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1.20星期一
我离校去南昌赴老表之约。早上六点出门,天还是蒙蒙黑,宿舍楼下已有几人在小花坛旁微弱的灯光下晨跑,出了校门以为没有车,打了滴滴遇到一个随和的司机叔叔,那个颜色的天空下已经有行人,看到最多的是高中生和妈妈,高中生自己,天冷他们都裹得严严的,看着冷意中透露着暖意,是一种厚实努力的热勇。
赶去火车后,上了一节拥挤乌烟瘴气的车厢。面对整车厢的旅途奔波者,一夜未眠的疲惫像是连车厢都如此,抽烟,补食,下车打哈气。让我显得格格不入。我不喜欢这里的味道,我感觉我快要憋死了,我皱着眉屏着气小心翼翼的找到了座位,旁边的人看着我并不是微笑随和,是一种刚见人的冷漠。五分钟后因为口音我和对面的叔叔阿姨聊了几句,然后她送给我一个橘子,而后又给了我两个自家煮的芋头。这里很臭很随意,感觉吃喝拉撒的分界不是很明显,对于我们来说这里很肮脏,我有抵触有感触,这算是劳动人民远行的生活,很真实,不做作。对面的一对老夫妻用着老年机在学打字,像小孩子一样拼拼音组词,阿姨格格笑,他的老伴一脸愁苦的看着她,(好像是你呀,幼稚,唉)。阿姨对我说 你叔好板着脸我好说笑。右边的辽宁大叔吃泡面喝了一矿泉水量的二锅头,我怀疑那是酒还是水。
这样的对话和神情挺好,我曾经这样和他们这样的人常年相处过,那时我就像一个不自知不知周围不知好坏的小孩。
才知道听阿姨说他们是驴友,骑自行车的那种跑去很多地方,她说这比骑车轻松多了去海口30多的小时,坐着。我惊讶了,还说你叔是路线专家,瞬间拿出写好路线的纸。
辽宁大叔老是问我,让我听旁边谁谁口音是哪的人。我说听不出来,他就一直听不短确认,经几次确认,敲定了是福州人,还给我回复。
没有结尾,没有情节,一篇想说却没说完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