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下午黑云压顶,也没挤下一滴雨。这天和人一般也尽是虚张声势,瞎折腾给自己看。
四点钟的时候,妈妈带着孩子们出门上跆拳道课,直接无视满天的黑云没有带任何的雨具。
风在树头跳动,窗口却没一丝凉意。
屋子里只有我和那台不停转动的风扇,风扇摇动着脑袋,把转瞬的快意断断续续输送给我。汗珠在额头积聚成势,顺着脸颊汇集在脖颈的皱褶里,黏黏糊糊。
到厨房把中午的锅碗洗了,又到卫生间把扔在台面上的几件衣服揉洗一番。密密麻麻地冒出一身的汗,肚皮上已经是小河淌淌。
正好冲一个凉水澡,出来躺在沙发上,风扇里吹出来的风掠过湿湿的皮毛,猛然也有了劲道。
树头摇晃地更厉害了,几只麻雀停驻在墙头整理着翅膀,俄后跳落到地面上捡食风吹起来的残渣。
依旧没有下雨,也没有凉快起来。
外面应是凉快一些,等会孩子们回来,一块把晚饭也顺带在外面解决了。
不记得这是第几个这样的下午,黑云遮天,但你又断定不会有雨。
出门还是没有带伞,好像它会捉弄人一回,浇个落汤鸡也好,好过这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