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绿意深浓,恰似我们走过那青春,美的不像话。而她便在春风细雨里,品茗赏花:在风和日丽里,闲看草木情长。她最爱那茉莉,夜静风闲,披衣而立,看朵朵茉莉悄然绽放。而那飘逸清雅的茉莉又何曾不似当年白衣胜雪的她,岁月总是无心,连人间悲喜都是流转变化。春色撩人,柳烟成阵,也只有她会在流年易逝里惊叹时光从容。而她便是那如烟的女子——白落梅。而我最近便迷上了她的《时光知味》。
书说:“中余生很长,要历经多少劫难,方可铅华洗尽:余生好短,又要途径多少风霜,才能看罢千种风光。”前世要有多少次回眸,才能换来今世的一次擦肩而过。时光于无声处,我们无不是人间惆怅客!曾经的我还天真的以为我们会牵着手走好远好远。我想和爱的人在宽阔平坦的荒野的大马路上开着吉普车,不停息地切换所到的地方。一到达就是另一种启程。想象车窗会很大,打开后我可以整个上半身可以探出去,外面没有城市和房屋,只有一望就看到地平线的无垠。我累了就把下巴搁在手臂上,任由风把我的头发卷得很乱很乱。春天的太阳唤醒了干涸土地上的青草,我就把我手里的啤酒也给它们一半。
路途遇上的人都是一样的自在,大家交换音乐、交换诗、交换香烟。我们不需要国籍,不需要家庭,不需要学历,不需要性别,不需要主义,不需要社会关系,相逢但凭性情。
除了路程本身,其余都不算消遣;除了摇滚乐外,我们不携带多余的任何。人们看到的我们,总是一骑绝尘。而我们不会想只留在一个地方,也不愿有人跟随。不曾想,只是转眼,我们便是人各天涯。那些遗落在年华里的誓言不过沦为一纸谎言。都说青春的爱恋像极了初生的婴儿,脆弱的经不起一点点考验,一次分手,便足以永不相见。我们输给的不只是时间,距离。而是不够坚定的心与信仰。相逢总是太短,而那些年里,关于我爱你,却是遥遥无期。后来才明白,从来我们都不是归客,而是过客。只是余生 愿做那秋水女子,用雨露清茶,洗去一身铅华,连悲喜亦是清澈明净。漫漫河山,历沧桑世态,流转变迁,还是初时模样,慈悲简约。只是,当那一天终于来临,希望我们能够彼此不相忘怀。
也正如书中所言:
倘若有一天,我远离浮世,去往深山空谷,择水而居,竹篱木屋,便再也不回来了。那时,你亦不必寻我,只将我遗忘,删除在昨天的记忆里,不留痕迹。从此,没有相遇,亦不再重逢。
乌衣小巷绿茶楼,你我若相见,一定还要是当年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