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勇气提起笔,把这一段不能言说的感情记录下来,趁我还没有将这感情抹去,作为人生中一段难忘的记忆。
初识
这应该是爱吧,只是成年人的感情掺杂了太多的杂质,顾虑那么多,真的没有勇气抬头直视对方的眼神。可是,在这200多个日夜里脑海里涌现的全是你,一时一刻不曾抹去,最难受的时候蒙在被子里噙着泪水,抓皱了床单,告诉自己不能主动与你联系,那种感觉,呵,也是一种磨炼吧……
你是理工男,我是文科女,同样的星座生日差了五天,大我三岁但是学识比我高很多。现在是一个单位的同事。
第一次见面是六、七年前吧,在一个小面馆,你后来说我看上去怎么这么二儿!哈哈,我那时候确实傻傻的,我被同事带着和他的球友哥们儿一起午餐,一堆糙老爷们儿,我也搞不懂为什么这么喜欢和男的一起玩,可能因为不像女的那么八卦那么事儿吧,我当时对你一点印象没有,再后来就是我入职考试你是考务人员,候场时鼓励我,同样的画面不太清晰,再后来几经波折我居然和你在一个部门里了,我管你叫哥,很公务的那种,你在单位里从来都冷冷的,与人交往很公式化,不曾见你真诚的笑过。
我们的青春就这样被时光带走了,这期间,我们人生都经历了很多大事,但一样没有交集……偶然一次,公司的人提到你,说你脑子蛮灵的,高考数学满分!数学学渣的我瞬间被震惊到了,这是第一次在心里留下了烙印,在以后的工作中不断发现了这是个神奇的人物,工作严谨,业务能力超强,有名的笔杆子,各路boss给予厚望的后起之秀,瞬间将此人列为我心中本公司三大人尖儿的首尖儿!我在你那犯过两次错,你应该是记得的吧……不然也不会后来在醉酒的时候说,妞,你知道你有多二儿吗?我恨不得给你两个耳光……我...呃...有那么差吗?!
一次出差
故事真正开始于去年冬天的一次出差,很快就要俗套了,是啊,这么俗气可是我却被拖拽的毫无还击之力。
公司的总监要去上海参加一个展会,两男两女,五天的行程,此时的你已经是另外部门的manager了,负责照顾总监,我负责订票酒店行程安排等一切杂事,至于为什么要带你,官方说是回来让你写报告,我猜测只是怕不方便吧,要你照顾总监而已,当时不知道你和总监之间有了嫌隙,还为了很多事你丝毫不主动而在心里埋怨你,这人好奇怪啊!我和我的女老板抱怨。
出发的当天早上我差点迟到,三个人都等我,女老板还说,以为你和我住在同一区会一起来呢,我心里冷笑,哪里有那么熟,话都没说过几句呢。飞机上有很多空位,上半程两个小时我和你坐在一起聊的很开心,一次长谈,在中途经停后我的位置上有人了 ,来了一个白衬衫大哥,协商调位无果,我也不便再和你聊天,你脸上闪过遗憾无趣的表情,我觉得好好笑。
落地之后我晕机了,难受的要命,但还是强忍着坚持到酒店安排大家入住,你和总监一人一间,我和女老板住同一间,酒店式公寓,环境不错设备比较全,我很满意好像总监也很满意,收拾得当后总监请大家吃饭,饭桌上三个人聊的很有兴致,我知道了单位的好多秘密,你低头看手机默不作声,后来我起身去卫生间你跟了出来,话突然多了起来,对刚才的话题做了点评,还给我看你因为喝了药酒而过敏的手,我脑袋一抽摸了一下你的手心,可你居然攥了一下我的手,我虽然也有点晕,可是还是被震惊到了,男的果然都是色狼!哼~
因为一起吃饭的缘故,情绪好像一下子打开了,你在回酒店的路上开起了玩笑,逗得女老板咯咯咯的笑个不停,我投去鄙夷的目光,回到酒店居然收到你的讯息,内容早忘了,只记得我发的一张敷了黑色面膜的照片给你,然后话题不知道怎么就扯到了健身上,居然发现用着同一款健身app,你立刻发过来二维码要我关注你,你k6,我k2,我一百多天没练过,你发了一张在房间运动后的自拍当作状态,还摆了一副臭脸说条件真差,我呸!心里想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懒得理。看了一眼最后一条信息十点多,不回了,睡觉。
这一夜,失眠,因为择床......
第二天的自由活动,我陪女科长逛街,一天下来两万多步,我没吭声,知道自己来的任务,微信群里和闺蜜们吐槽了一下,看着窗外的夜景,心里盘算着找个时间溜出去放松一下,要不真的白来了……这一夜断断续续只睡了三个小时。
第三天是参加展会,开始真正的工作,和领导一起接待讨论,你负责闲逛收集资料,拿回来好多,来我们展位的人比较少,我们俩又自然的聊了起来,聊到了我过往的工作经历(逃离北上广),你的专业、同学、行业发展杂七杂八,中间被人打断后意犹未尽,好笑的是旁边展位的白衬衫大哥热情的和我过来打招呼,我也感觉似曾相识但就是记不起来哪里见过,还加了微信好友,在我疑惑时你冷冷的说,这不就是飞机上我旁边的那个白衬衫嘛,烦他!说完递过去一个大白眼️。我愕然......
一夜情
晚上工作忙完时发现你不见了,实在是没有合适的人选了,给你发了信息,晚上出来喝点啊?坐陪不?你说,好,等我。不曾想局长叫上我和女老板要一起去吃顿粤菜,出租车上才知道你下午就去找同学了,我立马回复你,不知道你有活动在先,如果不方便就算咯,你说没关系,到了叫我。
总监兴致不错,因为在心里是很敬重的任务,便陪着喝了两罐啤酒,告诉自己不能多喝,还有下一局呢,肚子微胀,但也还好。回到酒店后和女老板扯了一个谎出去了,涂了口红,想着终于能松出来透透气,兴奋不已,准备地铁口找你,没想到你这么快先到,管我叫小短腿,让我快点,我一出现你虚伪的问了一句,你老板没来啊?你真希望她来吗?!切!我懒得回答,给你一个大白眼。
我在大众点评上找了一个距离酒店十公里左右的日式居酒屋,七扭八歪的除了地铁口两个人步行了一公里才走到,路上在水果小店买了一盒草莓,没想到居酒屋新开业才两个星期,不是想象中开在阴暗逼仄的小巷里,而是一个设计感十足的 loft里,酒保姑娘18岁不到,我点了几样小吃,叫服务生帮我洗了草莓,心情一下子燃了起来,胡乱点了几样酒,和你话题一下子敞开了,从家庭聊到单位的人事关系,从大学时代的趣事聊到创业,对小姑娘18岁的年纪艳羡不已,犹记得啤酒很好喝烧酒好难喝,我去了5趟厕所,你出去吸了6次烟。最后凌晨一点多小店打烊了我们俩才出来,我抢着买的单,本来我在那个清朗的夜色里走一走,你非说冷要赶回去,拦住了一辆出租车急忙把自己塞进去,我无奈只好跟着上去。那时候我想我真的喝多了,脚下直打转,你喝的比我多可是状态比我清醒吧,不然也不会有后来的事,还记得那么清楚,分明是故意的。
回到酒店我真是撑不住了,倒在大堂的沙发里死都不想起来,本来要进电梯的你返回来把我抱扶起来,说,不能睡在这,搀着我进了电梯,不争气的我腿软瘫坐在电梯里,你想公主抱但显然没成功,嘴里说怎么这么重,被拖进入房间的我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你帮我脱了鞋子和外套,把我翻过来,突然整个人压上来,嘴巴胡乱在我脸上乱蹭,舌头十分霸道的硬塞进我嘴里,那一刻我的意识一下子清醒了!心里想的是这可怎么收场,我没有推开你可能也是对你有了一丝好感,你显然没有停下的意思,舌头企图撬开我的牙齿,我试图咬紧却被你单手捏开嘴巴一下子闯了进来,而后就是无尽的迷醉……你的吻霸道地落在了我的脸上、额头,啃咬我的耳朵,双手在我胸前肆意地游走,我轻声的哼吟仿佛刺激到了你,你的动作愈发大胆起来,单手伸向下半身时被我及时地抓住了,真的发生了我怕没办法面对以后的生活,这样已经很过分了,够了,到此为止,我不想把自己弄的太狼狈,这是我当时残存的仅有的意识了,我抓住你的手叫你亲爱的,装作醉的厉害要冲出去去隔壁房间睡被你拦下了,因为你也知道隔壁是局长吧哈哈,你压的我好重,我的胃翻江倒海终于控制不住跑去卫生间大吐不止,经过一番折腾我的意识又恢复了好多,回头见你已经倒在床上酣睡了我便悄悄地开门溜回自己的房间。这一夜,辗转难眠……
沦陷
天一亮,难受的我实在是扛不住了,爬起来,装作很有活力的样子,到楼下便利店喝了一杯热玉米汁,盘算着去哪里睡上一觉,几天几夜睡不着,怕是整个人要挂掉了,今天的展会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人了,不打算去了,去哪里好呢?帮女老板带了早餐,想到你在健身,顺手拿了一袋小青瓜,回到房间发现女老板没有起床的意思,我闪身离开,回到酒店大堂,感觉脚都软了,拿出手机,给你发了一条“SOS,我要死了”,你很快回复“怎么了?”“把你的床借我睡好不好?我喝多了,昨晚难受的没睡着。”“好,等我,下去接你。”“那个......你要不要出去溜达一下?”“好。”五分钟左右的样子,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随你回到你的房间,小青瓜拍在桌上,算是房费了,脱了外套,一下子钻进被子里,我故意避开你的睡位,调转方向躺在床的另一边,你一边嘟囔着怎么枕着枕头,昨晚喝的是不是假酒,一边帮我把脚塞回被子里,我困得眼睛睁不开,用被子蒙住了头,不大一会听到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你应该在洗漱了,在我快睡着的时候被子被掀开,一个味道超好闻的声音轻声的问道:要不要帮你带点吃的回来?我一下子被这软糯的嗓音击中,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把压住被子,没好气的说,不用,困死了!,其实,心里早已小鹿乱撞,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掩饰这没由来的慌张。你说要留下房卡,我翻过身说不用,你叹口气,拍了拍我,转身关了灯,离去。
我似睡没睡,感觉时间过了好久,抬手一看,才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哎,酒精作用加上连日的失眠,把我折磨的几近崩溃,爬起来,洗了一把脸,给你发了一句“谢谢,我走了”,不等你回信息,我便离开房间。
离开酒店后跑到商业区,给女老板发了个定位,告诉她我在商场,需要我随时叫我,其实我心里也明白她也想一个人活动一下,索性不去管她,一个人在商场里游荡,突然一曲古风伴着浓浓的桃子气息吸引力我,原来是一家新开的奶茶店,“漫漫轻茶馆”,服务生推荐了两款主打口味,我一眼瞥到了茶单上的四个字,“桃之夭夭”,是呵,我现在真算得上是“”逃之夭夭”了,要了这一款的热饮,等茶那一刻,沐在古风的音乐里,伴着桃子香气茶色氤氲,望着结账单上的一小段软广,突然恍惚了,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身处何方,忘了去向何处,那一刻,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我提着一斤红妆,半壶龙井,翻身下马,弃了铁剑,褪了青衫,抖落烟尘,从此江湖是你,风雨是你,余生也是你.....”
返程
我窝坐在星巴克里,望着手机发呆,缺觉的劲儿还没过,信息提示,是你,“在哪里呢?”我没回,不知道该怎么回,也不知道回去该怎么面对你,是该亲近还是冷漠。显然我的的担忧是多余的,被女老板叫回酒店,说总监晚上安排大家夜游浦江,我只好重新打起精神安排交通、饭店、船票,这一路,我们都没说话,甚至没有眼神的交流,能感觉到彼此都在躲避,我心里泛起一丝苦涩,我这是怎么了,又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有什么好逃避的。所有活动结束后我长舒了一口气,回到酒店我一定要好好的睡一觉,不要再生事了。
第二天,我起的很晚,终于恢复了许多,想到下午就要回家了还是很兴奋的,中午一起吃午饭,大家话题还是很多,没有尬聊,你和总监逗我,为什么不嚷着吃臭豆腐了,我说味道太冲怕你们受不了,你们表示很惊讶,显然没有领教过臭豆腐的厉害,哈哈,吃过午饭我在小店里买手信和零食,你跟在我身后玩手机,看见我在挑水果,你说了一句,小青瓜很好吃,我头都没回不屑的说,那当然,十块钱一根呢。
到了机场时间还早,我突然发现我的零食水果不见了,原来被你落在酒店了,我气得不行,又不好发作,咬着牙根帮你值机,你显然感受到了,故意狠叨叨的吓我“我一点都不想吃你的水果”,我呸,又不是买给你吃的,你还来劲了,剜了你一眼,不再理你。
回到正轨
一路颠簸,终于回到我最想念的小窝,在床上懒了整整两个天,元气恢复了,想到明天上班还要看见你的扑克脸,一下子变得期待起来。
很多时候,我们遇见的都不是真实的自己,也可能,我们都不曾了解自己。就像现在,如果不是经历了这些,我才发现自己的虚伪与假面和你的一样,是真实存在的。
上了班,借着报销差旅的由头每天和你在微信上闲扯几句,iChat还是互相帮助的好同事,但是彼此心里都明白,我们之间早已生出不明的情愫,总是借着工作的事由寻找联络对方的借口,这样显得不尴尬也提防着对方忽然的冷脸,早早准备好了退步的台阶。此时,你我是势均力敌的。
出差后的一个星期, 临近新年,我们部门团建,我和你说我晚上怕是要喝酒了,不知道附近能不能找到代驾,不然回不了家了,没想你突然来了一句我加班,我便懂了,饭局结束后,我发了讯息给你,十分钟后你下楼接我,天冷的要命,我钻进你车里,压低帽子, 气氛有点尴尬,看的出你很兴奋,全然没有平时的严肃正经,声音气息都不平稳了,我强忍住笑和你对话,空气里全是暧昧的味道,40分钟的路你开了近一个小时,下车前,你说,哪天一起吃饭吧,我笑道,不了,我怕影响你。说罢便拎着包,头也没回的跑掉了。
酒后翻车
就这样,有时微信,有时健身APP,你为我的每一条健身状态点赞,我笑你是体育老师批作业,时不时点评指导我,后来从其他人那得知你坚持健身好多年了,台球打的不错,德州扑克玩的也很好,心底小小的爱慕时时泛起,习惯性的在午餐时寻找你的身影,有时不巧目光相撞,相视一笑,有两次看见你开车从我身边经过,车窗后的目光撞到了我的,那匆忙的闪躲让我笑弯了腰,那一刻,我很确定,那是喜欢,因为眼底闪烁的光。尽管我们很少有真正的语言交流,但我知道,我们都在心底为彼此留了位置。
可是,那又能怎样呢,我们之间有无法逾越的鸿沟,比起感情,我知道你更在意你的名声与前程,我更不会不识趣的拿我可怜的自尊挡住你的去路,所以,只有隐忍与等待,等待时间将那段记忆抹去。
转眼过了新年,因为部门改革,你情绪有些波动,约我喝酒,我本想拒绝,可是觉得时间过了这么久,大概也都彼此淡忘了吧,便答应下来,下班我回到家简单收拾一下自己,卸了妆,随便抓了件外套,看见你坐在车里不停的瞧我来的方向张望,觉得好笑。上车你问我想吃什么菜,我举起手机给你看,你瞥了一眼笑道,这不就是我家门口嘛,我摊手说,好吧,悉听尊便。
饭吃的很开心,聊得都是这段工作的趣事,我喝的刚刚好,你也微醺,结好账你突然说,去我家坐坐吧,我摇摇头,送我回去吧,你淡淡的说,去吧,给你看看我的健身房,我犹豫了片刻,觉得没啥危险性可言,便跟了上去。
家里收拾的很干净,你笑着打开冰箱,给我看你做的健身餐,速冻的鸡肉菠菜丸子,我望着食品袋里乱糟糟的一团,毫不客气的说,看来我们对健身餐怕是很难达成一致的意见,你对好吃的定义明显比我低两格。你白了我一眼,大笑,走,带你上楼看看,原来楼上是各挑高很高的阁楼,摆了四样健身器材,磨损的还挺厉害的,我试了两下,完全没拉动,正好酒劲上来,倒在沙发里,你给我讲解每样器材的用法,自己身上哪里受过伤,一次卧推差点栽过去,我一边笑一边应和,讲到增肌时你突然整个人凑过来:来,让你占一次便宜,摸摸我的胸肌!我吓的连忙转身,不想你用力扳过我的身子,抓着我的手按在你坚实的胸膛上,我别过脸躲闪,你突然吻来下,压着嗓子说:你知不知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愣住了,随后整个人瘫软了,任由你的吻肆意的侵入,我承认,那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去迎合你的需要,你把我抱进卧室,我哀求你不要有过分的举动,你伏在我耳畔轻声说:别担心我只是想抱抱你,。说完,便把我紧紧拥在怀里,轻声的呵了一口气,仿佛再说,终于抱到了,我双手环住的你腰身,用力的嗅了一下,满足的说:好怀念这个拥抱。原来我的身体是如此想念你,你整个人压在我身上,霸道的吻不断地落在我的脸上、耳垂,我颤抖着哼叫,不要.......,你双手探进我的内衣,肆意的揉搓,我无法抗拒的哼吟,紧紧抓着你的手怕你有更过分的举动,你很识趣的停下,紧紧的抱着我,轻声说:我真的好想要你,我没法回答,只能把脸藏在你怀里,默不作声。
送我回家时我接了一个单位的电话,顺势把手伸向你,你伸出手握住,牵着我下楼,那是我们仅有的一次牵手,十秒钟不到,我却难以忘怀,是啊,十秒钟,起步台阶。
别离
自那晚以后,因为许多事,我们再难有交集,没有适合的沟通渠道,或是适合的时机,总之,我们就这样擦身而过,你只曾在酒后醉言:我很痛苦,因为有缘无份,前世也许是仇人,今生才做了冤家。也曾在得意时悄悄的用摩斯密码说我爱你,但是,大多数,我发了一条短讯给你你不回,我就知道了,这段情终归是要到了尾声。
我们从未为彼此的朋友圈点赞,微信、ichat、电话里说的都是公事,一开始我每天都偷偷去你的健身主页看你的状态,想捕捉你情绪里的蛛丝马迹,在健身APP里,我们彼此早已取关,因为你吃了一个K友的飞醋,非说我和人家打的火热,也丝毫不理会我的解释,我无奈,取关了你,你也早不给我的健身状态批作业了。
我的理智很明晰,我们永远无法走到一起,这样的现实有时压的我喘不过气,无数个夜晚辗转难眠,不停的翻看手里期望APP里某个小红点亮起是因为你,但是什么都没有,无数个上班回家的路上,一遍遍听着《我可以忘记你》,泪流满面,因为不争气的自己,如果健身APP里有显示浏览记录的功能,我怕是比现在更加压抑,你曾对我醉言,思念是一种病,是啊,你可知,我早已先于你,病入膏肓。
忘不了那个清晨你带着淡淡的爽肤水的味道在床前轻声问我想吃什么东西给你带回来;忘不了有人醉言落花有意附流水时我心里某个地方出然出现的坍塌;忘不了你说饿时我隔着手机屏幕都能嗅到的雄性荷尔蒙;忘不了那个让人心生恐惧的夜晚短暂的拥抱和片刻的耳鬓厮磨…..一切历历在目,却什么都不能说不能做,远远的望着,这一切只能停留在卑微的角落里,永远见不到光明......
一次办公电话里,你听出了我的声音,没有想挂断的意思,努力想找个话题,我也几乎同时听出来了,可是,我的自尊告诉我必须挂断,我礼貌得体的放下电话,随之而来的是隐隐的心痛,喘不过气。猜测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心里说了无数次再见,也说了无数次想念......
你曾说,妞 今天突然好想你....甜蜜、心痒、撕咬、煎熬、现在又多一点幸福,你曾猜测,我对你是爱慕 、欣赏、闪躲、隐忍、难以拒绝。我评价说,友人不甘恋人不敢。
我习惯了你热一天冷三天的节奏,忽冷忽热,若隐若现。 我不敢告诉你我有多想你,甚至在走廊里遇见也不敢和你对视,可是让你取关我,就真的取关的时候还是难过到背过气去...喜欢你就默默埋藏在心底,明知什么都无法改, 明知不该有任何期待,可那份喜欢毕竟真切的摆在那里,我怎么能轻易的丢弃。真的好辛苦……有时想过,也许不一定真的爱你,只是想试探自己究竟可以沉迷一个人到何种程度,你的隐忍吸引了我也伤害了我,是对彼此太过了解还是我的隐忍冷淡也无意伤害了你...这份情,压抑、试探、挣扎、无声无息、销声匿迹……习惯了不舍这份虐情,希望你仍对此一无所知……
直到那一天,你迎面走来,我别过头,可是终将要四目相对,我立足让行,天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礼貌的扯着嘴角微笑,那一刻心被撕扯成碎片,疼到窒息,手脚都是软的,结果真的赤裸,最终还是走到了今天,我无法猜测你是否如我一般苦涩.....亲爱的,就这样别了……连手都没好好牵过呢……却再不见你眼底的光。
告诉自己这记忆力仅存的甜蜜一切都已远离,也相信现在的远离也是真的....至少,我的心还在,苦苦挣扎不想撤离,你早已远去,明白、苦撑、假笑,我能做的更好....嗜痛成瘾!
你是我永远的秘密,我真的爱过你,曾经那么那么想,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