里糊涂的思想环境中,去产生着没有丝毫德行地,去争一点太阳的光辉。
而在生活的实际当中,我却被挤的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