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二黑子送走了老靳以后又把三狗子叫来，他征求着他的意见说：“三子，下午咱俩就去看你堂妹，如果她还是说那句话，那就说明李禅说的是对的，你堂妹在强迫和李禅离婚前，就已经是神志出现了问题！我们就应该和李禅重归于好。”

三狗子瓮声瓮气地回答说：“行，我也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有个了结了！”

吃过午饭，三狗子换上了西装，把皮鞋也擦得闪光发亮。他对手下的小伙计也是这么说出门办事，就要穿着出门办事的衣服，别破衣拉撒的把不修边幅当成了潮流，那潮流都带着臭水沟的味道。你看我和二黑子什么时候出去都是西服革履的，这叫什么，人配衣服马配鞍。

他手下的小伙计一看三狗子今天情绪好，就想着要和三狗子开玩笑。他们笑着对三狗子说：“三经理，那要是克马，是不是就得穿上大红袄呀！”

三狗子一撇嘴回答说：“晚上我回来，要是看见哪儿不干净，别怪我不客气呀！”

伙计们马上异口同声地问：“那要是干净呢？”他们明白这个时候跟三狗子要什么都不用费吹灰之力。

三狗子心里高兴，马上答应说：“检查合格，一人两瓶啤酒！”

伙计们又异口同声地回答说：“肯定合格！”

三狗子在贵宾室里和二黑子汇合了，两个相视一笑，怎么看对方都像是新姑爷一样。

二黑子说对三狗子说：“我开吧！”说着接过三狗子手中的钥匙。他心里明白，三狗子这时候一定是情绪不很稳定的时候，所以还是让他安静些好。

摩托车风驰电掣一般地来到了精神病院。二黑子办号了探视手续就紧跟在三狗子的后面，他每次和三狗子来这儿都还是提着心的。三狗子每次看见自己的堂妹后都会仰天长叹一声，今天就更是重要的事情了。如果今天他堂妹还是那句话的话，那三狗子就会放弃前嫌，那么他还会来看堂妹吗？

他俩并排往前走着，快到病房的时候，二黑子猛然觉得好像李禅今天也来看三狗子的堂妹来了，因为刚才他领探视牌的时候是从第二张开始领的，那第一张会是谁呢？

他更加谨慎地走在三狗子的身边。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李禅坐在三狗子堂妹的床前，满脸泪痕，他还能说什么，三狗子的堂妹是他的初恋，他放不下，但又必须放下。他和她无言相望着，只有他的眼泪在述说着自己心中的委屈。

李禅发现了二黑子和三狗子以后，马上擦干脸上泪水，站起来对他俩说：“我先走了！”

三狗子伸手拦住了李禅说：“等等，一会儿，我送你走！”

二黑子听着汗毛到竖起来，心说，这三狗子不能连我的面子都不买了吧！

三狗子站在自己堂妹的面前说：“哥，看你来了！”

三狗子的堂妹面无表情地开口说：“吴昕是我的铁姐妹！”

二黑子如释重负，看来李禅真的没有说假话。

三狗子还是不能相信，这回他说了句更狠的话。他说：“吴昕已经死了！”

他堂妹无动于衷，依旧是那句话。吴昕是我的铁姐妹。

三狗子也崩溃了，看来还真的跟吴昕有关系。他又补充了一句说：“我一定要杀了吴昕，为你报仇！”

他堂妹还是那句话，吴昕是我的铁姐妹。

三狗子转身奔向李禅，拥抱了李禅说：“兄弟错怪你了，给你陪个不是！”

李禅也很激动，他回答说：“三子，不怨你，怨我爸，他要是不报警，你也上大学了！”

往事像电影一样，出现在了他们的脑海里。

那是十年前的一天，二黑子和三狗子正在琢磨着应该干点正经的事情，才能做到自己独立。他还是坚持应该要和时代的发展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应该从无线电技术上有个突破。

而二黑子还是坚持要先有一定的机械制造原理才能更好地设计出灵动的能辅助无线电技术的产品。就在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三狗子的堂妹在楼下被几个小孩泼着脏水，还骂着：疯子，疯子。

三狗子一下子就绷不住了，抄起菜刀就冲了下下去，把那几个小孩子吓跑了，可是堂妹依旧是那句话：吴昕是我的铁姐妹。

三狗子看着衣衫褴楼的堂妹，无名的就开始网上蹿。他第一跺脚说：“我找李禅去，跟他拼了！”

二黑子一听，这还了得了，紧跟着三狗子后面，一句劝说的话没有，他也明白如果这个时候劝说三狗子，无疑就更是导火索了。

他们两个直接闯进了李禅的家。

李禅正在和自己的伙伴谈投资的事情，一看三狗子和二黑子怒气冲冲地闯进了自己的家后，脸面上有些过不去，就虎着脸说：“三子，我已经根你说过多少次了，是你堂妹先跟我离的婚，然后她才疯的，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义正辞严的样子激怒了三狗子。

三狗子指着李禅的鼻子说：“李禅，过去的事情，咱什么也不说了，今天我就让你说出公道话来，我堂妹是怎么疯的？”

李禅被这句话刺疼了内心，他还想知道三狗子的堂妹是怎么疯的呢，可是他确实是不知道呀！他更烦躁，尽然脱口而出：“你堂妹疯不疯，跟你没有关系，用不着你在这儿兴师问罪的，再说了，从哪儿排也轮不上你呀！”

三狗子没能控制住自己，举起菜刀的时候被手疾眼快的二黑子拦住了一把，菜刀砍在了李禅的肩膀上，顿时血流了出来。

二黑子一看，这下子事情闹大了，夺过三狗子手中的菜刀，示意性地在李禅的屁股上砍了几刀后，就拉着三狗子跑了。

李禅肩膀上挨了一刀，出血了，到是没伤着筋骨，包扎一下就可以。但是李禅的父亲不干了，这都拿菜刀上家里来找了，这要是不报警，将来李禅的人身安全都是个大问题！所以他报警了。

警察看了李禅肩上的刀伤，摇摇头说：“逃不脱伤害罪了！”所以警察很快就把三狗子带到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反省的时候，三狗子就想，这辈子前程毁了，怨谁呢？怨疯了的堂妹？怨把堂妹搞疯的李禅？他仰天长叹一声：谁也别怨了，怨自己没有文化，不能冷静下来思考问题呀！他对预审的警察说：“那几刀都是我砍的，没有二黑子任何的关系！”

后来三狗子被判了七年，二黑子两年，缓刑两年，从此，他们就和李禅彻底的掰了。

三狗子现在初步明白了堂妹不是李禅逼疯的的，吴昕又已经死了，那么谁又能打听出来吴昕到底是怎么死的呢？慧明的同学在公安局当法医，慧明是听同学说的有一个被毁容的女尸，香港的居住证上写着叫吴昕，会不会就是这个吴昕呢？三狗子又想往事如烟，随它去吧！他握着李禅的手说：“李禅，让你媳妇慧明来吧，还能给胡俊秀老师做个伴儿！”

李禅眼含热泪对三狗子说：“三子，我会给你个交代的，这么多年我也没有放弃调查这个吴昕！”

赵海和卓越急急忙忙又来到了二黑子的面前，嬉皮笑脸得说：“黑子哥，靳老说要包地的事情，我们搞定了，有一块三百亩的下风口地，只能种树，种其它的什么也没有收成，我们村委会同意给承包出去，五十年，价钱是五十万，不知道靳老能不能接受？”

二黑子看着这俩小子稀里晃荡的样子就笑着说：“小子，跑这儿来蒙钱来了是不是！三百亩颗粒无收的山地就要五十万，你当我们是养猪的呢？浑身都是肉是不是？”

赵海这回正经了，马上严肃地回答说：“黑子哥，这是真事，地归村委会管的，我们没有权利说任何价格，而且，就是承包了，也要走政府的程序！”

二黑子想这倒是实话。他想了想说：“这事儿，也不是我就能定下来的事情，我还是让老靳来吧！”说着他拿出电话对着听筒说：“老靳，你要承包的地有了，小地主正在等你呢！”

他话音刚落，赵海就又嬉皮笑脸地的说：“黑子哥，我们真不是地主，等多就是个狗腿子跟你和靳老跑跑腿儿的事情！”

二黑子也爱听赵海这小子的说话，透着北京人嘎杂子的坏相。他想我还得逗逗这俩小子，他把两个手指头又放在嘴里一声呼哨之后，三狗子的‘虎弟’四爪刨地地站在了门外。

赵海和卓越，马上又手捂着自己的裆部焦急地说：“黑子哥，咱可别开着玩笑，回头给我这家伙吓着，再来个半身不遂，那我们俩这后半辈子还不就成了太监了！”

老靳从外边进来。他先抚摸着‘虎弟’的脖子说“没事，二黑子又欺负赵海呢，回去吧，把仓库看好了！”‘虎弟’摇着尾巴走了。他进了贵宾室对二黑子说：“黑子，跟你说完了多少次了，在院子里也要把狗拴上，万一要进来个生人，它犯浑怎么办呀！”

二黑子冲着他们两个一吐舌头，马上回答说：“得了，下次不敢了！”

老靳详细地听了赵海和卓越对那块地的描述后，对他俩说：“你俩中午早点吃饭，吃完饭休息会就到这儿来，我们一起去看看，顺便再跟村委会主任聊聊！”同时他也对二黑子说：“你跟食堂说了一声，早点做出五个人的饭，咱们下午去一趟！”

二黑子等赵海和卓越走出去以后，才对靳向南说：“老靳，让三狗子去吗？”

靳向南马上回答说：“黑子，这件事情，现在还不能让三狗子参加进来，因为一但我们承包土地成功以后，三狗子有可能就要长期在那边盯着了，这边，你看让谁管理呀？”

这下子可把二黑子给难住了，他对这个问题没动过脑子。他有点丈二和尚的样子问靳向南说：“老靳，到现在你也没有告诉我承包山地干什么，我怎么能回答出你的问题呢？”

靳向南一想可不是吗！到现在二黑子都不知道详情，让他怎么选人呢！他有些歉意地说：“黑子，我是从赵海和卓越做那个移动马桶的时候想在网上查到相关的信息。感情外国对摩托车露营的问题早就有例子，而且是一个盈利的商业机会。就是选一块比较好的地段，既有风景又能休息的地方，用树给圈起来，然后买几辆露营的那种车，放在里面，这样就能让善骑行的人常来，还可以住宿，还提供饮食，这样就等于解决人吃喝拉撒的问题，岂不是比那个移动的马桶更具有吸引力吗？”

二黑子一听，心里就乐开了花，感情这老靳也是一肚子的生意经呀！他马上迎合着说：“那咱下午先去看看，如果那个地方要是能行行的话，不用找别人经营，就让慧明给当总经理，让赵海和卓越给当助手，让胡老师给当会计不就行了吗？”他是这样考虑的，三狗子暂时还不能离开这个地界，因为几乎所有玩摩托车的人都认三狗子这个店，零件都是正厂的，价钱公道，绝不黑你，做完了活，还让你心服口服的。另外这个店的小伙计们都是三狗子一手调教出来的，虽然都没有更高的学历，但是绝没有敢光膀子骂大街的。在二黑子和三狗子的理念里，你可以没上过大学，但是你不能不学习文明和修养，故此冷不丁把三狗子排到那里去，可能会有损失，所以要一步步来。为什么让慧明当总总经理呢？这也是二黑子要对老靳交代的事情。慧明是救过李禅的人，可见在至关紧要的关头，她能有清醒的头脑，而且是研究生学历，还是研究化学的，那么对营地的排污和其它垃圾的处理应该是有见解和方法的。赵海和卓越是当地人，他俩是职高毕业的学生，手工是没有问题，只是还要慢慢培养做人的道理，所以让他俩给慧明当助手。当然了财政大权是要牢牢掌握在我们自己人的手里的，所以会计非胡老师不行呀！

靳向南听着二黑子的设想，觉得这样是比较合理，不过他还是担心地问：“你对慧明了解吗？”

二黑子眉头舒展开来说：“从最近的情报来看，这个人还是很正直的，好像没有什么歪的的和邪的。我手底下的人对她已经跟踪了一个月，没有发现什么不良倾向。还有李禅绝不可能在这件事情有什么非分之想，他知道三狗子是什么样的人，真到了那一步，三狗子就敢把他们家点着火了。”

靳向南想了想也说：“黑子，这样，我们让王超也过去，将来我们要玩一个无线电电台搜找的体育项目，这样就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把这个营地做起来了，有些盈利，我们才能能往下走。另外这个营地的好坏是直接关系到你和三狗子的饭碗问题，我们必须要好好经营。为了你们自己，也为了你们手底下的那些小伙计。”

二黑子很感动，这老靳就真是自己的福星呀！他表示说：“老靳，后期经营和管理我肯定会下功夫，可是前期的投入怎么办？咱没有那么多钱呀！”

靳向南微微一笑，钱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我可以借来，关键是后期经营好了，要还给人家，不然人家就要参股进来！

二黑子没有表态在，在决策上的事情，他一般都要先听老靳的意见。他咬咬牙说：“老靳，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二黑子开车挎斗摩托车带着靳向南来到了赵海和卓越的村子里。

赵海先把自己的父亲和卓越的父亲介绍给了靳向南说：“靳老，这是我爹，这是我姨夫！”

靳向南一下子就明白感情赵海和卓越是表兄弟，他们两个的父亲是担挑，这就好办了，一家人呀！他笑着对赵海的父亲赵子悦说：“你儿子给我们介绍了一块地，我们想承包下来！”

赵子悦指着身边卓越的父亲卓尔迅说：“我们哥俩儿听孩子们那么说，我们俩别提多高兴了。这等于就是给我们两个的果园子带来了客户呀！啥也别说了，我们哥俩儿这就带你去村委会，那块地，全村没有一个人愿意承包，种什么都不长！”说着在前面带路奔了村委会。

村委会主任戴成望是个退伍的军人，说话办事更是干净利巴脆。他笑着对靳向南说：“大体的情况我都知道了。那三百亩地包给你没有问题，五十年五十万！可以分期付款。但是不能在这块地上干违法的事情！一旦发现，地收回，钱不退，而且还要重罚赵海和卓越这俩小子。要是同意，现在咱们就签承包协议书，一个月内先打进来二十万资金！”他坐在那儿笑着看着老靳和二黑子，这条件到哪儿恐怕也找不出来了。

靳向南一听这话茬，心里就想笑，这怎么都是急茬的人呀！他稳定着情绪笑着对戴成望说：“主任，钱肯定一分不少的给，但是我也有个条件！第一请村里帮助我挖一条下水道，下水道管子钱归我，劳力归你，将下水道的接口接入到你们村里的排污系统中，第二，我想，我要是招聘你村里的剩余劳动力到我这个营地来工作，你是不是也能给我点优惠的政策！”老靳也明白，跟山里的人打交道，就是一好换一好的事情，直来直去，别拐弯抹角的，人家没功夫听。

戴成望一下子就乐了，感情这眼前的知识分子也够精明的，什么都先给我，后期一点点地往回要呀！帮我解决剩余的劳动力，帮我把山上的果子给卖出去，然后跟我要政策，那就是省下税费了呀！他笑着回答说：“您这书本知识可是都用到极致了！这么说吧！你要是都兑现了招收我村里的剩余劳动力，帮助我们把山上的果子都卖出去，我不会亏待你的！”他不能现在在就夸下海口，因为村委会主任是要选举的，他要是完不成当年上任时对村民的承诺，他就无法再当选了。

靳向南想，现在该是我出击的时候了。他也笑着对戴成望说：“主任，我也不难为你，我要是真的做到了我的承诺，我就一个要求，给我几块宅基地，我们也在这儿安个家！”他紧盯着戴成望想，这也是要命的一条。

戴成望品味着他的话，谨慎地回答说：“宅基地不行，国家对宅基地有规定。不过我可以在这三百亩地的边上借给你一块地，盖几间房子没有问题。到了那个时候，盖房子的劳动力我也给你出了，你看怎么样！”他心里明白，我们就是土地的主人，除了有土地，就是有把子力气，想从我们口袋里拿出钱去，可没有那容易。现在日子是好了，但是我们都是庄户人家出身，不会丢了手里的庄稼活儿。

靳向南想这就行了，别指望着在农民兄弟身上榨出油了。他笑着回答说：“那就一言为定了，现在就签协议！但是有一点我也先给主任吃颗定心丸，盖房子的劳动力不用你出，因为我们要盖的轻钢结构是专业盖房公司的！”他转向了二黑子说：“黑子，你去签这个协议去！”

二黑子心里一阵激动，我这辈子要是不听老靳的话，我都他妈的不算是人。老靳把我这辈子的事情都给交代清楚了，一签五十年，我就是五十年的小地主了。他笑着对戴成望说：“主任，签吧，我们靳老师那是何等的气魄呀，您放心，肯定不会亏待了你和村里的老百姓，这点赵海和卓越就能做证明！”

赵海和卓越在村主任的面前，还是很规矩的的，他们两个毕恭毕敬地回答说：“主任，确实是！靳老有退休金，从来不多拿一分钱！”

戴成望签过土地承包协议书后，对赵海和卓越说：“明天就开始挖下水道路，你们两个当领工的！”

靳向南马上拦住说：“主任，是这样的，我们得找专业的先给我们策划，和安排，图纸出来以后，再挖下水道就行了！”

戴成望抿着嘴笑着看着靳向南说：“靳老师这点就不如我们庄户人家了。我说的挖下水道，是把三百亩地以外和村里下水系统相接的下水道，然后我在你营地规划的出口处，在挖一个大一点的化粪池，这样你营地里怎么下管子就是你们的事情了！”他也有自己的打算，我先用你的钱把下水道给挖出，一是表示我也是干实际事情的，二是我还怕你们跑了呢！这块地我做梦都想给承包出去！

靳向南明白了，戴成望这是更精明的人，我不看你能把话说到多大，但是我要看你把事情能做到多大。他笑了，笑着回答说：“得了，恭敬不如从命，就这么着了！”

他们从村委会出来后，心情很好，但是靳向南还有一个事情需要解决。他笑着对赵子悦和卓尔迅说：“我还得麻烦两位老兄弟几天。先在你们的果园里盖两间简单的办公室，我们的设计人员得住在这儿，另外，还得管我们设计人员的一日三餐，当然饭钱是我们出。将来设计完成了，那两间移动的办公室就留在果园里，当应急之用，你们看怎么样？”

赵子悦马上回答说：“靳老其它的都没有问题，就是盖房子要备料呀，恐怕不能马上就备齐！”

靳向南想到了这些，农村盖房子是个大事，那要早早地就开始备料。他笑着对他说：“这个也不用你们管，你们只给腾出来点地方就行。我回头让卓越去联系集装箱公司，用废旧的集装箱盖房子很简单，而且很快！我现在预计下月就完成全部设计，两个月以后完成地面施工，三个以后安装完成所有的营地房屋，这样，从明年春天开始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客流来到这里，再到明年秋天，果园里的果子就不愁卖出去了！”

赵子悦心里高兴，这简直就是解决了大事了！看来还得跟着有学问的人走呀！他兴奋地回答说：“那就听从靳老安排！”

靳向南笑着回答说：“到时候，果子都卖出去了，得让我白吃果子呀！”

赵子悦和桌尔迅哈哈哈大笑地说：“靳老，就我们这个地界儿，只要不吃人，您想吃什么都没有问题！”

靳向南和二黑子又回到了贵宾室。

靳向南看着二黑子一会儿后，很严肃地说：“黑子，剩下的事情就是要跟你说营地的股份分配了，我希望你不要激动！”

二黑子想，土地都是我的了，我还能有什么激动。况且老靳还能让我吃了亏。可是当老靳说出第占一股人的时候，二黑子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三狗子会是第一占股人，这从哪儿说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