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翻译一个句子时百思不得其解,就从网上搜了搜,没有恰当的解析。就随手输入了百度翻译,翻译的异常地道。顿时沮丧了很多,原来前几年还瞧不上的机翻其实已经悄抹溜的赶上了自己,有些理解当年李世石在和阿尔法狗对战中挫败所引起的影响了。
前年的时候,在看一些传播学的书籍,其中讲传播学思想流派时谈到了媒介环境学派,里面分了两个小派别,媒介悲观主义和乐观主义。当时很不理解悲观主义的划分,不明白为什么科技的发展在他们看来是一件极其绝望的事情。今年在看马哲的时候,重新理解了这个问题。
在建国之后,生活在大陆的人们,无论有多么的反叛,在一些底层的共识方面,马克思的一套逻辑方法其实是占绝对统治低位的,已经成为了大陆人们之间心照不宣的共识。例如,对于技术来说,马哲是认可科技进步意义大于消极意义的,所以不管教科书还是其他什么地方,都可以看到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之类的话语。
牛顿是现代的科学的奠基人之一,高中时候,物理老师谈到牛顿时,说牛顿晚年犯了糊涂,去论证上帝的存在了。大家在课堂笑作一团,甚至感觉迂腐不堪,神怎么可能存在呢,牛顿晚年怎么这么傻x。我也秉持着同样的观念活了数年,直到某天听一个西方哲学课的时候,老师说到,其实现在的很多美国人还是相信上帝的存在的。后来又查证了些资料,才开始真切感受到世界的不唯一性。
所谓感受到不确定性,这里做个解释,就像之前知道技术分悲观主义者和乐观主义者,但是会理所应当认为技术就是好的,怎么这还有人持悲观态度,实在奇葩。换句话说,也就是明知道这个群体存在,但是会眼睁睁的忽略掉,不理解这么一群人的想法,就像现在很多人不会理解朝鲜一样。
不得不说传统对于一个人的影响之大。从古至今,中国都是一种大一统的哲学思想,万物归一,归什么一哪个一则取决于统治者;而从小到大,在大陆长期生活的我接受的又都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思想里不太能真正体察另外一种或多种思想体系,做什么事情都会去追求一种标准的程式化答案,甚至在回答一些人生的重大问题上,例如,婚姻,工作…。
之前的话看山是山,这两年的时候,在做事或者读书的过程中,以前所累计的东西开始慢慢串联了起来,逐渐搭建起了一个世界观的框架,原来模糊的东西也有了轮廓。
这两年还是一个杂食动物,什么东西都会去了解,什么东西都会去看,慢慢的,对于这个世界的包容性就好了很多,开始允许头脑中两种或几种不同的想法的冲撞,虽然这种冲撞很痛苦,但到底是一个泣极而喜的过程。至于这些有什么现实意义,我还不知道,但至少会让自己看世界的眼光更为清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