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跨过一个“世纪”来爱你

文|言璟  图|朋友圈

01

月华如水,云溪风华。昨晚,海口的晚霞刷遍了朋友圈。世纪大桥上,车水马龙,晚霞绮丽,潋滟群芳。

我在海口,我爱这里的天空,这里的呼吸。坐在车里,望着窗外迷人的夜景,我的内心是陶醉的。风暖,景清,霞明,脑中不经意间想起刘禹锡的这句“雨歇晚霞明,风调夜景清。

你不会后悔看过它。

我赞叹大自然的力量。它,是卓越的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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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的云儿亲吻海时的温柔,夺目的红晕映射着辉煌的灯火。静谧的夜晚诉说着来来往往的故事。我痴了,想起那些年,我们一起走过的点滴。恍惚间,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

02

还记得那年初次相识吗?还记得头发很滑稽的老班吗?还记得教室前面的凤凰树吗?还记得那年雨中漫步吗?还记得我们共同的期许吗?还记得那年我们彻夜长谈吗?还记得那年在桥头的凝望吗?还记得那年说好的话吗?

你第一次出现在我眼里,是初中一年级。你刚转学过来,老师安排你和我坐一桌。说来也怪,每个学期不管转学来的是男是女,老师总是让他和我坐。那年的他,是你,小瑜。你跟我说,“我叫许瑜,名字和这首歌里的字谐音。

“需要雨,我是一只鱼,水里的空气”

……”你告诉我,老师跟你说,和小璟当同桌,你会越变越好。我笑了,露出甜甜的酒窝,嘴角像天上闪亮的月牙,很可爱,你说,这是对我的第一印象。

放学回家的时候,才知道你、我,还有小月同路。通常是先到小月家,然后再走一段路,我俩在分东西。每天,上课的时候,你偶尔会逗逗我,给我讲个冷笑话,有时候,会弄得我哭笑不得。生活开始变的丰富多彩起来。

有时候生气起来还会追着你跑。就这样,愉快的相处。每天,放学后,我们三都开开心心的一起回家。渐渐的,大家越来越熟悉。我当时觉得,这是最纯的感情。没参杂任何其他东西。我们三会永远这么一起走下去。

03

有一天课间,小月和我聊天时,偷偷地告诉我,她喜欢你。空气中弥漫着懵懂的情丝。她说,我和你关系好,能不能从旁帮忙?我愣了一下,心中莫名,低声说,“好!”小月听到很开心,没发现什么异样。我将那份初始的感觉压在心底。那时候,初一快结束了。

自那以后,我刻意和你保持距离。经常撮合你们两个人,会经常开玩笑的说,“小瑜,你和小月一起走前面呀,我在后面看你两的背影,真好看!”

“小月,聪明、善良、漂亮,你喜欢赶紧下手,班里很多男同学喜欢她,你不速度,就没机会了噶”

“小月,今天太阳很晒,你的伞比较大,和小瑜一起撑呀”此刻,小月都会羞涩的笑着……

今天就放暑假了,和往常一样,我们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非常开心。可惜天公不作美,飘起了小雨。

雨滴淅淅沥沥的落下,我想开口说,小瑜,撑伞。说出口的却是“小瑜,快点,和小月撑伞。”

话还没说完,瑜打断了,“雨挺小的,好久没淋雨了淋会儿没事”

瞬间,安静了,周围只有雨声。到小月的家后,剩我们俩走在小路上,两旁的榕树笔直的站着,风雨促使榕树叶翩翩起舞。

风越来越大,雨越下越大,我的伞差点飞走,你跑到我身边,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手边,抓住伞。轻声说,“小心,风大。”

“一起撑吧”

“好”

你在身边,我第一次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温暖。我们就这样,漫步雨中。突然,小瑜转过脸过来,白净的脸若有所思。

“小璟,我知道,最近你特意疏远我,我也知道你一直在撮合我和小月。其实你也应该知道,我喜欢的是你……”你后面说什么,我已经记不清。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在雨幕中。

“可是,小月喜欢你”

过了几天,小月哭着和我说,

“小璟,你知道吗?我很喜欢瑜,就像喜欢空气一样,可是我也知道,其实,他喜欢的是你。其实,我觉得你也是喜欢他的,只是当时还不明显,所以我特意叫你帮我做媒。

小璟,我以为,只要我一直在他身边,他会看到,知道那天我独自约他,他才明白的告诉我他不喜欢我。本来还不死心,可是下雨那天,其实我都看到了。那天我到家后,担心瑜没有伞,本来是想要拿把伞给他,结果就看到他在风雨中护着你,保护你就像保护他最心爱的宝贝。那一刻,我放弃了,你们在一起吧”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说着,泪不经意间已湿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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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学习为重吧,我们这一年要升学考试,先不想其他。小心老班抓,不可以早恋的。”

初三第一学期,我们就在懵懂中度过。我和小瑜,不远不近。

04

第二学期,由于家里的关系,我要转学。报名那天,我没有去学校,小瑜到我家楼下。他说,“跟我去一个地方吧”我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他载着我,慢慢前行。

那时候,海口还没有那么多的高楼大厦,一路的风景从我们身旁浮现,后又消失。我在想,如果能一直这样多好。如今,我们就要分别了。


在经过世纪大桥的时候,我被上面的灯火,迷了眼。他停下车,转过头,说“我们上去看看?”“好”。那天晚上,月亮很圆,世纪大桥灯火通明,记录着我们的岁月。湖面上倒影着我们的样子,此刻,你靠我很近,我却感觉,你将离我越来越远。

“为什么要转学”

“爸妈工作地点换了,我要跟着”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以后我们还会见吗?”

“小月怎么办?”

“小月没在我们中间”

你慢慢靠近我,温柔地说“小璟,从你第一次和我说话,我就喜欢上你了,你呢”

“转学后,会住校”

我有些答非所问,因为当时的自己根本不懂的怎么处理这些。

“不要让我找不到你”你牵起我的手,望着桥下的风景,我们就这么站着,不说话,我自认为很美好。

从那以后,我偶尔回家,我们三还是会出来聚聚。常常笑声不断,只是,我和小瑜,再也没有单独聚过。就这样,我将你藏在了心底。

三小只就这么维持了友情多一点,爱情少一点的情谊。

05

上高中后,我搬家了,离开了我熟悉的城镇,也离开了你们。走的很仓促,没留下只言片语。住校的日子,很平常。

当有其他男生,递情书给我的时候,特意捣蛋逗我的时候,我还是会不经意间想起你。想起我们一起经历过的点滴。原来,这就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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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还没有手机,只有插卡的座机。当我拿起手中的电话想给你打的时候,才发现,搬家的时候,你的“电话”落下了,而我,与你走散了。我在想,你还会记得我吗?你们还会记起我吗?可是记得又能如何?我都还没来的及告诉你们我在哪。

记得我们在凤凰树下,看着树上的凤凰花开花落,模仿前人指点云舒。你笑着说,我们真傻。我们逃课去爬小山坡的时候,你完全没想过作为乖乖女的我会跟着你这么做。……

06

你说,我的眼睛很漂亮,就像一颗耀眼的星星,所以,我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言璟”。我当时单纯的以为,只要取这个名字,一念到它,就能想起你,想起你说我的眼睛时的认真,望着我的深邃。

后来,我知道“言璟”有更深的意思,“说话像美玉般光亮”。这个名字伴随我至今。

瑜,你知道吗?大二那年去杭州旅行,看到一个帅哥的背影,和你好像。他忘了拿相机。我跑过去,递给他。当他转过脸的那一刻,我以为是你,可惜,不是你。

如今,你的样子越来越模糊。可童年时的那份懵懂的爱恋在再次经过世纪大桥的时候,还是会不经意间想起。想起那个总是拥有阳光般笑容的大男孩。

时光,时光慢些吧,让我把你记清。


作者信息:

言璟

说出你的故事,让我用我的文字,遇见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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