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错过就错过了,有些床上了就上了,很多东西都不过是你情我愿罢了。
离开家的那一年一个人在异乡闯荡,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波澜不惊,但心里还是害怕到了极致,怕被人骗怕遇到坏人怕一切陌生的事物,反正脑子里满满的都是负能量,但是人总是越担心什么越会来什么。
勉强在这个城市立住了脚跟,慢慢的熟悉了一些人,我居住的地方在不远不近的城乡结合部,这种地方房租比较实惠,当然人也比较杂,治安是时好时坏的那种,其实找到这样的地方我是知足的。
记得刚下火车的时候我一个比较弱小的身体托着一个大行李箱和一袋被我塞得满满的大背包,背包上的那只晴天娃娃吊坠已经被我折腾得晕头转向的,我急需房子让我落脚让我休息,在车站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接着找价钱适合的房子,终于在第四天我在车站告别了挺照顾我的保洁阿姨后我来到了现在居住的这个地方。
这是一栋三层楼的自建房,只有一个入户门,房间在里面,我是在顶楼的违章建筑里面居住,房东是一个热心的阿姨,她叫我叫她田姨,她对我说:“姑娘看你挺可怜的,人嘛看着老实也挺和气的,这里呢虽然和下面几家比起来呢要差点但是捣腾捣腾还是可以的,而且房租你的比他们每个月少200,水电每个月固定的100超出额度就是你补,我瞬间乐开花了,这么大的便宜就让我给捡到了,在我连忙点头道谢要送田姨离开的时候走来了一个带着棒球帽的男的,就听田姨喊道:“哟,小海啊,你今天没上班啊” ?他笑着说:“上的田姨,就是回来拿点东西,这位是”?他的眼光看向我这边这个时候他走的更近了我看清了他的模样,干净的面庞笑起来挺好看的,但眼睛里就是感觉还是挺冷的那种,田姨说我是新房客小童然后又向我介绍他,希望他以后多照顾照顾我,我朝他礼貌性的点头笑笑,他也淡淡的回笑,然后我就送田姨到楼梯间就回来收拾我的行李了。
田姨帮我叫二楼邹哥在过道安了一个感应灯,一切大致都收拾好了,我决定大动一番,当然是花最少的钱干最好的事咯,好歹我也是一个学室内设计的嘛,满足满足我的小需求还是可以的,前提是我已经和田姨沟通好了,在我两个星期的努力下,这个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屋子散发着一种仿简欧的伪文艺范气息,至于家具的话我还是要谢谢二楼的秦嫂还是她带我去的二手市场淘的,要不然,要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大动干戈嘛,完工这天我去买了菜做了一顿家乡特殊的晚餐邀请了田姨和她可爱的外孙女丫丫、二楼的秦嫂和邹哥还有秦嫂了父亲秦大爷(听田姨说他们两个都是离异的邹哥以前就住我对门这个房间两年前和秦嫂领了证后才搬下去一起住的,后来这个房间就空着直到半年前那个叫小海摄影师搬进来),我首先感谢田姨给我地儿住还介绍这些邻居给我认识等等,然后大致就是谢谢大家这类似的的话,吃过晚饭后大家都说说笑笑的各自回家了。
送了他们下楼回到房间关上门我一个人站在客厅看着眼前的一切,眼泪就噼里啪啦往外掉,把这段时间的心酸与委屈都发泄了出来,正想哭出点声来就听见有人敲门了,心里一下慌了擦了眼泪然后透过猫眼看见了是对门的摄影师,当我犹豫要不要开门时又一下敲门声,我纠结了一下还是给他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