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的导向作用,让我放弃了去竞争中专考试,而执着的要考高中,妈妈曾反对我的选择,甚至也默认我放弃读书。
生于六十年代末的我们,上学晚,不为怪,加之初三休学几个月照顾生病的妈妈,导致又复读一年,88年中考时,我已经满18周岁了(这个年龄,在内蒙的偏远之处是很普遍的),那时,农村的孩子大多要竟考中专,三年后就会捧上铁饭碗。而我的二哥,上学早,84年以高于北大清华录取线的高分成绩,成为轰动乡里及县城的榜样,无形中,他成为我的选择目标,我想考他读的县重点高中。
母亲看不到我认真读书的样子,家务活又多,在家几乎连作业都完成不了,怎可能有实力去竞争那针对农村孩子几近百分之一左右的高中录取名额?
爸爸给搞到的中专预选题(预选,很难的一关,不过了这一关,就没有中专的参考资格,于是,这场考试,成了一场很隐蔽的钱权人情的交换),我和杰(以后的事,她也是主角)竟然荒唐的把题泄露给俩男孩(俩男孩却也因此而得到了机会),我报定了不想预选上的目的,这样,妈妈就没理由强迫我了……于是,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努力学习了两个多月,我与高中的当年录取线打了个擦边球,挤进了县重点(而杰,考进了普高。杰,是我初中时最要好的朋友,现在的话,叫闺蜜)
爸爸对我做任何选择,都是理解支持的,一句话,你肯读书,我砸锅卖铁也供你!妈妈嘴里碎碎的念着,这是个压力。
初中默默无闻的我,高中开始有活力了,当选宿舍长,宣委。于是乎,我有点偏离了初衷……
入校时,校领导有知道我是谁谁的妹妹,莫名其妙的就有了一丁点的重视,初中时,要知道,除了唱歌,学校的任何活动,我都几乎不沾边,这真有点受宠若惊。于是,样样想做好!宿舍卫生管理,绝对第一;别人上课,我站在冷风飕飕的走廊里画黑板报;而第一学年的成绩,也搞的不算差。
可能年龄长其他同学一两岁,班级有活动,我显示出了我的劳动能力,性格的凌厉也始显现出来,在两个农村班里,也感觉比他人成熟一些,高一下学期时,别人默默学习,我开始不务正业了。
高一上半学年进行到俩月左右,我的班任刘,开始在同学间散布说,他有办法往一中弄后门学生,先借读半年,然后学校就解决正式的学生关系,前提是,要拿500块钱的借读费给学校。我跟他确认后,请假就回到乡下,直奔杰的家,跟杰的爸爸说明此事。于叔叔也毫不犹豫的选择信任和支持,要知道,杰当时就读的普高,考上大学的机会很低,能有这样的途径进入一中,借钱也要来啊!
谁曾想,我的一个真诚,一个热情,为以后的两个人的人生,埋下了改变命运的种子啊,单纯的我们怎会想到老师的欺骗呢?
这时县城里的很多同学,插班到两个农村班,我明显感觉到她们与我们的区别,经济上,学习态度上,生活习惯上,都有差别,恋爱,也带进了宿舍,于是,慢慢引发了一场大事,而我莫名其妙的卷入漩涡。
我现在模糊了我们当时的宿舍号,暂称204吧。
进入高一下,街里学生有住进宿舍的,杰因没有学生关系,同我挤一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