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秋馨伸了个懒腰,浑身酸疼,好像被别人给狂揍了一顿。
她穿着拖鞋,耷拉着脑袋,领着洗漱用品,进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眼圈红红的。
秋馨对着镜子,龇牙咧嘴,使劲想也想不起来昨晚为什么失眠,感觉就像段片了一样。
她走进行李室,杂乱无章,到处都是垃圾,行李架右下角突然多出了两个空位。
秋馨后退了几步,往隔壁房间探了探脑袋,硕大的房间,竟然多了两张空床。
秋馨这才明白过来,浑身酸疼不时被人揍的而是洗碗累的,空着的两个床铺是昨天和她一起上班的新员工的,不过,昨晚都离开了。
想到这里,秋馨不由的长叹:你们算是解脱了,而我呢?
秋馨抬头看了看表,时间还早,赶紧爬上床,继续享受着短暂的幸福时光!
到了店里,已经快九点了。
店里人来人往,都在忙着做准备工作,擦桌子的,补渣碟的,扫地的,每个人都忙得乐不可支。
真的是让人想不明白,被虐还乐呵呵的,真是脑子有病。
秋馨进了更衣室,换上衣服,直奔洗碗间,刚刚到门口就被阿娟叫住了。
“秋馨,上午不用去了!”
“什么!”
“今天上午不用去了!”阿娟又重复了一遍。
秋馨莫名其妙:“是不是我听错了!”
“你没有听错!马上店里开大会,今天上午不用去了!”
秋馨心里默念,感谢苍天,感谢大地,这么眷顾我着丧家之犬。
平时只是听阿娟说店里人比较多,竟没有想到有这么多。做了满满整个一区,还有少部分站在后边的,零零星星。
秋馨和阿娟坐在中间的位置,往前可以看到最前边,往后可以看到最后边,简直天时地利人和,绝佳位置。
“今天我们主要说三个事情,一个是…一个是…最后一个介绍新员工。”
讲话的是个大姐姐,个字不高,但声音颇为嘹亮,一口标准川普。
阿娟说她是我们的店经理,大家都叫她萍姐,待员工如姐妹,说话超级有亲和力,做事超级雷厉风行。
对于前边萍姐讲的两个问题基本就跟新员工没有个毛关系,所以,秋馨也就当耳旁风,压根就不在乎。
但最后一个介绍新员工,这就跟他有关系了,扒着手指头数了数,整个店里,好像跟她一起洗碗的除了两个老员工,就没有了!
秋馨的心都提到了嗓子,从来没有面对这么多人,做自我介绍,到底该说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就像一张纸一样,白的透明,无论怎么想都没个卵用。
“秋馨!”
我去,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这还了得,以后的小日子还不到头了!
秋馨心怦怦加速跳动,肾上腺素高速分泌,后背直冒冷汗。
“秋馨!”萍姐又重复了一遍。
“到、到!”
秋馨慢慢地站了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刺了过来,刺的秋馨的脸红脖子粗,不过,幸好人本来长得不是太白,大家应该都看不出来。
“做一下自我介绍吧!”萍姐把秋馨打量了一番。
哎呀,妈呀,呆逼,还没有想好呢!秋馨低着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害羞了吗?”萍姐又把秋馨仔细看了看。
“没…没…”秋馨赶紧解释道。
满满地秋馨抬起了头,两颊发烫。
“我叫秋馨,我来自A市。”
声音只有那么小了,就像蚊子嗡嗡的一样。
几个男孩开始起哄。
坐在最前边的那个一个男生说道:“大点声,没听见!”
坐在后边的一个男生说道:“女汉子,你是最棒的,加油!”
所有人齐刷刷大笑。
秋馨大悲。恶狠狠地看着他,深呼一口气:“我…叫…秋…馨,我…来…自…A…市!”
所有人大惊。心脏病差点让下出来了,这几个字就像石头弹子一样,一颗一颗地装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接下来又是一阵鬼哭狼嚎:有没有男朋友?单身吗……
各种奇葩问题迎面扑来,搞得像是查户口一样,不对,应该确切说市相亲大会。所有女生都淘汰了,就剩秋馨一人了,为众人所追。
“安静!安静!”
萍姐实在看不下去了,终于打断了各种狗血问题。
看来这真是个狼多肉少的时代,是个姑娘就有人追。
鉴于萍姐的拔刀相助,秋馨很是感恩戴德,恨不得立马就给她跪了,坐下以后,连忙松了口气:终于过去了,吓死宝宝了!
会后,秋馨耷拉着脑袋很不情愿的朝着洗碗间走着。
“你干嘛去?”阿娟拍了拍秋馨的肩膀。
“我去洗碗间受虐去。”
“不用去了,今天你跟我一起学习做服务员。”
秋馨大喜。感情这也可以作弊。
“以后是不事就不用洗碗了?”
“你想多了!”阿娟给了秋馨一个白眼。
瞬间,秋馨又把魂丢了。不过仔细一想,总比天天泡在洗碗间好。拉起阿娟的胳膊:“走吧,做什么?”
终于可以暂时摆脱洗碗间,秋馨终于可以松口气,但是接下来的日子也并不是那么好过的。
【连载】我只是想好好的活着(12)
最后编辑于 :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