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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佝偻的生活》
执笔撰写生活,只愿生活从此不在佝偻。
希望佝偻不是生活的本身,只是我们对于生活的态度。
日常唠嗑看这些活在底层的人们,是如何直面生活。
身处农村,感受朴实的同时,竟想不到也有如此多荒诞不堪的事情。
听老一辈讲故事,感受时代变迁下,这些身处洪流中的老人,是如何走过来的。
躺了好几天,灵魂早已远游他乡,剩这残破之躯。
梦终究会醒过来的,无处安放的灵魂最终也会回归肉体。
既已醒来,也该出去走走了,不知道明媚的阳光会不会闪瞎我的狗眼。
门刚刚开了个缝,一股阴风袭来,凉飕飕的往怀里钻,透着缝隙往外看黑压压一片,竟然已是深夜。
正好我也不想见人,省的烦心,夜里没人何不出去走走,家乡的夜路只记得小时候走过。
小时候一个人深夜是完全不敢迈出大门半步的,只有成群结队才敢在深夜的小路上驰骋。
这会独自一个人走着,竟别有一番风味,那两棵门口的老槐树,挺拔高伸,像门神一样伫立于此,各有一个鸟巢在上面放置,什么鸟我至今都不知道,只是巢挺大,不知不觉便走到离老槐树不远的庙边,说起来这个庙可有些年头了,听说下面还有东西,只是没人敢动,具体原因也无从得知,这么多年这庙早就成了谜。
正在思索着这其中的故事,忽然耳边传来金属撞击的声音,像是在挖什么东西,咚、咚、咚的响着。
大半夜的直接惊的我头冒冷汗,不会是有什么鬼怪吧,我心里害怕到了极点,可这不争气的腿好像和大地长在一起了,任凭我怎么使唤,却纹丝不动,这下我真的是吓趴了,全身一直在冒冷气,大好的青春年华我可不想交代在这,大脑在飞速的运转,寒窗十几年,可现在愣是找不到应付当下局面的知识,我告诉自己要冷静,毕竟周围还没有什么直接的危险出现,不能吓自己,慢慢的心情平复,感觉自己好多了,腿脚也听使唤了。
正当我准备撒腿跑,速速离开这邪门的庙时,听到竟有人说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或许是梁静茹吧,我竟壮着胆子靠近想听清楚说什么。
“咋们一直这样挖着,啥时候是个头啊,那个东西真的能挖到”。一个沙哑粗狂的声音说道。
“继续挖,那东西肯定还在下面,这些年肯定不少东西被别人挖走了,咋们也得赶紧挖”。一个尖锐刺耳,有点阴柔的声音说道。
“别说话了,赶紧干活吧”!
原来是有人对庙下面的东西上心了,过来偷盗,听那意思还是村里人啊,让我过去一探究竟,我趁着夜色,从后面杂草从中绕了过去。
十米、八米、五米,就要摸到跟前时,却再也听不到那咚咚咚的声响,我猛然一惊,这到底怎么回事,来不及多想还是先回去吧。
迈开腿跑,瞅准家门的方向,用尽毕生之力奔跑,直到我精疲力尽之际,才发现我身后那房子不还是庙,而那熟悉的咚咚咚又传来了。
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感觉浑身在发抖,汗滴到土里的声音我都能听得真真切切,索性我也不走了,看着周围的一切,那庙坐落于中心,一堆堆杂草,拱卫着庙,却显得可有可无,还不及那遥遥相望的老槐树,虽不在庙旁,但它两才是守护神,至于那庙宇本残破不堪,但此时看起来是那样宏伟,在月光下显得那么神圣。
这夜怎么静的有点可怕,我猛然看向庙的方向,那咚咚咚的声响,不知何时早已消失,反反复复,究竟是什么鬼,真当你孙爷爷怕你,我大喊了两句给自己壮个胆,一股清风吹来,夜还是那样寂静深幽,好似刚才的一切不曾发生,一切都重归宁静了,我也没去多想,径直往家门口走去。
快到门口,那两棵老槐树好像活过来一样,扭动着树干,鼓舞着树枝,那枝干和枝条挥舞着朝我而来。
“卧槽,真他妈邪乎,有本事弄死你孙爷爷啊!”我歇斯底里道。
怒吼对于这一切全然无用,它们还是扑面而至,我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先跑吧,不知怎的就跑到庙前,我心一横,不如就在这庙里避避吧!
当我推开庙门,猛然一只雄狮扑面而来,来不及反应,头脑一片空白。
突然感觉身体剧痛,好似有什么在抽打我一般,当我睁开眼时,发现母亲正拿着枣树枝为我驱邪呢?
原来这都是一场梦,差点就沉浸其中,可梦中所见,不就是这生活,想逃逃不掉,想留却苟延残喘,生活中就像那一堆堆杂草,虽兢兢业业,却始终扣不开庙门,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