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一個吃醋的小女生,哀怨的撇著她的背影,她又帶發小回來,我們才認識8年,是不比她們的關係,她對我忽冷忽熱的感覺就像被卡著喉嚨般憋屈。
她說鍋裡有粥,我笑而不語,她又說了一遍,用的卻是普通話,我愣了,我在她的心裡已經如局外人被般劃與圈外。
土豆不在,我似乎連語言都覺得多餘,耳邊是電腦裡瘋狂混亂的比賽,鍋裡煮的雞蛋已經被她當早餐吃了,她又做飯菜了,可惜不再是招待我。我滿心歡喜的跑進她的生活試圖彌補我們的空窗期,只是我想的太少,我們的隔縫裂口太大,回不去了。
異地四年,我們又回去同一個城市,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心反而越長大越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