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言
在线下学习了三天阳明心学,中间经历了几次反省,几次知识体系的汇总,感触很大。因此写下本文,分享给你!
我是谁?
名号——我的名字是我吗?野蛮的大西瓜公众号的主人是我吗?我的年龄是我吗?
物质——我的衣服是我吗?我的房子是我吗?我的车子是我吗?我的家用电器是我吗?
这些明显外在的当然不是我,其他呢?比如,人的社会性:我是我母亲的儿子,是我外甥的舅舅,是小马哥女儿的干爹,是微信里3000好友的一个好友。这份社会联系当然是确实的,在以后的生活里,我也会努力让有缘的朋友都能有收获,离幸福、离良知更近一点。但这个社会性也不是完整的我。
哦,补充一句刚刚的物质的属性,人的物质与工具——衣食住行本是我的工具,衣给我保暖,粮食免于挨饿,住房带来安定,车子带来效率。前两者是怕死,后两者是怕输。试想释迦摩尼会担心住房吗?到处皆可住!会担心车子吗?时间不存在,效率的公式都不生效的。然而这些外在物质现在不是我把它当工具,而是它开始奴役我了,真是本末倒置了。
那内在呢?感性是我吗?那些经常哭泣的时刻,那些偶尔亢奋的时刻,那些忧虑的时刻,那些恐惧的时刻,是我吗?
理性是我吗?逻辑、知识体系、经济学、文学、心理学、艺术学、哲学等等学科的知识与理解是我吗?
对了,还有各种化学物质,比如多巴胺,血清素这些,它们各种组合影响我的情绪,它们是我吗?
另外,潜意识或无意识是我吗?我都没办法觉察到它们,只有被朋友提点或者遇到挫折进行挖挖挖,挖到我的“思维定式”、我的“依赖路径”、我的“总是如此”,我才短暂地了解它们。
以上都不是完整的我,社会关系不是,自我性不是,物质和工具也不是。
“我是我的观察者”。我认为这个定义很合适。物质会影响我,身形外在会影响我,社会关系会影响我,感性、理性、潜意识、信仰会影响我,我的行为、我的动作会影响我,但同时,这个“观察者”也可以影响前面的这些因素。笛卡尔说过“我思故我在”,这个我,指的就是刚刚我说的“观察者”,它躲在背后,它思考、它感受、它监控、它觉察!它思考什么,感受什么,监控什么,觉察什么呢?下面我来一一详细地分析。
物质会影响“我”,“我”也可以影响物质。我拥有房子的时候,满足了部分的安全感,但是满足安全感的同时,房子也拥有了我,让我难以离开这片区域、这个城市。而且,房子的大部分用途是用来满足安全感的,一旦时间久了,我不懂感激了,房子就失去了一些安全感效用,结果是我不得不再去追求,追求更大的房子,追求更好的装修。总之,我被“物化”,被异化,被物质所控制,用叔本华的一句话就是“生命是一团欲望,欲望不能满足便痛苦,满足便无聊,人生就在痛苦和无聊之间摇摆”。确实,如果物质用来满足欲望,那么人生便会陷入这种痛苦、无聊之中,始终与幸福无关。这些个欲望来自哪里呢?大多来自童年经历,来自于比较。社会给了我们太多比较的机会了,从小时候学习好的可以坐前排,学习成绩老师念出来,张贴排行榜等等,考了第三想第二,拿下第二痛苦没拿下第一,拿下第一焦虑维持第一。比如我的童年,语文数学成绩很好,但是那个第一名的道德、自然、地理甚至于美术,都很好,于是我就只能拿第二,整个小学6年,12次其中+期末考试,似乎只拿过一两次第一。好在我看得开,不怎么不当回事。等等,容我觉察一下:我为什么不当回事呢?一来是母亲的性格的遗传,比较善良看得开吧,二来呢?是否也是家庭环境的“逆来顺受”惯了吧,延续到了学习里就导致了我认命了呢?回到主话题,物质真的是越多越好吗?有研究表明,一旦金钱到了一定地步,金钱的增加就不太会大幅度地增加幸福指数,反而会由于责任的增加、由于认识更多有钱人出现攀比心理,而陷入更大的焦虑。前几天拼多多黄峥看到财富已经超过了马云,立即散财给公司、给慈善,稀释股权,降低财富,他的引路人,段永平,也是将步步高、vivo、OPPO及时转型,将自己的股权降低到10%以下,避免媒体披露,低调安逸地把时间用来陪家人、做投资去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被物化,才能掌握幸福的主动。而现在很多人是被物质所控制的。
身材会影响“我”,“我”也可以影响身材。看着自己变胖,我的掌控感当然会慢慢缺乏,自尊感降低,但是我可以通过健身、跑步,恢复对自我的掌控。身心合一是一定的,身体精力充沛了,精神也会高昂。
外在会影响“我”,“我”也可以影响外在。笔挺的西装,会潜意识里督促我严肃对待,严谨求是。懒散的沙滩裤,会潜意识里促进我的休闲、放松。衣服平整干净会有庄重感,所以,我们看到周总理的衣服总是那么干净、不会皱巴巴的,即使掉了色,不依然非常庄正而优雅吗?!
“行为”会影响“我”,“我”也可以影响“行为”,是的,微表情的书籍里提到,你与别人聊天的时候、开会的时候,有时抱着手臂,有时侧着身子,有时后仰离开桌子,有时瞳孔缩小,这些都有一些潜台词,大体上是身体的可控体积越小越封闭,即伸展双臂是开放,是积极,抱着双臂是内在思考或消极、不接受、不同意。另外,脖子属于脆弱部位,脆弱部位露出侧重积极,将脖子缩在衣服里,会相对消极、封闭。在心情不舒服的时候,你伸展双臂,顶天立地,是否心情也舒服一些呢?“完整的我”通过“行为动作”,进而影响“情绪的我”。说到这里啊,生活里有一个误区,我想与你分享下,即,当你发怒的时候,肢体发怒、扩张体积,只会让你更发怒,怒意难消。所以有些提倡释放怒气、发泄怒气的机构,效果堪忧。在你发怒的时候,你的一个深呼吸,将心跳降下来;一个温和的动作,将行为慢下来,因为你用“行为”告诉了“我”的情绪:“情绪,你看看我这身体多么安详,现在明显是安静的时刻啊”。你的情绪会慢慢降下来,恢复宁静。这是身心合一的原理之一。以上说的行为大多是动作,实际生活里的行为更复杂,更多样,但原理近似。
“社会关系”会影响我,“我”也可以影响社会关系。这有个忏悔的点,我要忏悔一下,在2008年的时候,我报纸上读过一篇文章,一个老人家一身病,但是通过晨起撞树进行健身,最后身体的疾病都没有了。我读到这案例,在回到家的时候,在父亲继续咳嗽的时候,我告诉他有这么一个案例,希望他也试试,他说了一句话“你不知道境,我的身体我知道”,意思是你不知道情况,我更了解自己的身体。我就有些生气,就说落了他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人家身体也是一身病,最后好了,跟你的情况差不多啊,你就是不想试!”,我父亲只是“唉”的叹息,他似乎知道了自己的身体已到极限,但是他无法面对我说出“我不行了”。等我回到学校,上了2周课之后(我们高中3周才能回家一次),在2008年的第一场大雪的那天,我堂哥在高三整个楼,一个个教室推门问“有没有叫李海亚的”。直到找到我,告诉我说“你父亲不行了”,我一再追问什么情况了,在哪个医院,他说,“人已经死了”,在做仪式的人给父亲换衣服的时候,我看他的胳膊、他的腿没一点肉,只剩下皮包骨头。哎,父亲!我向您忏悔,在您去世之前还跟你吵架,我没有体谅你这12年来身体的消耗。对不起。而最后去世前的晚上,父亲倔强地在寒风大雪中搬到我房间,在我房间住了一晚,早晨在我的房间离世了。在2008年到2015年的这7年间,由于对与父亲吵架的自责,我一直认为父亲可能是怪我,去我房间是用死亡来证明自己身体确实不行了。直到2015年的一次电话里,我打开心扉,与女友沟通了这些事情,在痛哭流涕之际,我才被爱充盈,认识到父亲行为背后深深的爱。父亲的心路大致如此:感受到身体不行了,忍不住咳嗽,儿子过来期待自己再次战斗,自己已经无法再战斗了,持续了一两周的挣扎,或许想等我回来再跟我闲谈几句(在农村,闲谈的开始就是过去不快的结束)。之后,天气突然降温,大雪飘飞,父亲感觉自己将要离开,儿子大学还没考上,未来还不明朗,而且刚刚吵架,还没和解,怎么办呢?于是挣扎着他的身体,挪到我的房间,在生命的弥留之际,表达对我的眷恋和爱。自那以后,我才感受到爱的伟大,每当我遇到困难的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感觉父亲在我身边,在黑色里露出他充满爱的眼神,给我力量,给我情感的滋润,让我知道,即使我失败了,依然有人爱我。在恢复宁静,落下一两滴眼泪之后,我会微微笑着睡去。第二天,我依然会情感丰沛、精神饱满地再去奋斗、去冲击。这就是爱的力量。这几十行字,我已经忍不住哭了好几次。尽管我没有分享更多的爱情、友谊案例,但是我想你已经了解社会关系对我们的重大意义了吧。我简单说下友谊,友谊里,除了尽兴,即什么时候你找他,跟他喝酒,畅谈人生,他都乐意之外,还需要一个“你美丽的敌人”。引用爱默生《论友谊》(1841)的一段话:“在朋友身上我寻找的不是盲目的让步,对我千依百顺的人。我寻找的是一个美丽的敌人,能挑战我,敦促我,帮助我寻求真相。”因此,友谊是情绪、情感上可以给你能量,知识、认知上,可以提点你的不足。这才是完整的、长久的、真挚的友谊。顺道说一句,美丽的敌人+无条件的爱,无论在友谊、在教育孩子、在夫妻关系,在同事关系,在各种关系里,都意义非凡。这种带着爱的责善,想必也是阳明先生认可的吧。
感性、理性、信仰、潜意识。感性,毫无疑问是各种情感的集合,情感来自哪里呢?看似无名之火其实也是有名,或者来源于激素水平变了(例如青春期、例如更年期,猫咪们还有个发情时候的发狂呢,更何况人呢,只是人的更隐蔽一些);或者来源于外部物质的实现,买了个包买了个新车等等;或者来源于社会关系,比如朋友的赞赏、激励与鼓励;或者来源于事,事情事情,事与情结合的很紧密,做事太快可能急躁,做事太慢可能是拖延,事影响情的机会太多了,这或许是“中庸”境界或者“平和”境界的人,才可以很好处理的吧。理性呢,哲学家波普尔对世界有“三个世界”的说法,他提出“宇宙中存在着三个世界:世界1是物理世界,包括物质和能量;世界2是主观知识世界,即意识状态和主观经验的世界;世界3是客观知识世界,包括由各种载体记录并储存起来的文化、文明、科学技术等理论体系的人类精神产物。他认为先有世界1,然后有世界2,最后才有世界3;三个世界又是相互作用的”,我认为波普尔的分类还是有助于我们认识自己的“理性”的,牛顿的理论多么完美,爱因斯坦给他推翻,爱因斯坦的理论多么震撼,超弦理论或许可以推翻。整个世界百分百正确的、百分百永远正确的理论很少很少。而且这些理论都是基于前提的。就比如说老子的道,假如世界如庄子所说,蝴蝶一梦,万一那个梦到世界的人突然醒了,一切道就没了,从因果上看,整个顺序是:蝴蝶做梦,之后有道,道生它的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但是我们又可以解释,蝴蝶也在道的范畴,其实这样也解释的通,这正体现了道的文化真是“大道至简,却包罗万象”。我们换一些其他的案例,例如物理学定律。物理学定律就是一个个知识边界不断打破的过程,是一次次颠覆上一代的过程。地心说,日心说,宇宙学说,一次次颠覆,最终找到地球的位置;亚里士多德的物理学、牛顿的物理学、爱因斯坦的物理学,以及下一代的物理学,一次次打破,一次次探索,目前还在打破的过程中;数学呢,数学自成一套逻辑,自己建立一个城堡,是不是就安全了呢?欧式几何自建体系,厉害了吧,黎曼几何却也扩充了几何的范畴,正是黎曼几何的曲面方程给了爱因斯坦E=MC²这个公式的几何效果图。如果没有黎曼几何,爱因斯坦是无法计算时空如何扭曲的。绝对的真理真是太少太少了,所以又何必纠结自己那点知识呢?任何理论都有边界,都有不适应的场景,又何苦执着呢?回到人世界、回到宇宙间,宇宙已经存在而且正在存在,人间正在存在,你、我正在存在,这个过程是真实的。在人世间,“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知行合一致良知,实践出真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道,熵增定律,能量守恒,动量守恒,角动量守恒”等等吧,除了它们之外,A=B,B=C,A=C,在数学里成立,但在现实生活里,就涉及到很多不成立的部分了,有时候A等于B,B等于C,A只能近似于C甚至于南辕北辙。马克吐温有句名言:“手里拿着锤子,看什么都像是钉子”。只有手里的工具多了,世界才不都是钉子。我们再说信仰。理性+感性+行为+物质+社会关系+身体,这些都可以被信仰囊括,你看看佛家,穿的衣服有讲究,手里的念珠有讲究,读的经书有讲究,大喊大呵有讲究,吃穿住行有讲究,布施化缘有讲究,在佛家里,在一个寺庙里,能感受到一切都被赋予了意义,赋予了信仰的各个环节,寺庙是一个仪式集中的、信仰集中的地方,也是文化密度极高的地方,宗教以外的很多组织,能用到宗教里面某一个要素,就很不错了。比如华为的“分钱机制”,比如Facebook、腾讯的社交帝国,等等等等。潜意识呢,目前我没有太多建议,心理学家得出来的结论也不多。我说说我的理解吧,一,习惯成自然,习惯可能是进入潜意识的一个办法吧,例如每天写日记反思反省,每天早上记录一下昨晚上的梦境再次反省;二,冥想或许也是与潜意识沟通的手段,你想啊,晚上睡觉的时候,你没控制呼吸吧?但是呼吸自然而然,白天的时候,不注意呼吸的时候,它是不是还是自然而然在呼吸,而白天,你还可以有意识地控制呼吸。因此,呼吸这个24小时持续的动作,或许就是意识与潜意识、无意识的桥梁,这或许也是正念、冥想、打坐、瑜伽等各种理论殊途同归的原理吧。通过呼吸,脑子分神了,你接受它的分神,通过呼吸拉回来,用呼吸锻炼重新专注、锻炼清空的能力,用呼吸打通潜意识,进而能感受到所有出现的一切。
所以,我们说了这么多,我是谁呢?我是上述这些所有环节所有内容的观察者,当然了,我观察上述的这些变化,观察这些“起心动念”,当时是有点“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的样子,似乎是有些执着,但是前期,我认为还是有必要观察起心动念,不断净化的。最后习惯成自然了之后,可能就到了慧能禅师的境界了:“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身是菩提树,心为明镜台。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菩提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玄?听说依此修行,西方只在目前!”
入世则常有喜乐,宁静,平和,行为多有“美”感;出世也可清净,入世出世都可修行。正如老子恬淡自然,孔子著书立说,释迦摩尼在世间度化疾苦,阳明先生知行合一致良知,这都是最高级的意义与幸福吧。
我从哪里来?
谈完了我是谁,我来谈谈我从哪里来?以及我去往哪里?
从道家、佛家来看,当然了,哪里来哪里去都不重要,一切皆道,一切皆空。但是从科学角度来分析这个事情呢?
“2013年6月6日,国际顶级学术期刊《自然》在线发表了中科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倪喜军研究员等人的成果,他们在对一具最古老的灵长类动物化石做了长达10年的研究后,分析出它的一系列形态学特征,从而证明:类人猿起源于约5500万年前。此前,科学界发现的最早的类人猿化石来自4500万年前,而这一成果,将人类祖先的历史推进了1000万年,堪称灵长类与古人类研究史上的一座里程碑。”
这段引自百度百科,大致上也就是5500万年前,按照一代人20岁计算(即20岁生娃,275万代),我们试想一下,人类一个人咬得过狮子老虎吗?我们从下了树之后,地面上的食肉动物,哪个是善茬?我们该如何生存呢?唯有合作与利用工具。因此,此时此刻的我,身上就有着合作、利用工具的天然属性、天然倾向,因为不会合作的大多早饿死了,不会利用工具的大多早被咬死了。
因此,我从哪里来?
更远一点,宇宙大爆炸,我是宇宙的一部分,从能量幻化成了物质;更近一点,我从出生一点点长大,吃五谷杂粮,吃菜肉水果,那些物质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从基因上,5.4亿年前,鱼类出现脊梁骨再到颌的出现——由水登陆——羊膜卵的出现——重返海洋——哺乳动物的兴起——飞上蓝天——羽毛的演化——人类的黎明”,我们从鱼形动物,到两栖动物,到爬行动物,到哺乳动物,再到人类,这个就大几亿年;从能量上,E=MC²,似乎我这100斤肉体,能量很巨大的吧!
因此,我身即宇宙,我基因含万物,我的能量丰盈充沛,一切“本自具足,无需外求”就是这个理吧。那么你的利他合作精神呢?你的利用工具改造世界的动力呢?人人心中有仲尼,让我们摒弃小我,拥抱内心的仲尼、阳明,发挥自己的能量,投身到国家、人类、地球、宇宙的天下大同的建设之中吧!
我将去往哪里?
最后,就是我将去往哪里?
过去的日子无法倒流,未来的日志充满变数,我们唯一能掌握的是此时此刻,是短期的几个小时或者一天一周,我们应该专注于当下。
专注于当下之后,我们可以享受当下的工作、觉察当下的起心动念,但最终,我们将去往哪里呢?
当然是去往死亡了,去往物质与能量大循环的下一次循环。这就好像唐古拉山脉上的积雪,它们融化成水,流向东方,一路上变成长江流向大海,然后再从大海汽化上天,通过云朵返回山脉。人的一生也是,偶尔机缘幻化成人,不断地能量代谢最后再次回到物质能量的大循环。此时此刻,我想到周恩来总理。周总理在逝世前作出了一个决定,把骨灰撒向祖国的四方,最后他的骨灰如愿撒在了天空、大地和河流中,当你捧起来一抔土,是否有周总理的爱呢?产生于轴心时代孔子、孟子,印度的释迦牟尼,巴勒斯坦的先知,希腊的苏格拉底,是否仍在风中飘荡,或者在无形的能量中翱翔呢?生与死亡,实际是来于自然,归于自然,何足惧哉?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之后,我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首先,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已经说了我的存在这个属性,你存在了才有可能思考意义,你的存在有可能本身就是意义,那么你想对世界做些什么呢?或者世界、宇宙需要你做什么呢?在我看来,我从哪里开,我到哪里去,基本上已经说清了我存在的意义,即在来于自然归于自然的这个短暂的100年左右里,我们存在的意义是为了宇宙能量的使用,是为了宇宙的秩序,是为了找寻宇宙的秘密是为了天下大同!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人类、为地球、为宇宙!
人生如何幸福?
人生的意义找到之后,人生如何幸福就很明显了,无我利他,经常观察自己的恶的起心动念,多多发扬善良、合作,不断学习、终生学习,破除我执,将精力放到外部,世界不会在意你的夸夸其谈,而会记住你善良的行为。小小的善良可以种下好的善果。例如1亿元可以给你带来大别墅,但是你能住的也就是那长宽2米的床,1亿元可以给你带去全球旅游,旅游之后还能留下什么?但是1亿元,资助学生,姑且按照10万一名学生,可以资助1000个,保不齐这1000人是一千个爱因斯坦,岂不是大功一件,或者,这1亿元捐学校,也可以功在当代,利千秋。
金钱到一定地步,满足了基本的衣食住行、家庭开销之后,剩下的带来的幸福感的提升就极为有限了,我们还是应该将物质、将能量用在改造世界、影响世界上去,为大多数人的幸福奋斗!自己呢,也应该培养一些兴趣爱好,毕竟在学习、创造与工作之余,在慈善、公益之余,一些音乐、美术等爱好,也可以让我们窥测到宇宙的图景,从而经常获得那份意义感。
写在最后
在以后的生活与工作中,我会“勤学”,并努力做到知行合一致良知;我会保持觉察,觉察起心动念,进而快速“改过”;对朋友呢,我要学习与掌握“责善”的技巧,促进更多的人幸福,总之,我要努力地做到无我利他!我会一直做下去,因为我知道“伟大不是显得伟大,而是成为伟大”,伟大是一个动词,也是一个状态词,这才是圣人的行为与状态。
最后,我感到羞愧的就是:我做的太少了。
——野蛮的大西瓜,写于2020年7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