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70末,被传统教养养育的我们,不可避免面临了被神化了的父母,在不同程度遭受了来自原生家庭的创伤。然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甚至在我接触心理学后的很长一段里,我都以为那一切都过去了,它不会对我现在的工作和生活带来任何影响。
直到我在读《走出原生家庭的创伤》的时候,当看到那些未成年子女在被父母用尖锐、刻薄的语言谩骂时,我脑子里浮现的是小时候被妈妈大声责骂的场景,想起妈妈低俗的用语和超大的嗓音,我的心口一阵发紧,一种难以名状的难受,刹那间让我明白了什么是原生家庭的创伤,即使我刻意回避它的存在,忽视它的影响,但其实它一直都在,不与它和解他就会一直以它的方式对我们的方方面面产生较大的影响。(2022.12.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