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都已散去。无处安放的空瓶
是昨夜多余的战利品
但梦还没有好好做完
所有可被量化的,最终成为数字
在特定的花体中,它们弥散开来
像泰晤士河上旧日的雾霭
我们穿行其中,挥舞看不见的长篙
设想一个还乡的游子把自己伪装成旅人
远处难以分辨的低语
朦胧成相似的虚影
取决于钥匙的有无,流向相应偏转
过往与未来贴合的水面,又一个姓名
被嵌入膨胀的边缘——泡沫发射出去
就成了炮弹,而喑哑无声碎裂
介于两种状态之间,柔韧的透明薄膜
包覆在凝滞者表面。他们眼里的光
没有熄灭,只是停止
钟声悠悠。我们所有人低下头去
看表盘上的刻度,在心里默念——
难道这样就能把白昼留在瓶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