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即便我回老家,想看看那里原本茂盛的木槿花,以及木槿花围成的篱笆墙,也是不可能的了。木槿的原址早已被水泥围墙所替代,每次绕过那段路,又是夏季,又是七夕前后,对于木槿的记忆便更浓烈地翻阅起,泛着涩味。
栽种着数不清株数的木槿的是堂伯母家。她们家境殷实,早几年就建起了两间楼房,靠西边留出一大片菜园子,一畦畦菜被半圆形的篱笆墙围起来,如待字闺中的姑娘。若从木槿笔挺着身子守卫的篱笆缝隙望进去,仅能看见里面葱茏的一片绿色。那时堂伯父还健在,将家内外打理得井然有序,伯母天天坐在院子里,夏天打着蒲扇赶着蚊蝇,脸上洋溢着欢喜的笑。那时,我不知道她是个受宠的女人,要不然,堂伯父怎会由着她,将篱笆全围成了木槿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