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总是向与人们心背离的方向发展着,人们看似越是咬牙坚持着不用面对的,其实是内心向往,但是和生活不符的,就像是我要离开家孤身来外地闯荡,就像是我姐姐在宁愿不要却不得不要的情况下26岁要结婚了,就像是我母亲答应让她一人守家,许我和我姐姐一个外地工作,一个嫁作他乡。
梦是个作弄人的东西,尽是些天方夜谭的“美事”,照应这自己不愿意承认的内心与生活背离的想法。
有小姑,小姑父,姑父的儿子我称他老哥,叔,婶,还有我们家的火炉子,五十瓦的灯泡照的整个房子昏黄,但却温馨,男人们烟雾缭绕的大声笑,女人们一旁准备着供一屋子人暖和的饺子,臊子面,我和老哥站在火炉旁戏耍着,他高我一个头,打量了我半天说“你就适合穿那种“大耳瓜子”帽子”,为啥?我疑惑着,“哎呀你看啊”,说着把我推近家里那面挂满蒸气珠的敞窗前,我仔细的看着……
要是梦再深一点我一定会看到我爸妈那时的模样,母亲肯定是胖嘟嘟的,没有这么多皱纹,头发也是茂密的,父亲的模样我也只有在梦中才记得起,也只有在梦中他才会拉着我的手,那感觉,是热乎乎的,糙,安心,也只有梦中我才不会可以控制想起他的冲动,只是在现实我不能流泪,不能心软,不能想其实我本来不用过得这么苦涩,这么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