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到医院挂号时,工作人员告诉我牙周科和牙体牙髓科已经没有号了。我说我牙疼,问还有哪里可以看;她又确认了下,说口腔预防科还有最后一个号,让我去试试。
找到地方后,我发现诊室里都是小孩,因为这里的全称是口腔预防及儿童牙科。一个大夫告诉我坐在外面等着,待会儿会叫号。
坐在外面的椅子上,身边全是陪孩子来的家长在交谈,诊室里好几个孩子在不停地哭,嘈杂的环境让我有些心烦意乱。虽然洗牙、补牙、拔牙都经历过,但听着里面传来的牙医治疗时仪器发出的声音,我还是有一丝紧张。
后来念到了我的名字,我进去找到了负责我的医生。这个大夫应该是比较有经验的,因为旁边跟了3个实习的大夫。我跟大夫描述了我最近不舒服的症状,她让我躺下开始给我检查。
最近一次看牙还是2015年下半年,两年多的间隔让我早已忘记了治疗的经验,躺下后我就觉得自己整个身体是紧绷的,放松不下来。大夫通过叩诊、冷诊、热诊这些专业的方法逐一检查并询问我是否感觉到了疼痛,我感受着自己的牙齿,并告诉她我的感受。
检查之后,大夫告诉我左边下方是牙齿萎缩敏感,建议用脱敏牙膏;右边上方的牙齿问题比较大,我感到的渗血其实是化脓了,但这个问题得去牙周科看;右边下方的牙齿有龋齿,得补,她可以帮我治疗。于是,我开始接受补牙治疗。
补牙并不会很难受,但可能是因为不习惯一直张着嘴的缘故,我的身体依然是紧绷的,一直没有办法让自己很舒服、很安心地躺下去,始终有一种架起来的感觉。感觉到双肩在向内收紧时,我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放松”——能稍微放松一点点,但很快又紧了起来。
后来,大夫在我牙齿周围放了几块棉花,我有点害怕,心跳稍微加快了些。我在过往牙齿治疗时,一旦仪器进入比较靠后的位置,特别容引发易干呕。刚才实习大夫在辅助清洗口腔中的液体时,已经让我有些担心;而现在因为要补最后一颗牙齿,塞进来的这些棉花触碰了我的记忆。我能感觉到舌头越来越干。
后来,随着补牙的进行,我的状态逐渐平稳了下来,身体也没那么紧了。虽然有一次在清洗时引起了干呕,但我并没有很害怕。不过整个过程中脚底一直是冷的,这一点我在后半程才逐渐感觉到,也许是因为之前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上半身的缘故。
进行填充之后,大夫让我咀嚼,感受两边牙齿的高度是否一致。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我一直在适应新的高度,越到后来越无法确定两边是否一致。还是大夫有经验,在反复测试后依然告诉我说,如果回去后还是感觉两边高度不一致的话,可以随时找她复查。
直到现在,我依然时不时地咀嚼牙齿去感受两侧的高度,可也许是因为这样做多了,右侧头疼的感觉始终没有消失。后天我要继续去治疗其他的牙齿,只希望可以尽快恢复健康。