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蓉蓉记得第一次一起吃饭,她要了醋,说无醋不患。吃的广东菜。却一个菜名也想不起来,两个就更想不起来了,没有模糊的印象,只记得吃了那顿饭。
设想过和蓉蓉碰面可以聊到天南地北,会聊得口干舌燥,押一口小酒,些许停顿,又聒噪到天明。其实直到去接蓉蓉的路上我都是这样想的。甚至于接到蓉蓉的那刻,有些话题我舍不得打开,怕来不及品味,又或者我早就知道能聊得就那么点。
其实我很愿意聆听,我也知道蓉蓉可以一直讲,可是有些感觉那么近,又那么远,或许一直放不开的是我,拼命的拉扯自己,我不清楚哪里天明。
没有一天,只是一日,送走了蓉蓉。十二个小时,其中八个小时在睡觉,我明白了点什么,懂了点东西,不再无端期许什么,可是生活依旧色彩,你过出来本来的样子,多远多近,你说了算,有时候你说了又不算。
生活真的不用想那么多,你来我往,生活简单也直白得让人会心一笑。蓉蓉没有来电说平安到达,我没打算多问,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