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疫情后沉寂了十多年的夜市又重现街头,只能说卖的东西更新奇,后浪们也自顾自的打着游戏,一应回复均由“小度”代劳。
而在二十多年前,夜市是人们最喜欢逛的地方,可以卖一些日用品,那时还没有什么超市,大的商场也很少。小吃摊、大排档也随便可见,基本要运营到零晨三、四点。
随浪随风飘荡,随著一生里的浪,你我在重叠那一刹,顷刻各在一方,缘份随风飘荡,缘尽此生也守望,你我在重望那一刹,心中有泪飘降,纵是告别也交出真心意,默默承受际遇,某月某日也许可再跟你,共聚重拾往事。
老式的VCD机器里循环播放着陈慧娴的---粤语歌曲《人生何处不相逢》,在南方的夜晚都播放这种街歌来衬托集市的宣闹。其实歌里喝的什么也不大懂,只觉得很热闹,慢慢听懂了粤语后,也就懂得欣赏了。
粤语(Cantonese),俗称“白话”。又称广东话、广府话、唐话。
粤语的起源自北方中原的雅语与源自楚国的楚语等说法 。北宋初年出版的中国历史上第一本官方权威发音韵律书《广韵》(全称《大宋重修广韵》),里面有36个声母和206个韵母,其中粤语-广州话有22个声母,94个韵母 [7] 。粤语是南方方言里面保留中古汉语成分较多的一种,其中最突出的特色就是它较为完整地保留了中古汉语普遍存在的“入声”。全球有近1.2亿人在用“白话”进行语言交流。
刚到岛上时极不习惯当地人说话,尤其是在空间很小的公交车上,听着一车人说话,叽叽喳喳,脑袋痛,就像是鸟语。慢慢的经过一个月的时间也开始习惯了“白话”,虽不怎么会说,但还是能听懂一些,并开始学着交流,起初也不过是一些关于简单买东西的交流,无非就是这个东西“几钱”,“点卖吖”之类的,所以语言是用来交流的,一些最被当前需要的事务,往往最快能够学会。置身于一个广东人的群体里想学粤语当然最好就是当地人最多的地方,自然就是市场了。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不穿鞋在马路上行走,不过在20年前南方的这些小镇,建的已近规模,并且很是干净,就是市场这样的地方都摆放尽然有序,比起当时的内地的很多大城市都要干净。去了菜场,这儿的菜真是什么都卖,水蟑螂---“水噶炸”,俗称龙虱,粤语读曱甴[yuē yóu],一般没吃过的人会觉得及其恶心,爱吃的人从小吃这个至今仍然觉得百吃不厌,广东人所讲的曱甴就是蟑螂,水曱甴就是水蟑螂,但水曱甴不是曱甴,水蟑螂不是蟑螂。两者从外形上看,是相似,只是水曱甴乌黑发亮,曱甴有点发棕色,但从生物学分类上,却是两种不同的昆虫。蛋白质丰富,食在广东,有一方面就讲是广东爱吃虫,还有什么竹筒虫、涡虫之类,我是很害怕的,还有田鼠,白呼呼的,就直接摆在台子上卖,每每经过都是绕道而行。还有就是龙虎斗,其实就是蛇猫打边炉(火锅)。猫是一次没吃过,蛇还是很喜欢的,尤其是椒盐蛇排,口感酥脆,一口下次满口留香。很喜欢凉粉,但这儿的凉粉是黑色的,很久后才知道这儿的就是现在仙草冻,还放糖伴着吃,第一吃的时候落泪了,也许是离家久了,也许是太喜欢家乡的凉粉了,这就是人们所谓的乡愁,往往很多的乡愁就是记忆在这样一份思念的食物里,凝结了乡愁。
语言经常使用就变的很熟悉起来,并存为永久性记忆。所以现在的人也不用担心去了国外不会交流,在那儿呆一阵,不会说的,外面跑跑听一听也就会了,但是说,还是要多开口,不要怕错或被笑,自然也就能讲了,当我真正会讲的时候,还是去了人力资源部的时候。之前是日常的语言是可以听懂了,但说不好,由于人力资源部门均以广东本地人为主,他们日常工作交流都说广东话,不会讲,也很尴尬,插不上话,于是下定决心要学好“白话”,就多看新闻,功夫不负有心人,不出一个月,基本可以开口说了,这样交流也便利了,如果不会当地语言,来了广东的员工到办公室办事,那还不要得带上翻译,久而久之多交流,也就顺畅了,这样同事们之间开的小玩笑也能理解并用当地语言沟通,这也许就是真正融入这里文化了吧。当你真正听懂了,会说了,也就变的很悦耳了,就像80年代大家很喜欢粤语歌一样,也就不是鸟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