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般不胜凉风的娇羞。你淡白梨花面,轻盈杨柳腰,娴静以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我本以为是你闯进了我的梦,不曾想原来我一直错过了你。
北京的雨似乎没有要停的意思,淅沥淅沥的下了整整一天,坐在办公桌前无心办公,静静地望着窗外的长安街,来来往往的车辆似乎和往常并无任何的差别。
你撑着碎花雨伞,着一身素衣,安静的走在街头,似乎有点感伤,又似乎有点凄凉。这一刻的诗意也毫不考虑我感受的拉回了两年前的回忆。
两年前,我独步江南水乡,或许是一直向往的缘故,也或许缘于错过了一份爱情。包里带着那本《此去江南易老》便匆匆地去了江南。在那个古镇,我碰到了那个姑娘,那个小说里的江南才女,碎花雨伞,一身素衣,诗意着江南的雨天。但是那夜却醉倒在了红木桥上,转眼之间,她消失在了下塘街。第二日,我便离开了古镇反折回了上海。旅途不长,一路上,我却总在问自己,为什么我没有去下塘街找寻那个姑娘,哪怕当面小谈几句。直到后来,我方才明白,爱情毕竟不是你心甘情愿的想象,爱的现实才会活的明白。或许爱情也无关乎风月,无关乎容貌。但我却可以心里一直装下那份惬意的美好,无所谓花心,无所谓背叛。
她即便美若天仙,你亦不想和她相爱,因为她的美也只是你追求的向往,是你内在的最神圣的东西罢了,并非携手看日出,并肩看夕阳的爱情。
朋友小志曾问我,为什么我暗恋着她,却没有可嘉的勇气表白她。我说她或许已经内化在了你的生命里,你怕失去吧。小志没有回答我。直到几月前和他聊起那年那城那个姑娘,他似乎看开了许多,他回我说,他交了女朋友,女朋友挺善良,挺漂亮。我问他是不是忘记了那个心仪的姑娘?他也很不避讳的告诉我,那怎么能够?但是她并不适合做我的老婆。小志的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一生爱两个女人就够了,一个虽触不可及,但住进生命里,一个虽举案齐眉,但也不是关乎风月才走到一起。
生命里你的那个她(他)或许惊艳四方,也或许英姿飒爽,风流倜傥,但你终究还是没能把所有的爱给她(他),因为她(他)只是内心深处的渴望,一份美丽的质素装进了梦里。这种感觉其实也正像不胜凉风的娇羞那样的微妙。爱情无关乎风月,无所谓一生只爱一人。但爱情必然是一生只顾及一人,一生只携手一人,一生也只专注一人,这样的爱情才算圆满。
窗外的雨似乎有增无减,声声碎着梦,然而我心心念着的人却并不在是那个下塘街的姑娘,而是我应该去想念或者是回忆的那个姑娘,因为这才是爱情,无关乎风月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