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何为者,栖栖一代中
地犹鄹氏邑,宅即鲁王宫
叹凤嗟身否,伤麟怨道穷
今看两楹奠,当与梦时同
也许只有帝王有这样的视角吧。孔子一代圣人,也只有帝王,可以这样平视他,接近他。
李白癫狂,可以直呼孔丘其名。但是展现的也只是他的悖理疏狂。李隆基祭奠孔子,却没有颂扬孔子的品格,没有颂扬孔子的功绩,只是哀叹,孔子当年,也有抑郁不志的时候。仿佛哀叹一位故友,哪怕死后极尽哀荣,也无法告慰他生前的恓惶。
很喜欢这样的李隆基,可以有这样的胸襟气度去回看一座丰碑。相比起“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李白终究还是输了一筹。他虽然仿佛满含不屑,却终究比不得那种平视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