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会去回想过去所发生的一切,也许是因为偶尔的忧伤情怀给了我静下心来回顾过去、怀念过往的机会。
亦或者正是我此刻遇到了什么挫折,让我难过得只能将自己埋葬在过去的美好里。
年少总是轻狂的,因为无知无畏,因为有青春的资本。曾想过往的自己,也是这般年华这般模样。
曾记得小时候的自己,在校园里和一帮“志同道合”的姐妹们组成一个姐妹帮,被她们称为老大着实是因为年纪比她们大,绝对不是因为能力或者狠劲。
没事成天就堵在教室门口,等待那些要经过我们教室门口的低年级小弟小妹,偶尔拦截,让他们唱首歌;偶尔拦截,让她们喊声姐 。
亦或是大中午,我们姐妹几个对准班主任的办公室(他在办公室午休)大声唱流星雨,像是一种泄愤,或是一种叛逆的玩笑。
当看见那扇紧闭的门稍稍打开,我们一群人紧张兮兮得逃窜到低年级的班级里,最后还是写检讨了。
我们觉得无所谓,轻狂也许就在这个年代开始的!
始上初中,自己是一个满口粗话的人,嫣然没有一个女孩子的该有的矜持和羞赧样。
每天最刺激的事情就是和一帮男生对骂,看谁骂的难听又有水准。
和我同桌的是一个很优雅的女孩子,初次见面,片字不曾与我说过。我纳闷却又不愿意低头,为什么不是你主动与我交往?
上课的时间总是比较多的,一个不讲粗话的女孩子坐在我身边,让我没有一个好搭档可以把这个世界闹翻。
轻狂的自己怎么允许别人如此轻视?哪怕大打一架也行啊!在某个白天的时段,我疑惑得问她,为什么你从来不和我说话?
她说了一句改变我整个初中生涯的话,“你要是一直讲粗话,我就不愿意和你为伍!”,现在讲来,或许别人会说,那是多么幼稚的孩子所讲的话啊!可是,我这个轻狂的孩子却听进去了!
自那以后,我整个初中生涯再也没有爆过粗,那些小学时候的姐妹帮也渐渐散去,我开始和成绩在上流波动的孩子们混了。
他们是积极的,他们是充满正能量的,他们是快乐的!
我记得当初自己什么都不是,后来居然做了生物课代表;当初什么都不会,后来居然去参加了黑板报的策划和编辑;当初什么没有尝试,后来我居然拿个英语字最好看的奖;当初什么文学类都不沾边的,后来我居然拿了最佳作文奖;同学们送礼物要写祝福,还找我题字。。。。。。
年少轻狂的自己,是不是在这个领域也找到了可以轻狂的资本?我在外人眼里,一直被认为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在初三那年,曾经被人断言:我定考不上高中。此话传至父亲耳朵,我反感那个中伤我的人。最终我用最后一个月的时间,完成了质的跨越,我考到了县重点。
恰好我的高中在我去的那一年,升级为国家重点高中,和他儿子一个学校!何必去断言一个人未来要走的路,年少的我,怎么会允许你的中伤?
高中的自己,还是轻狂的,我在高一那年,将已经填报好的文科,在两天后又将它改为理科!
这是我高中轻狂的第一步,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和自己过不去,我也不是很清楚!总是觉得这个社会需要这样的人,我父母需要这样的人,我周围的朋友需要这样的人,所以我就努力成为那样的人。
因为那时候的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只知道这样做,总是对的!于是我走了4年苦逼的又难受的路!
大学的自己,是不是还没有脱离那种轻狂?PHJ问我,难道你的选择不是你喜欢的?
我顿时一愣,感觉好像就是这么回事啊,我好像不喜欢软件这个领域,我喜欢文学这个领域,可是我以后又不喜欢做一个只靠几个文字来过活的人。
为什么自己要走得那么累呢?为什么自己要活得那么纠结呢?为什么自己要这样为难自己呢?人生在世,不就是简单的一个过程,为什么总是要去想那么多无所谓呢?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都很想知道其中的缘由!
现在的自己,如果单纯从言行谈吐去定义一个人是否轻狂好像不那么妥了。现在的自己在熟悉的朋友面前,还是会爆一些庸俗却不失搞笑的粗话,但是毕竟是不雅的言语。
有时候我自己会问我自己,为什么一个在精神上极度追求唯美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在行为谈吐中做出截然不同效果出来,这是神马导致的?这是一种犯贱心理学么?
也许,这种少儿时代带来的轻狂,会让我在很多领域,习惯性地表现成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