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让我来当荷西。

                                    文|北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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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们年少的时候,几乎一直挣扎在爱和不爱之间,凭你有多么勇敢的心,最后留下的都是说不出口的难过。爱有时候是脱离了生活而存在的,当它走进生活又多数消沉僵死……不过,如果让我选择,我愿意当那个荷西。

      我时常想,我是不是等不到那个对的人了?

      最近一直在写一篇短小说,关于爱情,关于亲情。写了好些天,我一边写,一边又挑出许多爱情故事重温。读徐志摩“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读陆小曼“断肠人琴感未消,此心久已寄云峤。年来更识荒寒味,写到湖山总寂寥。”,读林微因“答案很长,我准备用一生的时间来回答,你准备听了吗?”,读张爱玲“你如果认识从前的我,也许会原谅现在的我。”……最后却把三毛的《我的宝贝》读的最深。

      上学的时候,我就很喜欢文学作品,其实是更爱听故事吧。让我印象很深的一位老师,是我念高中二年级时的语文老师。他教我们语文很少打开课本,他的风格就是,每学到一篇文章,并不是先让我们朗读、背诵,而是先向我们介绍这位作者,还有他所处的时代背景,以及作者的一些传闻趣事。我们当时真的就是当故事在听,津津有味,并且记忆犹新,可实际上很多时候,我们对作品的本身是没有什么兴趣的,我们更喜欢它背后的故事,我想这就是这位老师的高明之处吧,充分的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满足了我们的好奇心,以至于他的课不会有任何一名学生溜号。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多年以后,我们也许只记得文章的片段,却把文章的背景牢记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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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老师的影响下,我也更喜爱读书。记得第一次读三毛的《我的宝贝》,只觉得很有趣,他是三毛的收藏品拍成了照片以后,对每一张照片的回忆,里面记录着三毛到处旅行的足迹,记录着三毛旅行的见闻,也记录着三毛的朋友、亲人,以及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当时特别不理解,一个能把生活过的这么有滋有味的一个人,怎么就会自寻短见?真的十分难以理解。

      现在再读《我的宝贝》,我似乎也可以理解了。也许诗人、散文家,作家等,他们都是浪漫的,需要灵感和激情来完成创作,他们也会把感情汇成文字表达出来。像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不就记录着在英国的康桥他和林微因的故事吗?但是他又是多情的,像《沙扬娜拉》不就是他描写的一位日本姑娘吗?也许三毛也有很多段感情故事,但是她跟何西的故事却贯穿了整个《我的宝贝》,有写作者先生在世时的趣事,也有写她已经成为遗孀以后对何西的怀念。总之,《我的宝贝》里好多细节都记录了她跟她先生荷西的点点滴滴。 我想她经历了那么认真的一份爱情以后,也许再也无法接受有瑕疵的爱情了。

      也许三毛的感情路是坎坷的,曾经有过有妇之夫向她求婚;她的一个未婚夫在他们婚前猝死;最后跟荷西在一起,荷西还遭遇了不幸。但是我想她与荷西在撒哈拉沙漠的时间应该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吧,因为字里行间都是留恋。

      起初,我只听过一段她自己讲述的跟荷西的感情故事。是一段录音,是讲荷西是如何来到她身边,又是怎么离开她的。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段是,荷西说六年以后来找她,因为荷西大学四年,还有服兵役两年。果然六年后荷西遵守了自己的诺言,来找三毛求婚。

      也许三毛也是多情的,因为六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确实太久了。但是经历了种种,三毛最后还是跟荷西走到了一起,他们结婚了,也许这就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吧”。

      在三毛的笔下,她跟荷西的爱情有生命、会跳舞。不过我想,如果不是荷西的深情,也许这份爱情早就烟消云散了。不过我想三毛也真是被荷西的念念不忘打动了,因为三毛跟荷西有过这样一段对话:

        荷西:你是不是一定要嫁个有钱人。

        三毛:如果我不爱他,百万富翁我也不嫁,如果我爱他,他是千万富翁我也嫁。

      荷西:说来说去你还是要嫁个有钱人

      三毛:也有例外的时候

      荷西:如果跟我呢

      三毛:那只要吃得饱的钱就算了

      荷西思索了一下:你吃的多吗?

      三毛十分小心地回答:不多不多,以后还可以少吃点。

        读到这段我的心一痛,是呀,如果是你,只要是你,我只会更少吃一点。

        我不是三毛,也许也无法遇到一个荷西,可如果遇到你,我愿意当那个荷西,我愿意用六年的时间等你,哪怕你不是三毛,只要你是你,我愿意!

        活在这非常富于刺激性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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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里,我敢喘一口气说,爱情不是因为有了才相信,而是因为相信了才有会。我始终认为两个人的世界,总有一个人要先付出,我愿意做那个先付出的人。但是我能换来我的“三毛”吗?

        不知道从什么起,我开始的坚信爱情,也不知道我坚信的爱情会止于何时。只是时间已经不知不觉把我们带到了而立之年,身边坚持爱情的人也越来越少。其实有时候觉得这个世界真的不会对每个人都公平,因为有的人很早就找到了另一半,有些人还在寻寻觅觅。但是我想,能坚持到这一天的人,绝对不是因为不重视爱情,而恰恰是因为太重视爱情了,而不愿意把自己不明不白的交给一个人。

        也许,有人说,无论多伟大的爱情,最后都会趋于平淡,被生活的柴米油盐代替、消磨,最终变成锅碗瓢盆夹杂着争吵的交响曲。不过我还是认为,在婚姻里没有一直幸福生活下去的人,是没有权利评判婚姻幸福与不幸福的。因为他们本身都没幸福,怎么给别人讲诉幸福的故事?

      如果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去选,我仍然选择当一次荷西,只是为了遇到我的“三毛”。因为在我看来荷西也是幸运的,因为他还是打动了三毛。

      “我的三毛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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