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苏城
很高兴我没有认识你,因为很庆幸我又认识了你。
终于来到以前憧憬的红色的地方,那个鲜艳被照耀的地方,不算是终于,而是只才。是飞得太高,还是走的太近了?
自己也许但不承认是那个爱听话的人,耳熟他们一些的小故事,和各种注射情感的发酵粉,在这个南小学城之中弥漫着,让你享受,却似乎带有湿冷的海水与潮气。不曾预料的,是找不到自己章节中主角形象,而是人云亦云的,搬来他们喝过再喝的冰啤,一股脑儿地往自己头顶浇,买醉,今晚不免单。
有一种力量,把你的面庞,和步伐,倘若有故事,总会有一段明显的频率,把这些零碎的,无味的东西,统统地拉到一个海平在线,一座情意浓浓的城市里,但愿如此。这个小城会喜欢听这些故事,容纳频调不是协和的乐享。庆幸的是,故事不仅有著作者,跟重要的是信仰者他们的不离不弃,她们在遥望,想念,并依稀离场,赶赴下一个还需奔波的热闹。 不怕思绪飞扬的季节,总有一拨孩子,选择在寒意侵扰来临之前,心落实地,去走踏踏实实走的路子,和长长的日子。我在这里,看不到年华的过昔,也摸不出将来将改如何的厚感,只是愿海水涌上浅滩的时候,听一听,你很近,却又不知道在何方。没有留意去看时间,这固然是徒劳的,我有时走的很快,你并不想让别人追上来;走的慢一点,你也会停下来等我,可是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或许就是时光。我会祈祷着,虽来至小城上,头日遭遇心灵滑铁卢,然而这些的过往,这就是美丽的时光。
其实你当老师是挺不错的,温文尔雅,不急躁,不愠色,待小孩子有种生来就有的好脾气,稚嫩的肌肤,我说过,但下面是,另一种叫做成熟的内涵。你的眼白很清澈,属于太阳升起来那时的鱼肚白那种纯,单纯的纯。我知道,那是爱护的分量,我却把握不到。这是怎样的心去容纳这依旧太平的花花世界里中那脆弱的生命!在这草长莺飞、扶堤杨柳的时节,我有闻到了你轻快的笑容,在那里。这算是命运的安排吗?不去理清什么脉络,就让它随时间的年轮慢慢印在不知情的天空上、空气中、你我的脚底下。
在去寒山寺的夜晚的路道上,有早早打开的路灯,很昏黄,但是有种让人心暖暖的错觉,它散发的颜色加上内心的味道,是不同于你初中下晚自习回家狭窄的甬道,也许是不宽的原因,还是人家早已入睡,道上没有多少声音,有的就是那突然经过骑车的学生兵伴随着一阵尖锐的狗吠。就那几分钟,道上的声音就被夜色扫得干干净净了。
走的那天,我托人去镇上邮局探听你的下落,有人说你走了,有些许的失落,你去了哪?是像往北方向的阳光,在慢慢撕落,也没有到达那广袤的土地上?我希望你可以停靠某个站台,也不算是,任何地方都可以。临走的时候,工作人员慈善地递给我一张明信片,我惊奇地目睹,上面的落笔,是你的名字:三三。你不曾驻留,也未曾没有谋面,向北,是给每个人最后的念头。
不知怎么的,就迷上了记上生活比较有思想过程的东西,就好像儿童时期的某些记忆,到现在还清晰的历历在目。开始感觉没什么好记的,就像磨豆一样,出来的就是少的可伶。后来就知道原因在什么地方了,就是自己不能把所有的情绪、情感,包括一颦一蹵,一个跳跃,一个闪现的念头。这样才能把作者本身的内容流于纸上。小时候,做的农活不算重,但也不缺乏枯燥。就拿秋天之后的成堆的玉米棒,那时机器不普遍,是需要人工取碾玉米的,年轻气躁,手剥的直教人疼。先拿一个竹篓,上面架着一个火钳,然后用铁钻在玉米上钻两道或一道痕,接着就是完完全全的手剥。竹篓开始只有几粒玉米,很是没劲,后来就陷入单调之中,也不管多少容量。当脖子酸了,低下头,就像发现新大陆那般欣喜,玉米已经形成一定的高度。然后就越剥越有劲了。
刚刚好就行,但记录虽是同样的过程。到后面,发现越积越多,激情越多,似乎跟瓢里的水,就点点滴滴,可是慢慢地滴,还是把现有的空间溢出,流向更加更广的空间。
喜欢跟你聊天,容易等我打字,可以这样的说,等我娓娓道来的不着急。聊下去,我会担心,因为怕是只是昙花一现,这些事对我来说。想多了吗?你可以帮我指明疑惑吗?我抑制自己不去想,只是在研究生的这后一年,好好的生活,好好珍惜美好的时光,走出学校的门口时候,什么都不会那么凝固的存在那里。真是的,越大越心疼东西,不管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的去心疼一个人,过去面目全非,现在无所影踪,未来何去何从,总不习惯一个人想不知尽头的问题,总是依赖着别人,然后,天气就暖暖的,旁边有个人坐着,侧过头,日光已在西半边洒下长长的光辉,我是坐了多久才起来的,此时的阳,来的风声,小小的你,很好的一顿美景。
没事的时候,居然想到了你的未来家居生活,在细致、白澄的大软床起身,拨动有点散乱的头发,不急地踏上柔和的轻丝鞋,绕过特地设计的室内走廊,一缕缕阳光透过落地窗,投射在走廊的出头,你顺手撩开不一整齐的珠帘,接着把右边的镂空布帘放在挂空的钩子上,难道是昨晚睡得着急,没有关上落地窗,你没有在意,只是踩着光的声音,迎着它的拍子,半跳着,在靠近栏杆半步距离的样子,睡眼惺忪的样子着实可爱,架着阳光,却是妩媚的流动,三十度地侧着脑袋,不知在留意着眼前的飞过的生物。
有朝一日,我不会再来这里,因为,北方的山头上,还有一场赴会,不知是何时,但总有一群年轻人的声音,你会来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