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诗要成行?
谁说筷要成双?
这些熟悉眼神与手,
难道不是人类被驯化的模样?
特立独行的人,难以长寿哇,
他们的脑尖被风雪狂猛砸伤。
熟悉泥土的女人当了花匠,
孔武有力的男人找到了兄弟的船,
偏执孤独的那人,
于鳞次栉比的城市里 流浪四方。
连跟随的身影都无法理解,但他迈开步伐
一定要寻找到那个双眼雪亮的智者。
他停下,终于停下
一篇无尽的水,让他流连。
孤独的人,和孤独的海找到了最大的默契,
他们都是一个单独的存在。
原来孤独就是空气
要怎么逃得过?
罐封的气氛中,
连眨眼也被嫌多。
那人回到人群,手舞足蹈,
修炼言辞讲述大海的孤独。
从此,他受到无尽的欢迎,
大海,却永远孤单。
从此它暴戾地拍打着礁石,
阻止自我无由增长的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