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客家小镇

时常想着江南的小镇,偶遇一巷道,四周满是深灰之色,多了几分人烟,也添有几分俗世的喧闹。然寻一条小道,慢慢悠悠地向前走,不断地回首,却始终望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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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会疑惑,你又没有去过江南,怎么会有那种江南雨夜小镇难浸的感觉呢?殊不知,多少回梦回江南,多少次迷失江南之韵。时逢江南春夜雨纷飞,一夜桃花尽落归千尺。然岁月几许,不曾踏足江南胜地,只能无数次梦里遇江南。

恰逢古井于小镇,俯身却探井几何,遥问井水其何深,只影不禁几弦月。试闻巷间花无味,却思远方念旧人,轻声细步向前行,停驻楼阁欲往里。楼阁之前长徘徊,不似少年几度回。莫问前程归几何?此时欲问苍穹冥。

漫步向前,却误入桃花源处,凤凰深谷无人至,谷中楼阁状如宇。谷道无名花似海,无人问津花已谢。一心只向远方行,不曾问及路边花,或许有些景色所停留的瞬间,不足几秒,然已经入心。偶有香味扑鼻而来,却有些让人不暇,太多俗味的參杂,让这深谷冥冥之中缺了几分神韵。邂逅的岁月,总会让人觉得,俗世的纷扰,让它那仅有的一份宁静已然被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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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至啤酒深巷,见不到几个来往的行人,所能见到的也就几条孤寂的巷子,还有一间看似无人问津的酒吧,我猜想此刻里面或坐有几人,或并无一人,而我也不会去打扰这份宁静。或至山下古馆,看着圆似棋盘的楼阁,多了几分古韵,然楼下之门却已然锁住,或许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这里了吧!亦或至古镇楼阁,不知怎的,走着走着,竟来到楼阁之下,看着那远去的阳光,以及那匆忙的人流,让我不禁问及,楼阁之下,几人同我共赏这景。再至钟鼓楼前,未至楼之下,便已然听着钟声的轻响,滴答滴答,然时光之流逝,就在这不经意的瞬间。终至古塔之下,远远望着,它的样子让人难以靠近,故所能想的也就是仰视着它,在山之脚下,用我那渐渐疲乏的双眼,定神地望上好一会儿,然后默默离开。

闻及古木之气,让我不知不觉竟进入了一间古玩店,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的饰品,以及各种纪念品。然我所能想的却是,给远方的某人,挑上一串自己喜欢的手链,临走之时捎带上,无论这个世间有谁,而我却只能记得,某人曾来过,也或许已经远走。就如同有些地方,虽然走过,却早已经记不得去的模样,更不提现在又是何种境况。

许是对于这个世间所有的食物于我却无兴趣,有的东西看看便已经足矣。就如同我想去看看这世界,其实如同我想的一样,就是简单地看看而已。我曾经来过,一句简单的话就足以表达我对这个情愫存在的深刻。我不忘记我是谁,我也不会忘记我将去哪儿,或许迷茫,却不曾迷失。

许多时刻,我所喜爱的,是一种感觉,可以麻醉自己的感觉而已。就如同我想深深醉去,直到不省人事,然后默默地从俗世消失。

小镇故事总有结局,或许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完美,也没有梦中的那么虚幻,但一切也是真切的存在。直到最后某天想起,那个留有我足迹的小镇,是否如当年一样,只是让我那仅有的一丝气息缓缓地流过。

轻轻地,我来了,我也会轻轻地离去。这座小镇,不会有人记得我的来临,也不会给别人留下什么。而我,也就从此刻,离开了这座小镇,去往下一个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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