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潇清妩毓
娘问伯母过来吃饭不,炖着骨头汤呢。伯母说,不用不用,儿媳妇做饭,娘说炖好了给你们送过去尝尝,伯母忙说,我们也买了很多菜。
二嫂孝顺,在大门口等着搀扶伯母,我暗笑,伯母现在好着呢,早就不用搀扶了。估计二嫂已经养成了出门搀扶伯母的习惯,一时难以更改,哈哈。
一会爹赶集回来,豆豆照样汪汪叫,爹笑着说,买了个帽子戴着,豆豆就不认识我了,哈哈。娘开心的接过西红柿,对爹说,嫂子送我一条红围巾。
爹乐了,杠好(我们这里方言土话,很好的意思)。不知道爹有没有嫉妒,亲哥还没送他东西呢,哈哈。不过有什么酒席,爹是少不了的,别的不说,伯父回老家后,爹的酒可是喝超了。
爹喝了点水,躺床上听书去了。娘说,修好收音机他又有营生了。我洗涮好杯子,凉上水,感冒了多喝水。爹问我,你戴口罩干什么,我说感冒了,他问吃药没有,我说吃着呢。
边炖着骨头汤,我们三个在杏树底下聊天。本以为今年杏树结的少,因为砍了几根枝子,当时开花也不多,没想到还是结了很多。枝子都压弯了,只得用木棍顶起来,才能从树底下走路。
一会听到车门响,大宝的声音先传进来,姥姥姥爷,我们回来了。二宝也跟着喊,咬咬,咬爷,我们回来了。二宝还是吐字不清,必须她妈当专职翻译才行。妹妹说以前大宝小的时候不这样,我说琦琦小的时候也吐字不清,难道说话也是男女有别?
豆豆迎了过去,竟然没汪汪叫,看来他们回家勤,或者以前待的时间长,豆豆还是有记忆的。
因为妹夫的手不得劲,妹妹开的车,拐弯路口有路障,车被剐蹭了,已经联系了保险公司。讨厌的路障,我以前走到那个地方也剐蹭了一回,那是同学聚会,下大雨,走的有点急了,平时走的慢,一般没事。
妹夫带来的五花肉,让妹妹切好,他要炼油渣肉吃。以前,没钱买瘦肉,都是买肥肉炼油,剩下的油渣,弄个煎饼卷着或者馒头夹在里面吃,就是无上的美味。
好多年没有吃了,现在还是美味吗?我严重表示怀疑。因为他们还要去事发地拍照片,我按照妹夫的要求切肉片,等他回来炼。如果妹夫的手没问题,这些活,他都自己干,嫌弃我们干的不好,哈哈。
俩人趁着二宝在屋里玩手机的功夫,偷着走的。没想到一会二宝就过来找妈妈,看不到妈妈就大哭。娘赶紧说,拿钱买买去,一听到买东西,二宝不哭了。
还得他姐姐去,娘和他去还不行,他姐不去,又哭。唉,这两个熊孩子。幸好妹妹妹夫回来,给他们买的冷饮,吃着冷饮开心了。
我嫌弃他们吃冷饮,可是没人听,也懒得说了。反正我是不碰的,不是不想吃,是不敢碰,一吃就闹肚子,没那个口福。
妹夫让妹妹割了一把韭菜,摘好洗净,他加盐揉搓了一阵,加了点味极鲜,我吃着还挺香,勤快的人儿就是能折腾,偏偏还那么好吃。
骨头汤已经炖好,骨肉一碰就分离了,汤白肉烂,美味无穷。拌了个黄瓜,妹夫炼好了油渣,加点盐,虽然没有以前的味美,不过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爹娘又早起擀的饼,用饼卷韭菜和油渣,味道还真不错。炖的肉反而没怎么吃,看来大鱼大肉现在是不吃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