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忆昔

那年,朴素无华、心性单纯善良的初恋女友Lily,给我带来了我平生可能最喜欢、最感激她、也是最不平常的两件礼物——小她三岁、活泼开朗、性格带点泼辣而古灵精怪的白羊座的妹妹李娟,和小她十岁、与我同星座的弟弟李盛枫(其实叫李辉,初恋女友跟我说,李盛枫是他弟弟自己给自己取的,这足以让我惊讶这孩子的灵气,而她弟弟读书的成绩确实也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爱屋及乌,还是因为有眼缘,对于她的这两个可爱的弟弟和妹妹,我是万分异常的喜欢,觉得真是上天赏赐给她爸爸妈妈的礼物,当然也是赏赐给我们俩的礼物。

尤其是她正在上小学三年级的小弟弟李辉,第一次见面,他话语虽然不多,但是异常的聪明伶俐和可爱,记得第一次和她们兄妹仨玩扑克牌的时候,他就知道往我嘴里送零食吃,称呼我雨潺哥;而且更为重要的是,我感觉现实中的他比他姐寄给我的照片上的他更骨骼清奇、秀气、俊美;而且我惊异地发现,跟我小学生时代姨妈拉我和表妹一起拍的一张照片非常相像(因为我母亲早逝,所以姨妈带为母职),这大概也是我小时候唯一留下来的一张照片,我请求我那姨表妹赠送给我,我那多少有些矫情的姨表妹(武汉理工大学毕业)却始终不愿给我。

初恋女友还送我一张非常珍贵的照片,那大概是她六岁时候和她妹妹李娟合影的一张照片。那也是我非常珍爱的一张照片,现在仍然还保留着。照片上女友虽然只有六岁,但看起来却有张爱玲的孤傲和早慧,连长相和站姿都是那么神似。这不惊让我有些惊讶。最可爱的是小她三岁的妹妹李娟,红苹果般胖嘟嘟的脸,坐在玩具车上,笑得那么憨厚、稚拙和可爱。那张照片是我亲自从女友的家庭相册簿里要过来的,尽管当时初恋女友说她妈妈不准送人的,有些不舍,但最终还是送给了我。尽管我们分手已逾五载,我却依然完好无损地保存收藏着,唯恐某天一旦丢失再也找不回来,我还拿去打印店复印扫描了电子版收藏起来。

除了照片,初恋女友还送给了我一些她的大学教材和她一些白衬衣,看得出,这是一位心思非常细腻的女孩,她用过的很多东西,大到一床被子,小到一针一线和笔盖、扎头绳、蝴蝶结,以及其他很多小物件,在她毕业后她都从山西那边寄过来,一件都没有扔掉。这还是一位非常会理财、非常知道节俭的女朋友,但是她从没有给人吝啬的感觉,该花的钱她都花得非常得当、得体,令我对她暗暗心生佩服来。她的数学非常好,脑子非常灵活,而一双智慧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这在和我视频聊天的时候显示得非常突出,而她自己很可能对此根本一无所知。我欣赏的不但是她的朴素无华、单纯善良,而且还是她的异常灵活和智慧。正像后来我的一位在北大读法学博士的朋友潘程所言:你初恋女友很有灵气。是的,她的灵气是惠外秀中,思维敏捷。

2018.2.5

于北京朝阳——丰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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