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两个月的披星赶月,特别怀念每天午餐得见阳光的时刻,友人问我你在搞什么。。。。说实话我很想用惯例的话语继续述说想多接触点核心,不想始终停留在四层以上,可是三层以下我只见识到了两层,就被卷入无休止的扯皮和人际。。。
五一终于可以长眠,却在下班前被告知要开通个信道,高层和总部和IT博弈的结果就是夹缝中挣扎,我很想看他们将来无语继续扯皮的嘴脸,可是我不能。于是顶着炮火有个加班到凌晨的身影蹒跚在高新的天桥,午夜的窗前总有一盏灯陪我畅游在黑夜,脑海一遍遍完善漏洞百出的设计,这样的渣设计当初是如何通过总部项目经理的审核拿下签字的,糖衣炮弹还是乳浪臀波?
于是我便幻想着项目经理在娇妻面前不举和科长被老公狠抽,于是满意又邪恶的睡去。六十个难眠的日夜终于等到五一,收假后我的生活进入正规,去他大爷的加班,去他大爷的整改,当我在平静中跳出这个普遍只做官不做事的怪圈后扔了卡,换一份工或者自己创立,我将为自己负责,删掉一切的暧昧,排除一切毒素,君不愿意我不愿娶。
当我恣意江湖,当你残花败柳,抱歉,哥不是老板,给不起小费,您继续游荡,我就遵循自己的小农意识,农妇,山泉,有点甜。
提笔随意挥洒,落处烟雨江南,徒步塞北风雪,轻嗅一捧黄沙,这世间,足以交付此生。
饮一杯冰啤,勿辜负了尚还凉爽的夜,在那不知所踪的角落,我在等你出现,牵你回归我们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