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家感受到看不懂我发的内容一样,我也在懵懂中坚持着这本书的阅读,但是到现在读到90页的时候,我居然感觉我喜欢上这本书了,尽管我还是不懂中间那么多错综复杂的链接和理论,但是紊感受到了一种积淀的开端,开始对雅各布森感兴趣、对斯特劳斯感兴趣,对盎格鲁-撒克逊感兴趣,对语言以及符号的意义感兴趣!我想,这就是坚持的意义,因为一个未知事物的开启总是需要一段枯燥的坚持!
八、十项全能:罗曼·雅各布森
在雅各布森的启发下,列维-斯特劳斯从他那里借来了语音学模型;与此同时,雅各布森也使语言学向人类学敞开了心扉。他们拥有共同的方法、观念和动力。
''我们要承担一个重要使命,即把语言学的符指并入语言科学'',语言学家和人类学家要共同承担一个庞大的研究计划,在那里,一种语言的语码可以取代另一种语言的语码,因为从结论上说,它们是异质同形的。
不过,在与到列维-斯特劳斯之前,雅各布森就已经心甘情愿地接受了人类学,因为他脚踏两只船,即关心语言学又关心民族学的发展。
根据安托万·梅耶的看法,特鲁别茨科伊是现代语言学的策划者,他为现代语言学(借助语音学)的最后革新立下了汗马功劳。
在这个时候,雅各布森拼命为文学文本研究的固有特质进行辩护,为使得整体大于部分之和的内在一致性的固有特质进行辩护。
诗语为他提供了一个难得的出发点,因为诗语不同于日常语言。日常语言是由自身逻辑之外的因素构成的,而且它还是以他者为目的的,而诗语基本上是以自己为目的的。
形式主义者的下列观点是站不住脚的:文学以自身为目的,它完全处于历史语境之外。
它(学派)采用了结构主义名称,因为结构主义的基本概念是结构,结构被设想为一种动态性整体。
内隐语言和外显语言之间的区分:就其社会作用而言,我们必需根据语言与语言之外的现实这两者之间的相互关系,来界定语言。要么它具有交流功能,即是说,它指出所指,要么它具有诗的功能,即是说,它指向记号本身。
通过考虑四种不同的特性,来确定音素的对立关系,这四种特性是:鼻音性、发音部位、圆唇化、间隙度。在这里,索绪尔的相关性差异原则是显而易见的,因为它寻求最小的相关单位。这种情形下,最小的相关单位就是音素。
从一开始,雅各布森就认为,音素语码是两极性的,仿佛形式化的数学语言。两极论处于语音学系统的核心地带,在那里,我们再次发现了索绪尔的二分法思维方式。我们可以在语音学系统的两极性中,听到记号的所指与能指、感觉与理解的二元论的回响。
九、没有飞机的领航科学:语言学
在30年代的法国,语言学已经成为学界的重中之重,结构主义在1968年威信扫地。那是,安托万·梅耶的权威已经渐渐丧失,除了极少数几个例外,学者的训练和取向都是古典式的。
既然巴黎的情形如此不堪,于是改革之风率先从外省刮起,农村渐渐包围索尔邦。就法国大学的结构而言,那是一片兵家必争之地。
词汇学是一门交叉性学科,语言学家或许对此不以为然,但它的确引起了其他学科的浓厚兴趣。
语言学热闹非凡,文学依然死气沉沉。要使结构方法渗入大学古典人文学科的核心,绝非轻而易举之事。在文学领域中,即使偶尔提及逻辑或科学,都是极不合时宜的。
只有语言学的权威被认可了,文学研究的革新才是可能的,但在1960年之前,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当然也存在重要的例外,比如罗兰·巴特,他把文学与语言学联系在一起,立即获得了巨大的声望。
马蒂内给语言学研究提供了一个社会之维,因为他认为交流功能具有自身的一致性。但是,马蒂内如此严格地界定语言学研究的单一性(将其界定为为了自身和通过自身所做的语言研究),以至于他把所有的社会科学都拒之门外,严格地将自己限制在语言功能的描述上。他的目标是确定两种基本语言单元的疆界:一种他称之为符素,它是第一发音单元,一种他称之为音素,它是第二发音部位。
和安德列·马蒂内一样,奥德里古拥有的也是功能主义和历时性语言观。如果说马蒂内掌握着非洲语言有关的大量论题,那么奥德里古则使得恢复众多的亚洲语言成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