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早上没开得成晨会,感觉节约了许多时间出来了,于是工作间隙又可以脑轻松一会会儿,还留影看了自己的买家秀,感觉还行,反正美颜哄死人不偿命。
有个case撤了,这下我的“第一次”坐堂,又不需要了,所以,这实战经验啥时候才能有开端,又变得遥遥无期了。
对这个东西,是既想又怕,就像去试音中书那事儿,既期望中,又是怕试上了没有时间去好好做。
有很多事也是如此,最想做的第一件事,可能就是你既很想又怕来到面前的,比如与某人吃饭,既……又……句型依然在。
花卷们说,那是咱们有退路,不需要破釜沉舟,所以,总是踟蹰。
晚上大概闷,没运动几首曲子,汗已经湿滴滴,不经意流到嘴里都咸得很。
我是出汗快也回凉快,我妈说这都是月子里治下的,骨头像自动带了冷冻效果,总是冷凝。
她这是跟姨娘视频的时候说的,老姐儿俩时不时就联络一下,讲的内容几乎雷同,也好像不厌烦。
说到这样“不听老人言”的事例,我们做儿女的当然是现成的背锅侠躺枪板。
晚上回去洗刷刷的时候,发现有一件衣服的袖口,我妈已经重新用线码过了。
我喜欢这几件贴身的旧衣服,翻来覆去穿,掉了线也不理会。还有一件风衣都有二十年了,还是东城河边儿上买的,胖的时候也把肩后撑撕开过,也让我妈补好了,到现在一直可以继续为我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