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忘带钱包,又一次,周末回到学校,进了办公室,拉开抽屉,赫然还在,幸好幸好!
明知不会有什么,我还是打开了钱包:亲亲几张毛爷爷,数一数可爱的银行卡,一张不少。
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
要知道,昨天夜里,找收据,发现钱包没在,我可是一阵好找,和我的生活助理(呵呵,其实是班上的生活委员,不过,也兼顾着帮我处理一下内务)悄悄通了电话,一晚上,还是辗转反侧,没睡好!
拿起书包要走,又想起《朝花夕拾》也没带回家,于是搜了办公桌,没找到。可能在教室,我想。
于是,我想进教室瞧瞧。
“哦弥陀佛,但愿是个大头鬼,最后走,忘了把教室门关好!昨晚练元旦节目的娃们留下来,管钥匙做事很严谨的高健超,应该和我一样,早走了!”
其实,找不到钥匙已经很久,但每早晨学生都比我来得早,就一直记不起要配。
走拢门口,一拉把手,门居然开了。
还没等我高兴,眼前的一片狼藉,把我黑了一跳:
前后两扇窗,窗子大大开着,窗帘也随风在飘;这还不算个啥,白板、黑板上,大一个细一个潦草一个端庄一个……被各色粉笔,画得花里胡哨!
放着白粉笔的纸盒子,滑倒在了讲台上,滴溜溜滚到各处,没关上门的多媒体投影仪上有好几根。
放着彩粉笔的纸盒,倒栽在了地上,粉笔们倒是没滚,把盒子扶正,笔头全都断掉。
桌子横七竖八,应该好好地靠着桌子放着的凳子也是西歪东倒。
最可恨的是,就连教室后门的几盆花,都难逃调皮娃们的魔爪:
挤在一起还好,还有两盆可怜的花被踢翻在地,松散的泥巴,也飞了出来,一地上,不少的土坷垃。
真糟糕!
愤愤地咒骂着搽了黑板,扶了花盆,又先拍了照。
关上门,路过了邻班,我眼红了:
二班,三班,秩序井然,不服气,我又跑到四班,六班前后门,最后还到一班,扫了扫——
唉,真是,咱班——
最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