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被甩。”
这条动态下留言众多,“什么情况?”“卧槽你被甩了?”
她回复“是我前男友。”
发圈的是高中跟我玩得不错的女同学,没想到她晚上发了微信给我,“你们学校同性恋是不是挺多的?”
我一愣,不知道这跟她的那条动态有什么关系,“有是有,但没有很多吧,怎么了?”
她一下子就打开了话匣子,“我跟你讲,我男朋友就是个傻×,哦不对,是前男友。他说跟我谈恋爱不能引起别人的关注,感觉挺无趣的。“
……
”所以你明白了吧?”
事情是这样的,她男朋友被gay表白了,觉得跟gay谈恋爱应该挺刺激。虽然他一再表示自己是直的,但就是想体验一下被人瞩目议论的感觉。
分手后前男友跟其“男朋友”非常活跃,一度成为大家的饭后谈资,内心得到了极大满足。后来他“男朋友”大概是察觉到什么,于是就甩了他,并且在他们的圈子挂了很久。
不知何时起,同性恋已不再是新鲜话题,现当今校园里更是不乏勇者,即承认自己是同性恋,艺术传媒类院校尤多。
而仔细研究的话,不难发现外语类、师范类、理工类、综合类院校虽不像艺术传媒类盛行,但也的的确确是存在的。
为了追求刺激、作秀,伤害异性,欺骗同性,这种做法恕我鄙夷。
虽然伪同性恋者的数量远没有真正的同性恋者多,但却相当集中、强势且高调、活跃,大有鸠占鹊巢的趋势。反而更加具有迷惑性、散播性和危害性。
事实上,我们大多数人很难接触到真正的同性恋者,所谓隔雾看花,如此而已。
写耽美文的人不少,但大多数都是腐女的文笔,写着一些所谓“生活理想化”的东西,满足着异性恋或是同性恋的意淫的快感。
我曾看过gay、les写的小说,他们写出来的东西大多是纪实性的,没有一丝粉饰雕琢的痕迹,仿佛在说,看,我们本来就是这样的。
柴静在《看见》一书里,提到过同性恋的话题,但很多时候,仅仅只是看见,还不能够解决问题。
在写这篇文章前,我在网上找到了书中对应的节目,这期节目的名字是“以生命的名义”,因为年代久远,画面非常粗糙。我看到了他们接受采访时紧握的双手,也看到他露出真容面对镜头,向我们讲述他们的生活,他们的人生。
他们是生活的勇士,在寡淡的人生里变化出与世界所期待的不同的样子,他们是最纯粹的非演员者。他们的存在,似是炸开了生活假慈悲下的真实面目。
“我们的国家在这方面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懦弱的未出柜者,身处于开诚布公与逃避现实的夹层之间,只能从一些只言片语中露出端倪。所以很多时候我觉得我们就像是被捆住四肢塞住嘴巴的小丑,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我们就像是见不得光的植株,只能在自己的世界里张牙舞爪,一旦退离,其实根本就在原地踏步。”一位同性恋者如是说。
像库布里克的电影《发条橙》,一个人被强制唤醒欲望,用药物催吐或电击的方式,让人感到疼痛、口渴、恶心。
电影里,穿着一尘不染白大褂的医生说:“这是健康人类的有机组织正在对破坏规则的恶势力作出反应,你正在被改造得精神健全,身体健康。”
他们是少数派,真正理解的人只有自己,别人能给的不是感同身受,而是同情。
他们要顶住社会的压力装扮成喜欢异性的样子,可能会被家里人讨厌被骂是艾滋病高危人群。
如此这般狼狈竟也自甘堕落起来,共享着笑料,自由放任。一边说着“别人为什么都这样描述我们。”一边“我就是这样的人”。
性应该是有美感的,过于放纵与挥霍,是对性的侮辱。自乱阵脚,挑起内讧,别人还没怎么恶言相向就已自我腐败。
其实很多人反感的不是同性恋,而是一部分人糜烂的生活方式,如果真心相爱,无论男女,谁又不会真心祝福呢?
我想起柴静在《看见》里的一段对话:
“有一些东西对同性恋者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么?”
“对。”
“是什么?”
“爱情、自由、公开表达自己身份的空气、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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