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位烟民,香烟
能让我成神,香烟能让我看见
黄昏。在每一个将醒未醒的清晨,是
每一个不死不活的时分。白天
就是放光的乾坤,树在道路旁
提问,草在风中摇摆得平稳,
野兽的血还有体温,雨点对花瓣
无止境地亲吻。夜色中
有许多皱纹,在镜子里的脸
也在旧了的书本,月亮痴笑着
小屁孩的独奔,阴风阵阵,嘲笑阵阵,
来自树林,来自无边境的浓阴。如果
夕阳学会了感恩,那云霞
会幻出花纹,散步的人会发出
笑声。只是这夜
如井水一样的冰冷。每一栋水泥房
都很单纯,男人和女人不关灯,
老人和小孩无休止地对聊和提问,窗玻璃
对月亮的关心,床铺对热乎乎身体的
温存地追问。厕所里
还留有沐浴时的香纷,只是
那些嗡嗡的蚊,只是那些
让人反感的苍蝇,居然甚至
都没有留下伤痕,只留下斑斑驳驳的
亲吻,和着下水道的水
流进另一个时空。至于我这位
烟民,我想我还有其它身份,我是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的草根,我不喝纯牛奶
不饮纯净水也很单纯,我的昼夜平的秋分,我是
我心中最无耻的妖灵,我有
如炬如星的眼神,我心跳骤停
却脉象平稳,我有生命
但偶尔才有体温。我是
一个地地道道的烟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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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9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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