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又称诗歌,诗歌是一种抒情言志的文学体裁。它是最古老也是最具有文学特质的文学样式,它来源于上古时期的劳动号子(后发展为民歌)以及祭祀颂词。诗是诗人对现实观念或世俗理念的不认同而感发的愤怒和不满。无论是离骚体、古诗体、近代诗还是现代诗都不过是诗的一种形式。最优美之处在于站在人类历史的高度来闪现出诗的时代光环。
今天我幸在《古今文学研究》期刊中看了一篇“思想,新古体诗的高贵灵魂” ,作者:徐敏。文章内有论诗“思想美”的句子,我觉得很不错,现摘抄一些与大家分享。
新古体诗的韵律美、意境美、“思想美”为诗歌的“三美”。
说起“思想美”,作者举例说了陈毅元帅在1957年的一次讲话中阐述“红与专”的辩证关系,所举的一个例子。(大意是在那个时代 ,“专”与“红”具有指标性的意义。“专”:技术,“红”:队伍名称)。辩证法就是辩证法,真理就是真理,尤其是身处时下这个历史大变革、世界大动荡、人类大进步的新时代,拿它来比喻新新古体诗思想与技巧、思想性与艺术性这二者之间的辩证关系,仍然是通俗易懂,鲜明而得当的。
光讲艺术性,强调音律类、意韵美、画面美、语言美等等,而不讲思想性、不敞开诗人的灵魂,表达诗人对宇宙、社会、人生的真知灼见,固然也会予人一种美感,或强刺激后的某种愉悦,但却总难以唤起读诗人对诗人“真知灼见”的共鸣,升华读诗人的品格和对世界的认知,及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换句话说,就是精神产品未能产生精神的力量,推动人类走向文明与进步的高点。
思想性和艺术性在同一首优秀诗作中是不可能切割的,二者的关系事实上也是统一的和谐的辩证关系,缺一不可,就像飞机上天和上天后不能偏离航线,航向一样。从某种意义上说,思想,无疑是新古体诗高贵灵魂。古往今来,凡经得起历史检验,人民选择而传世的经典之作无一不是倾吐人类共同情感——真善美与“上下求索”的作品,无一不“以文学推动天地人心的进步”的作品,即便是思想性不那么明朗的作品,也是丰富人生,滋养心灵,给人以精神享受的作品。李杜、白居易、鲁迅、茅盾、艾青是这样,“我们还没有看到历史上留下来的任何文学大师会是一个一谈起理想和崇高就吓得满地打滚的人。”(张炜)尽管顾城、海子的人生结局不怎么样,但他们留下的用一双黑色的眼睛去寻找光明的诗句,总能给人一种奋发向上的力量:“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当我们的视野不再局限于美丽中国的美丽城市、美丽乡村,而将视线向更为宽阔的领域延伸,就会发现如耿更斯所言,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这是一个各种思想各种现象并存的时代,也是一个特别需要人们保持定力、思想引领的时代,诗人必须脱离和摒弃庸俗的杂念,以悲悯的情怀,时刻去关注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走向,和本民族及整个人类如何摆脱贫穷、战乱、气侯等等苦难和生存的威胁。一个有着五千年文明史的民族理应以自己的智慧和坚忍不拔的精神“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弘扬“文以载道”的文化传统,为人类拥有更美好的生活释放人文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