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 一月三日 北国小县
近日在读《冰心散文》,看到《寄小读者》节选的几篇文章,突然起了想写日记的念头。幼稚时,拥有许多花花绿绿的日记本,一开始,茆足劲头,写的无法停笔,没过几日,又无话可写。保存些许日子后重新读来,只觉得无趣,只觉得傻,便赌气撕了它。细细想来,大概写的是一些只属于小孩子的悲观的抱怨。那时候的日记本要和闺蜜交换看的,当然也要写温情的话语,大都是从网上得来的。写写撕撕许多次,这一次能坚持到几时呢?
快要到十七岁的生日了,在我身上却不见青春活力,反而想着远离人群,反而想着如何才能推脱与朋友们的约会。喜爱清净,便不大乐意讲话了。思想也总是发呆,停滞,新的故事也不愿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是在惩罚我的懒惰与迟钝么。只干巴巴的做着,坐着,看着,想着,写着……
依旧想要逃离涵,她总能挑起我过分敏感的心弦。她的计较,她要求的情感的完美——谁叫我总是猜想她心中的我?谁叫我偏执的给自己强加某种压抑?总归,她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也是一个很好的人。思索着,距离会产生美,以后会好的。
涵说我们生疏了,她什么都告诉我,而只有她问我我才说。我告诉她,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实在懒得去说话。
她说:“高三都会有这么一段吧,我的过去了,接下来我陪你过去。”
我说:“万一我永远都这样,你还要我么。”
她说:“嗯。并不是每个人都不会改变自己,会自我完善,变成更好的自己。”
以后的事,以后的我,以后的我们,谁又说的准呢?想要逃离涵,但她还是我亲密的人。
他对我,依旧冷淡,不知是在生气,还是纯粹的不想与我多说一句。但我知道他对我的感情在,是现在的环境造成吧。希望等到高三毕业,我们会变成原来的样子。
回到家,老爸又喝醉了,疯疯吼吼的。自从他有了工作,我心里便有了底,像是了却了一件缠绕我很久的心事。老妈的生意并不顺利,总是在我面前讲穷,让我不时压抑难受。吃的,用的都不再心安理得,都是钱啊!想能快快挣些稿费,但不为补贴家用,只是想让父母放心,减轻一点他们的心理压力。我也是可以挣钱的。我写故事,写的很慢,急不来。虽有当作家的梦想,但没有一鸣惊人的天才,天赋倒是有一些。
写下来,总归是好的,不总在脑子里乱转,找不到安身之处了;也不再一遍又一遍混杂的去想,担心有什么会被我遗忘。
我不愿告诉身边的人我在写日记,否则会少许多的乐趣。
有好多事被忆起,想要写下,但已是十一点四十几分了,妈妈在责怪我怎么还不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上课。就此停笔,明天再写吧。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