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根筋又不对了,肯定。
从我决定重整旗鼓,再走这前方其实无路,后方千军万马,貌似一马平川的阳光大道时,心里是有些悲哀的,是的,悲哀。
记得老爸,现在己然作古,可惜,可怜。可恨的是他曾经对我说过,生就的骨头长就的肉,你没招过风没受过雨,没有金刚钻,千万别揽这瓷器的活。
一语中的,冥冥中,为我的前半生划了个句号。
是的,文学这玩艺,是一个个沾着血汗,岁月磨练的文字,你必须小心翼翼地,按你灵魂的尺码,码就的摆件。
得确是有如那出土的古瓷器了,脆弱的很,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或许,它多半只是别人家的,可供你赏心阅目的风景。
玩玩文字游戏,堆堆积木啥的,玩着玩着就玩成大神的,是有,心态有时确能决定和改变命运。但你千万别像我一样,来不来就把它当宝捧了,把心思都搁里头,呵,那你就得小心了。
小心点,这瓷玩艺,保不见哪一天,迎风立碎,会把你的心也割得支离破碎的。
如你想不通,真想拿这瓷玩艺当饭碗的话,也成,除了小心,你还得有拿着这碗去乞讨人生的心理准备。
好了,言归正传,你说我吧,我也是贱,真贱,唉,记吃不记打的,被文字伤了的这道伤疤,几十载了,犹然还在。
简书,我也不知道,我发什么神经了,竟然就看上了你,被你整得是日夜颠倒的,你到底有什么好呢?哎,欲语还羞,此处省略一万字,留白。
记得,刚来简书的时侯,我丢下篇日志,小试了下风水,见没人搭理,便蹽没影了,几个月后吧,偶然看到有个日更的布告,也是不甘心,便铆上了劲。
咱想了,跟天斗跟地斗,首先你得跟自己斗不是,你把自己是什么玩意,先整明明白白的了,然后在简书这汪洋里,顺势搅混水摸条鱼啥的,做成小菜一碟,不算个事。
呵,其实也是当时正处于疫情期间,闲着也是闲着,空落落的,心无处安放罢了。
不算日志,自己自认为一篇文字有了标题便算是一篇文章,于是乎,从这文章开始,多少个夜晚,十二点前是没有睡过觉的。
不知道是笨拙还是懒散,自打有了手机,这电脑便算正式内退了,估计离退休也没多少日子了。
自已写文章,全凭在这手机上,用大拇指一个字一个字的划拉,拼音输入法倒是也会,可自己猪脑,还得一心二用,思考下一句该怎么措词,下一段该怎么拼接,于是便慢,一篇千字文成型,还得修,改,从下了班一直能码到十二点以后。
就这篇突如来的破文字,我都思谋了一想天,断了一天的更,我容易吗我。
说起这断更一事,就来气,真不赖我。
夲来坚持日更都二十多天了,那天写一半,脑子不灵光,断片了,想着是点保存,却误点了发布,赶紧改私密收回,等吸收完尼古丁,写好次日发布。谁料却接到系统告知,说断更了。我真的是怨啊。
此后,有了这一次,便有了第二次,虽然也算是养成了习惯,还天天写天天更的,但偶然也想放纵一下,就如那小学生,偶而的逃一节课,一天都精神百倍的。
唉,成也日更,败也日更,你说你弄个机器人摆那,耽误了多少青葱,耽搁了多少梦,简书啊,你想让我说爱你吧,不容易。
还有,加上这几字,才凑成一千二,简书,你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