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大姨妈的到来夹杂着撕心裂肺的疼痛,我懂的,是对以往我没照顾好她的狠狠报复。
恍惚中我看到她披头散发向我跑来,电话还没挂,我还在呜呜的低声呻吟,我也清楚地听到电话里她急促的呼吸声。她来了抱着我一直说着她要去租电车送我去医院,又说要背着我去医务室,我跟她说你背不动我的。疼痛难耐,也顾不得头发凌乱 脸色苍白及旁人烧人的目光,疼的将脸埋进腿间,包还放在小腹处取暖。些许,手脚开始发麻颤抖起来,开始很轻微,接着越来越重,我不懂这是怎么了,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抱头痛哭几番后,她租了电车,我竟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搀扶着我坐上车,我就靠在她背上,全身重心都靠在她背上,哭着呻吟着开始说些胡话,我一直问她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要是死了怎么办啊?我还想起了林夕的一句词:有一个人保护,就不用自我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